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付郎,你看,那個病秧子又來江邊了……”
秦璃一聽到褚心嫣的聲音,憤恨的看向褚心嫣,卻見褚心嫣看向她的眼神帶著殺氣。想說的話還沒說,那褚心嫣已是奔跑著來到了她面前。
秦璃冷冷的看著褚心嫣,知道褚心嫣是想把她推到余江里,才奔跑過來的。說什么她又來江邊邊了,這余江又不是褚心嫣家的,褚心嫣能來,她就不能來?
“去死。”褚心嫣說的咬牙切齒的,伸手用力的推秦璃。
“你個瘋子,還說別人是病秧子,其實真正有病的人,是你自己。你病入膏肓,無藥可醫。”秦璃站的穩穩的,任憑褚心嫣如何用力,都不能奈何她。
“醫你個鬼!”褚心嫣怒不可遏,“都怪你這個病秧子,害的付郎沒個官兒做,害的本姑娘受罰,險些被打死。你趁著本姑娘在家養傷之時,還逼著付郎娶了你家的婢女墨竹,本姑娘絕不饒恕。”
秦璃唇角彎起一抹嘲諷,問道:
“你的付郎若有真才實學,會沒個官兒做?那只怕就跟某隱士一樣,即便是隱居于山中,天子都會親自去請他,把他接到皇城做官兒。可你的付郎不是那塊兒料,誰會給官兒他做?”
話語一落,付煜也奔跑著上前來,很是不服氣地問秦璃:“你個病秧子,你再說一句小爺不是什么料,給小爺聽聽?小爺若不是看在秦夫子的份兒上,只怕早就送你去見閻I王了。”
一提到這事,付煜不禁冷笑了聲兒,看向秦璃的眼神里充滿了鄙夷,道:
“你若不提小爺不是那塊兒料的話,小爺都還差點忘了,你爹那個迂腐的老東西,也不是那塊兒料。想當年,你爹不還中過狀元么,不也沒個官兒做?”
秦璃很是淡定的說道:
“我爹自個兒不愿走仕途,就帶著我娘回到江南,在這邊捐資修建書院,在書院里講學。你是我爹的學生,享受著他的關愛這么些年,你不會不知此事。”
“哄騙誰呢?”付煜不屑的道:
“誰不知道,你娘是皇城的人,你的外祖父和你的舅父他們,都是在皇城做官兒的。你爹娶你娘,還不是想讓你的外祖父他們幫他,為他在皇城謀個美差。”
“可見他就是在皇城混不下去了,才借著回江南修建書院之名義,帶著你娘回來的。”
秦璃怒道:“你以為誰都像你,為了能謀個好差事兒,就一心想找個官家千金。結果,你找來找去的,不也只找到了褚姑娘那種貨色。”
在秦璃說話時,已是抬起右腳,狠狠地踩在了褚心嫣的腳背上。
在此之前,褚心嫣用力推她,都不能把她怎么樣。她得讓褚心嫣知道,她并不是個病秧子,把她惹怒了,她也是會反擊的。
褚心嫣痛的落淚,低聲求助:
“付郎!”
付煜只見褚心嫣傷心了,立馬伸手指向秦璃的鼻尖,說道:“你敢傷害我的心嫣,看我不弄死你。”
“你有這本事?”秦璃在說話時,伸手撥下頭上的金釵,往付煜臉上劃去。
只見一道紅影閃將過來,擋在付煜面前,拿利劍指向她的喉嚨,冷冷的問她道:“姓秦的病秧子,你是不是以為,三皇子今天還會來救你?所以你如此膽大妄為,敢傷害付郎?”
秦璃根本都不認識眼前的紅衣女子,哪怕那人手中拿了利劍,她也不怕。
“對付你這種瘋子,我一人,足夠。”秦璃不屑地看了紅衣女子一眼,道。
“找死。”紅衣女子話語一落,利劍刺向秦璃的喉嚨,鮮血自傷口滲出,很快將秦璃的衣領子浸染成了血紅色的。
秦璃痛到昏厥。
“啊……”
在一聲慘叫聲過后,秦璃從噩夢中驚醒。
清荷一聽到慘叫聲,很快醒來,趕緊起床點了燈。走到秦璃的床前,伸手握著秦璃的手,說道:
“婢子在呢,小姐。”
一聽到清荷那綿言細語的聲音,才讓秦璃覺得,心里不是那么痛了。
她抬眼看向清荷,很快就瞥見了清荷雙眼里的淚水,知道她在做夢時,肯定說過夢話了。一定是清荷聽到了她所說的夢話,才為她感到擔憂的。
“我無礙的,清荷,你快去歇息。”秦璃看著清荷,眼神里流露出一抹感激,說道。
“小姐,你就別瞞著婢子了。你說的話,婢子可是全都聽到了的。你又提到了那個人,唉。”
清荷輕聲嘆息,雖然心里明白,她之前聽到的話,是小姐說的夢話。可小姐若是沒想過那些糟心事,又怎會夢到那個人?
秦璃伸手輕觸了下額頭,說道:
“我真的沒想過他們,至少沒刻意的去想過他們。可是我也不知自個兒是怎地了,夢到誰不好,偏偏會夢到他們幾個。”
“該不會是在小姐歇息之前,婢子跟小姐提起過,有位媒婆來府里,為向公子提親的事了,小姐才會夢到付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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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荷一臉疑惑,問道。
秦璃尷尬的睨了清荷一眼,“他倆只是窗友,只是在書院里求學時,能經常相見。如今,他倆雖然都賦閑在家,但向公子又沒和那個人一樣,還跑出去做些傷害別人的事。”
盡管心里明白,清荷是想說,她與付煜有過婚約,而媒婆又來過她家,為向公子提過親。一個是她從前的未婚夫,一個是將來會有可能,成為她的未婚夫的人,所以清荷才會提到了他們兩個人。
只是她真的不想提起付煜,更是不想提到褚心嫣,才敷衍了幾句。
清荷看著秦璃,輕聲勸道:“小姐,你快歇息,我等你歇著了,再去歇息。”
免得小姐再被噩夢驚醒,她決定,就守在床前,等到天亮了,她再回到軟榻上歇息。
秦璃輕輕移開清荷的手,說道:“那快去把燈滅了,回來歇息。”
清荷微微搖頭,正準備說話,耳邊傳來了秦璃的話語:“快去。”
只好去滅了燈,清荷回到秦璃身旁,躺著歇息。
半個時辰之后。
一陣急促敲門聲傳來。
秦璃和清荷都聽到了這陣敲門聲,她很是淡定的問道:“怎地了?”
清荷嚇的大氣都不敢出,就怕一說話,會說錯。她本該在軟榻上歇息的,卻和小姐一樣,躺在木床I上歇息了。
這事兒若是被夫人知道了,只怕得打到她跪下認錯,直到她說,她以后會守規矩為止。
“璃兒,是藥鋪那邊派人過來,請你過去給人醫治的。說是就在今晚,有個女子落水了,還沒醒來……”
正是郭氏的聲音。
聽了郭氏的話,秦璃應了聲兒:
“娘,您先去歇息,我這就換好衣服,趕到藥鋪去。”
她已經是一位合格的女醫了,既然當了女醫,就得敬業。不管是在白天,還是在夜晚,只要有患者去藥鋪里找她,她都得過去為患者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