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歸

094:他倒是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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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子魚頓下腳步,轉身看著蕭玉軒。鳳凰更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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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蕭玉軒的神色有些不安,和平日里鎮定的樣子判若兩人。

這樣的蕭玉軒,倒是少見。

她忍不住笑,“我還以為二堂哥你能忍得住呢!”

蕭玉軒的確很聰明,他能從蜘絲馬跡里找到事情的真相。

然而這次白從簡給她的信函里寫了什么,蕭玉軒卻當真猜不到了。

所以,他才會問。

蕭子魚明白蕭玉軒是好意,于是又說,“寫了足足七張,其中六張寫的是如何照顧墨菊!”

“還有一張呢?”蕭玉軒又問。

蕭子魚說:“城南,江家。”

蕭玉軒聞言略微思索片刻,便明白這四個字是什么意思了。

城南江家人擅長培育菊花牡丹,只是曾無意間得罪了他的父親蕭三爺,日子過的并不好。因為沒有誰愿意請個花匠,去開罪蕭家和喬家……還僅僅是只會培育菊花和牡丹。

如果是蕭子魚去請,江家人為了討生計,自然會答應。

而且,也只有蕭家人去請,江家人才能過上安穩的日子。

“他倒是懂你!”蕭玉軒感嘆。

蕭子魚是個寧愿舞刀弄劍也不愿意伺候花木的人,讓她來照顧這兩盆墨菊,比讓她畫畫還難。

所以白從簡直接告訴她,找江家人來照顧便好。

至于前面那六張,自然是些給江家人看的。

蕭玉軒似乎還有些不甘,“只寫了這些?”

一封被用獨特手法封好的信函,卻只是寫了這些?未免也太奇怪了。

“恩!”蕭子魚點頭,“只寫了這些!”

信函上的字是讀書人常用的臺閣體,那些字寫的渾厚大氣,沒有練個十幾年是寫不出來這樣有力且又工整的字。

明明是那樣雋秀又儒雅溫和的少年,寫出來的字卻是如此的沉穩,當真怪異。

像是多活了幾十年的老狐貍似的。

“你回去準備準備,明兒一早便去寒山寺吧!”蕭玉軒琢磨了會,像想起什么似的看著蕭子魚,露出幾分無奈的神情,“你是不是等著我問你信函里的內容?”

一直站著不動的蕭子魚點頭,“自然,所以江家人……”

蕭子魚并未說完。

蕭玉軒已經哭笑不得了。

哪怕蕭玉軒不好奇信函里的內容,她相信三伯母喬氏也會好奇。

只是三伯母不會親自來問她這件事情,代勞的人肯定是二堂哥。

二堂哥知曉了這件事,也等于告訴了三伯母。

蕭玉軒自然也明白蕭子魚在等他問話,等他問起后她便說出江家人,到時候他就不得不幫蕭子魚一把。

要讓他算計自己的父親,也虧蕭子魚能想的出來。

“我知道了!”蕭玉軒搖頭,頗為頭疼,“明兒一早,我就把江家人給你帶來!”

蕭子魚心滿意足的離開,留下一臉無奈的蕭玉軒。

他想起方才蕭子魚的話,又琢磨了一會,才抬起手揉了揉眉心。

蕭子魚方才的話,全都是真話,也沒有任何隱瞞。對于蕭子魚的信任,蕭玉軒還是有幾分驚訝。

只是,他想不明白白家小爺,到底是日行一善還是有其他的目的。

連韓信芳都說,像小爺那樣的人,雖然總是笑著,說話語氣也很溫和,但是他的行事和表面永遠是相反的。

看似儒雅無害,卻讓白家上上下下都對他十分敬畏。

蕭玉軒想起韓信芳說白家小爺的話語,更是覺得不能小看這個人。

無害?

能在****白道上行走多年,一直安穩無恙的白家家主,怎么可能是個心慈手軟的人。

背地里的白從簡,不知是何等的猙獰。

“但愿他這次……”蕭玉軒喃喃自語,“是日行一善吧!”

彼時,蕭子魚回了院內便吩咐許嬤嬤將行李收拾一下,她準備第二日等便啟程去寒山寺。

初雪的身子已經痊愈,只是偶爾還會咳嗽,并無大礙。

蕭子魚想讓她再休息半月,初雪卻搖頭說不必。這段日子,蕭子魚待她極好,又是請大夫又是拿上好的藥材給她服用,甚至還讓初晴過去伺候她。

初雪有些受寵若驚。

她是蕭子魚的婢女,護著蕭子魚是理所應當的。

私下,初晴更是悄悄告訴初雪,其實蕭子魚已經派人去初雪的老家查探了。

如果有初雪母親和弟弟的消息,肯定會讓初雪立即就知道他們的行蹤。

對此,初雪更是感激不盡。

她只是一個低等的下人,何德何能。

蕭子魚如此待她,她很感激。

所以蕭子魚讓她再休息小半月,急的她趕緊說不用了,她若是不伺候蕭子魚,怎么對的起蕭子魚對她的好。

蕭子魚見初雪執著,且身子已無大礙,便允了。

翌日清晨。

當薄弱的陽光穿過云層,投下一絲細微的光灑在小院內時,蕭子魚便從睡夢中睜開了眼。

這一夜,她睡的并不是很好。

她又做夢了。

然而這個夢,卻不是什么噩夢。

她夢見自己在夢里不停的修治著各種藥材,甚至有些藥材是她從未見過的。她的動作很急,雙手浸泡在藥草里太久,不止有些粗糙,還長了點點青斑,看著十分猙獰。

奇怪的是,她并不覺得痛苦。

這是她第一次做這樣的夢,夢里不止有藥草的氣息,還有淡淡的茶香。

蕭子魚暗暗的嘆了一口氣,將手舉起在借著淡薄的光線看了起來。

她的手生的小,指甲也沒有涂任何東西,看起來十分的普通。但是睡夢里那雙手,指甲蓋里有黑絲……

果然是個奇怪的夢。

她這段日子是不是太累了,才會夢見如此怪異的事情。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她哪怕是真的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忍不住去猜測白從簡的心思。

那個人到底在想什么?為何她總覺得,她們見過。

是在京城?還是在其他的地方?

蕭子魚長長的吐了一口濁氣,翻了個身子,將頭埋進了錦被之中。

“小姐!”屋外有人敲門,“你醒了嗎?”

蕭子魚掀起被子,應了一聲,“恩,進來吧!”

(ps:黑色的一天qaq木有月票好黑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