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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璃欣然一笑,“咱們是好友,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能幫你的忙,是我的榮幸。你快說,你有甚事?”
聽了這話,趙笙感覺自己像是吃了顆定心丸,不再顧慮什么了,輕輕松開了手。
“我想天天都能見到你,阿璃。”
秦璃輕松的笑笑。心想,三公子這人,夠可愛的。
“好啊,咱們是朋友,想見,隨時都能見。”秦璃一本正經的說道。
雅間內又傳來了那位女子的話語:“三公子,我祖父還沒醒來,胡郎中不為他醫治,我可該如何是好?三公子,還請你幫幫我……”
趙笙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給秦璃遞了個眼色,是想說,只有那個女子最惹人煩。若是那個女子好好兒的去跟胡郎中說說,不就不會發生這么些事?
秦璃抿唇笑笑。
她是明白趙笙要表達的意思的,但這些事兒,還得他自己去跟那個女子說。她一個外人,自是不好說什么的。
很快的,趙笙走到木門背后,為女子打開了雅間的門,說道:“你能不能跟秦姑娘學著點兒,穩重一些?”
“我……行。”
女子唯唯諾諾的。
秦璃趁著趙笙在與女子說話時,迅速走出雅間。但是女子身邊的那位女仆走上前來,懇求道:“秦姑娘,求您幫吾等去跟胡郎中說說,請他幫我們家太老爺醫治。多謝秦姑娘了。”
婦人給秦璃鞠躬行禮。
“好。”秦璃在說話時,以雙手護著自己雙眼,對婦人說道:
“但有一點,你們不可以再蒙上我的雙眼,否則,我可要反擊了。”
婦人面露難色,想了想,才道:“這個……,還請秦姑娘別跟小姐提起這事兒,小姐不愿意有人看到她的真實面容。”
秦璃在心里冷笑一聲兒,很想告訴婦人,你當你家小姐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誰都盼著去看看她呢?
不過就是身份尊貴了些,就顧慮這,擔憂那的。憑什么蒙上她的雙眼,她若是把他們家小姐的雙眼給蒙上,那人能樂意?
只是秦璃沒說這些。
因為她還記得,婦人之前站在門外之時,對她說過,若是她幫了他們的忙,婦人就會告訴她一個秘密的。
她很想知道那個秘密是什么。
但心里也明白,以胡郎中的個性,他若拒絕了為誰醫治的話,那誰就是拿刀架到他的脖子上,他也是不會答應誰的請求的。
秦璃走進一間客房,在里面見到了胡郎中,以及守在客房里的一位長者。那人,是她從前在府衙之時,就見到過的,應該是昏倒了的那位長者身邊的人。
秦璃站在客房里,面對著那位老人和胡郎中行禮,本是只想做做樣子,勸勸胡郎中的。但她一抬頭,就迎上了胡郎中那期盼的眼神。
她看的出來,胡郎中是想告訴她,他想離開這兒了。
可她還是好心的勸了勸,“胡伯父,我聽說您也在這里,我來,是想請您去幫忙為那位老人家瞧瞧……”
如她所料,胡郎中拒絕了。
理由只有一個:長者的晚輩不夠尊重他,沒把他當一個醫者來看。
秦璃不再強求。
若是人家懷疑她的醫術不夠高,還認為她的人品有問題,擔心她在藥里下毒的話,那她也是不會給人家醫治的。
不管怎樣,人么,都是有尊嚴的。人家不尊重自己,那自己又何必要給人家面子?
正當秦璃準備轉身離開之時,卻聽到了輕微腳步聲。抬眼一瞧,只見是趙笙帶著那位長者的孫女,以及另外幾位年輕男子,已經來到了客房門口。
秦璃如實說道:
“三公子,我去勸過胡伯父了,這事兒,我也無能為力。但我能理解胡伯父的不易,還請那位姑娘莫要再為難他。”
趙笙會意的道:“放心,阿璃,我會跟胡大夫說明白的。”
之前還在雅間之時,阿璃就和他說過,那位老人家會在天黑前就醒來。而阿璃告訴過他,應該用哪些藥,他也全都記住了,這會兒也派人去抓藥了。
只等到那位老人家一醒來,他就能讓他師父端著藥過去,照顧老人家服用了。
趙笙走近胡郎中,對他行禮,道:“……還請您多多包涵。”
胡郎中也對著趙笙行禮,只說道:“三公子言重了,胡某可沒那么想。……那好,胡某這就告辭,回醫館去了。三公子若是有什么事,是胡某能幫的上忙的,隨時都可以派人去找胡某。”
說罷,又對著三公子行禮,胡郎中轉身就離開了客房。
只見胡郎中走了,那位蒙了面的年輕女子才問秦璃:
“你跟我說,要我找胡郎中去為我的祖父扎針,他便會醒來。可你卻對三公子說,即使是不用醫者為我的祖父扎針,他一樣能醒來。你為何不在一開始之時,就跟我說真話。害我如此著急?”
秦璃看向那位蒙了面的女子,難免在心里感到不悅。可還是沒把這種情緒表現在臉上,淡淡的道:
“所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這話,你一定聽說過。你可以讓人蒙上我的雙眼,害的我不舒坦,我為何要真誠的待你?”
“強詞奪理!”女子怒了。
“好好兒跟秦姑娘說話。”趙笙不樂意了。
秦璃擺了擺手,以此來告訴趙笙,沒什么。她對女子說道:
“你不想讓我看到你的真實面容,大可以在屋子里拉上簾子,你躲到簾子后面兒去,就好。可你讓人蒙上我的雙眼,算怎么回事?我沒怨你過分,你還先怨起我來了,哪有這個道理?”
不想在這屋子里多停留一秒鐘,秦璃抬腳就走出了客房。
之前攙扶著秦璃上樓來的那位婦人,又跟了上來,拉著秦璃的手,說道:“秦姑娘,老身送送你。”
“不必了。”秦璃拒絕。
“老身有件重要的事兒,得說給你聽聽。”婦人一臉真誠,道。
秦璃知道,婦人所說的,想跟她說件事,乃是想跟她說一個秘密。微微點頭,“嗯,你說。”
婦人看向港口所在的方向,輕聲道:“在你們坐著馬車,來到客棧之后,沒過多久,老身就聽說了一件事兒,有人跟蹤你們。”
聽了這話,秦璃最先想到的那個人,就是付煜。但她卻沒說出來,佯裝疑惑的問道:
“不能吧?許是有人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