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一副象棋
喬遷的八道分浪正是這樣,掌握了八道分浪未必就能師級別的作品來。
但是掌握了八道分浪,那卻能讓喬遷在雕刻上的眼光放的更高一點,足夠能看出來孫耀庭的翡翠獅子的缺點來。
他能夠將翡翠獅子的改造的神似,那就是建立在這對翡翠獅子本來就是形似的基礎上了。也就是說,形似是一層樓,而喬遷要做的就是在一層的基礎上蓋個二層,沒有一層的基礎,那無論如何是不可能建設二層的。
至少到現在為止,喬遷還沒有本事一層兩層一起蓋。不過,他掌握了八道分浪的雕刻刀法,總有一天是能夠將東西雕刻的神似的地步的。
沒有掌握八道分浪的人,想達到神似的境界,那要付出的汗水可就要比喬遷的要多的多了,而且就算是付出了汗水以后,也未必能夠成功。這就是技巧的好處。
在喬遷的談判的過程中,這樣的技巧能讓他穩穩的坐到不敗的地步。所以,他不擔心明流不同意。
看到明流從電話亭里一身輕松的出來,喬遷就知道這一次的事情已經成了,這正和他心中想的一樣。
明流上了汽車以后果然說:“喬老板,我和家父通了電話了。他原則上已經同意了300購買你手中的翡翠獅子的事情了。但是他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一定要在你將翡翠獅子給改造好了以后才可以。”
既然對方已經答應購買了,那這點理所當然的要求喬遷當然是不可能拒絕了。本來300的價格就是建立在喬遷用八道分浪將翡翠獅子給改造以后的基礎上地。
所以他大包大攬地說:“這個沒有問題,到時候我改造的時候明先生可以親自在一旁觀看,而且還可以請別人去觀看。一定符合明先生的要求。”
一般地手藝在古董行里可都是絕活。這樣的絕活是不可能讓外人觀看的,但是喬遷的手藝卻不是觀看能學的到的。那是需要有悟性,肯吃苦。這才能做的到的。
如果看一看就能把八道分浪給學到手,那當時它就不可能失傳了。
不過這話聽在別人的耳朵里可就不一樣了,八道分浪,那可是代表了千百年來人類雕刻的顛峰,喬遷練成以后也沒有在多少人過,更沒有雕刻過多少地東西。現在他提出來可以讓明流去觀看改造翡翠獅子,那就是給明流一個觀摩的機會,可以領略一下這種千古絕技的精髓在什么地方。
甚至,明流還想著能不能從喬遷的手法里看出來什么,學習學習。當然這是他一相情愿的想法。
雖然他是這樣想地。但是他口中卻說:“我對喬老板當然是放心了,但是,這筆生意畢竟是關系太大了,所以我不得不小心,到時候我會請兩位專家過來。只要是他們認定了翡翠獅子的價值到了神似的地步,我立刻付款。今天怕是時間來不急了,要不我們就明天上午交易怎么樣。同時讓我見識一下傳說中地八道分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做生意就是這樣,那怕是轉過身以后就動刀子,但是當面講的一定是客氣話,這叫和氣生財。
喬遷點了點頭說:“你是客人,什么時候交易你說了算。送我到方寸工藝品店去吧,對了,紐約的那幾個郵票商人別忘了幫我聯系一下,或者我什么時候就動身去找他們。”
反正喬遷并沒有打算隱瞞什么,晚上雕刻和上午靛沒有區別。至于郵票,那不過是喬遷順帶著做的事情。當然將東方的郵票弄到西方去,那價格一定不一樣。
古董喬遷是不會弄到西方去的,但是。郵票到目前來看,就算是黑便士郵票。你從倫敦帶上飛機的話,只要是來路正當,倫敦警察是不會阻擋你的,郵票似乎就成了各個國家文物保護法里的一個漏洞了。
但是,紐約畢竟是一個大市場,喬遷要用翡翠獅子借助這一次的文明征服者游戲將這個市場來打開,用郵票在紐約市場探一探行情。所以現在他特意地叮囑明流別忘了幫助自己聯系一下郵票商人。
這無關緊要的事情明流抵擋人不會不答應,將喬遷送到了方寸工藝品店
明流很快的就去聯系相關地高手去了。
京城的古董界是有不少地人很有名氣,王老爺子甚至在國際上都是非常有威望的專家,被別的事情明流還真是打算請京城古董界的幾個人來幫助自己來解決問題。
但是現在他是要檢查一下喬遷的技術到底是不是八道分浪,那就不能找京城的專家了,怎么喬遷都是京城的人,萬一這些專家和喬遷串通在一起怎么辦啊?
而黑皮和冬瓜在一旁下象棋,而且用的象棋居然是清朝康熙年間的棗木象棋。是一種生長在北方戈壁的一種算酸棗木。這種樹木質地堅硬,在做象棋的上品木頭。
等到酸棗樹長到雞蛋大小的時候,就整個取下來,通常四顆酸棗樹才能雕刻出來一套象棋來。這樣的棗木象棋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防止棋子裂開。
在下象棋的時候,有的人愛好不怎么好,悔子的事情就不說了,單單是吃對方的棋子的時候,就拿自己的棋子啪的一下摔到對方的那個被吃的棋子上,這樣的做法一個是增加氣勢,還有一個就是顯擺。有這個愛好人還真不在少數,這樣棋子就容易裂開。
這就是為什么古董市場上有用玉石做的棋子,但是基本上沒有人用玉石棋子下象棋的一個原因。用酸棗樹做的棋子基本上就避免了棋子裂開的尷尬了。酸棗木樹生長的個子不高,樹木的密度就顯得大的多,反正用酸棗木做的棋子,摔個七八十年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黑皮和冬瓜下象棋,顯然是在欺負對方。喬遷也懶得管他們,做人若是笨一點沒有關系,但是若是笨到連自己擅長什么,不擅長什么,那就有點不可救藥了。
論起來掰手腕,黑皮絕對不是冬瓜的對手,但是下象棋這種需要腦子的問題,兩個冬瓜加在一起也未必是黑皮的對手,他自己找死怪不了別人內。
喬遷在一旁問:“這象棋是什么時候收的,我怎么看著那么眼熟啊,是郝大胖他老子的那一副象棋,怎么回事?”
大胖的父親雖然文化水平不怎么樣,基本上算是剛剛的脫離了文盲的隊伍的那一類人,但是人家下象棋在潘家園絕對是有一套的,至少那些賣蔬菜的,賣豆腐的等等一些商販都不是郝大胖的父親的對手。
想當年,在破四舊的時候,郝大胖的父親仗著自己膀大腰圓,可是威風的很,端是充分發揚了我軍沖鋒在前,享受在后的優良作風,這副象棋就是他不知道從什么格格貝勒的后代的手里弄到的一個戰利品。
后來郝大胖的父親一看形勢不怎么對,干脆上山下鄉去了農村,三年后仗著自己殺豬的手藝,又托了關系,才從農村被調到了市肉聯廠做工人。
后來因為象棋出了一回事情,廠子里丟了一扇豬肉,在當時一扇豬肉大約有二百斤的分量,那還是相當大的一個案子的,廠領導就懷疑郝大胖的父親是小偷。
其實是廠長看上了郝大胖的父親的好艘里的那一副古董象棋了,但是大胖的父親可是把象棋看的非常重要的,怎么可能轉書給廠長啊。這個時候發生了豬肉被盜竊的事情,廠長這才趁豬肉丟失的事情修理不聽話的郝大胖的父親。
不過,好在這個案子并不怎么負復雜,能在肉聯廠偷肉的不可能是外人。后來警察查出來小偷另外有其他的人。
但是當時郝大胖的父親要求廠領導道歉,但是廠領導怎么可能向一個普通的工人道歉?
廠領導調查你,那是在挽救你,現在證明你清白了,那不是更好,還用給你一個工人道歉,那領導的面子往那里放啊。
所以廠領導是堅決的不道歉,后來郝大胖的父親就把廠里的三個懷疑他的領導給堵在了辦公室里面給揍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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