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農家女

006節圓房夜,月黑風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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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農家女

正文006節圓房夜,月黑風高

006節圓房夜,月黑風高

從醫館里出來,一個赤果果滴問題擺在安秀面前:從哪里回家?

她在自己住在地方迷路了。

安秀撓了撓頭,旁邊有個擺攤買燒餅的,摸出銅板買了三個,趁機問路:“大爺,安記米鋪怎么走啊?”她知道這里是南街,應該離鋪子不遠。

那大爺呵呵笑,給安秀指路:“閨女,你從那邊的街口南拐過去,不要彎,直直往前走,路過兩個街口,再北拐就到了”

安秀比劃了半天,還是有些迷糊。女人向來是南北不分的,竟然告訴她南拐北拐,所以她很累。

不好再問第二遍,安秀準備自己慢慢摸索過去,反正現在天色尚早。

“安姐姐?”身后有人喊她。

聽到這個稱呼,安秀一下子就能明白是誰。除了前幾日認識的周文正,不會有人這樣叫她。安秀回頭,果然看到不遠處的周文正,正在向她的方向疾步走來。

“文正,咋這樣巧碰到你?”安秀呵呵笑道。看周文正的臉色,似乎有些郁郁寡歡,看來鄉試名落孫山對他的打擊還是挺大的,在外人面前都遮不住渾身的失落。

周文正笑了笑:“我剛剛就瞧見是你。安姐姐,你這是從哪里來?”

“我想去米鋪,似乎迷路了。”安秀笑道,并不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換了一種說話方式。倘若告訴他自己從何而來,就要說起何樹生中解元的事情。安秀不想看到周文正臉上透出的那股子失意。

這孩子長得不錯,身上既有富戶公子的淡淡高貴,又有讀書人的斯文,不像他哥哥周文軒那般俗氣,安秀很是喜歡他,所以特別照顧他的感受。

周文正頓時樂了:“安姐姐,這么小的縣城,你會迷路?”

好吧,被這孩子鄙視的感覺有些糟糕,安秀還是笑了笑:“心里想著明日新鋪子開張的事情,就走岔了。文正,你去哪里,要不要順路送我去米鋪?”

周文正心情好像比剛剛好了一些,呵呵笑道:“安姐姐,特別順路,我就是去你家鋪子。明日開張,我哥哥讓我送你們送炮仗。”

安秀聞言,才抬眼看了看他的手,果然抱著一個很大的炮仗,笑了笑,兩人一起走回了鋪子。

“安姐姐,我曉得何樹生考中了解元,他真了不得”周文正呵呵笑道,卻帶著苦澀。雖然他刻意地掩飾,卻欲蓋彌彰。

安秀不想說這個話題,但是既然他想表示自己毫不在乎而提起,自己總不好不接招,只得笑道:“不過是運氣。對了,你如今是咋打算的?不打算三年后再考啊?”

周文正嘆了一口氣:“不考了。原本我爹和大哥都不想我念書,說家中鋪子多,做好一門生意才是本事。我大哥說得對,眼下年月太平,當官不容易,還是做生意穩妥。咱們家官場上沒有至交,想將來有更好的前途太難了,我又沒有何樹生的天賦”

安秀不曉得如何勸解他。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不能說什么,要是挑撥了周文正跟他哥哥與爹鬧起來,周文軒還不得恨死自己?想到這里,安秀緩緩道:“各人有各人的緣法。我瞧著你大哥,不過大你幾歲,已經是宿渠縣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一點都不比你爹差,如此看來,經商也是出頭。”

提起周文軒,周文正很是不屑,冷冷彎了彎唇角,沒有反駁安秀的話,卻也不接話了。

兩人默默走到安記米鋪,一時間彼此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凌二虎瞧著安秀來,很是高興。

周文正放下炮仗,就說要回去了,去他哥哥的鋪子里幫襯。其實安秀知道,他不是很喜歡凌二虎。任何經商的人都不能讓周文正有好感,不知道為何安秀投了他的眼緣。

凌二虎說了幾句客氣話,待周文正走后,才搖頭笑了笑。

“你笑什么?”凌二虎看著周文正背景冷笑的表情落在安秀眼里,很是刺目,還是忍不住問道。

“東家,我知道覺得周兄那人不夠厚道,怎么說也是同胞兄弟,他當低等伙計使喚。”凌二虎低聲笑道。倘若是旁人,他一定不說這話,但是安秀不同。男人對于自己喜歡的女人,總是愿意說出內心的想法。

安秀不解。

凌二虎把周文正送來的炮仗放好,笑道:“東家,明日咱們鋪子開張,送炮仗是最基本的禮,旁人家都是小伙計送來的,獨獨周家讓這二少爺送來,外人看不懂,明白人自然知道,周家大少爺是在刻意打壓這二少爺呢”

外人看不懂這話令安秀有些愕然,如此一來,她也是外人啊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安秀搖搖頭,望著周文正走的背影,有些心疼。

“他們倆不是一個娘生的。”凌二虎笑道,“有同是嫡子,周大少爺自然不喜歡這二少爺。將來只有他有資格跟大少爺分家產,旁的庶子少爺們,只有看的份。”

安秀對周家的家事不感興趣,凌二虎卻絲毫沒有閉嘴的想法,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安秀。他只是想跟安秀多呆一會兒,免得說了幾句,就沒話接下去,她又要回家了。

但是她還是有一個疑問,不吐不快:“不是一母同胞?周老爺續弦了?”

凌二虎點點頭:“大少爺的生母剛剛誕下他,不足兩月就去了,周老爺常年在外做生意,都不管不顧。夫人一咽氣,他就新娶了一房。大少爺不喜歡后母,自然不待見二少爺。”

安秀點頭,捧著伙計送來的茶,不緊不慢地飲了一口,半晌才道:“二虎,你知道的不少嘛,看來你跟周大少爺關系不錯,這等閑話他都告訴你”

凌二虎也飲茶,淡淡笑道:“東家,這是我自己派人打聽出來的。我一來縣城,周大少爺就跟我示好,我心中不踏實,就查了查他的底細,為人如何。不成想,把他的家事都查了出來。”

安秀一口茶噴了出來。

說著說著,安秀便問起了米鋪開張的事情,是否一切都妥當了。

凌二虎打包票,說保證一切都很好,叫她不用擔心。安秀想了想,米鋪明日分號開張,不過是應景而已,生意與貨源都不用擔心,她反而對來客比較感興趣,道:“二虎,明日請了哪些人過來剪彩?名單給我瞧瞧。”

凌二虎拿出名單給安秀看。

安秀瞅了瞅,都是認識的,唯獨一個名字比較陌生,似乎從來沒有打過交道,指了指問凌二虎:“這個秦淵,似乎沒有聽過?”

凌二虎湊過來一看,突然聞到安秀身上的味道,帶著淡淡的香味。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體香比較濃郁,隔著衣裳都能透出來。凌二虎突然覺得心頭不穩,微微失神。

安秀見凌二虎湊近,卻不說話,瞟了他一眼。凌二虎一個激靈,忙正了正心神道:“這個秦老爺,是城南秦家老字號藥鋪的東家。他家做藥材生意,常年不在家,各地周轉。上次于東家老母七十大壽的時候我與他同席,聊了幾句,算得上投機。這次咱們新鋪子開張,他送了大禮,所以請他過來剪彩。”

送禮收禮的事情應該安秀親自管理。但是她那日子正在忙何樹生鄉試的事情,根本沒有心情,都交給了凌二虎。聽到凌二虎說秦東家送了大禮,忍不住問道:“不會是那盤血珊瑚吧?”

凌二虎點頭。

安秀想了想,嗯,的確算得上大禮,頓時沒有說什么。

從米鋪回家,安秀還是認路的。

回到家時,發現家中空空,何樹生不知去向。安秀對他一向放心,猜測可能去了某位同窗家。況且,他回來不就是為了宴請同窗?

傍晚時分何樹生才回來,有些醉意。

安秀蹙眉問道:“你喝酒了?”

何樹生點頭:“挨不過,就喝了幾口。不礙事的,我腦袋很清楚。”

安秀燒了洗澡水,讓他洗洗便睡,明早就起來看書。何樹生像個乖乖的小娃娃,點頭說好。

要是最滿意他的地方,還是聽話。何樹生一直對安秀很好,他用他的聽話來表達自己很在乎安秀。

想到明日還要早起去新鋪子,安秀也睡得比較早。

何樹生先上床的,見安秀上來,微微緊張。

安秀沒有發現他神色有異,吹了燈便倒下,閉起眼睛培養睡眠。

“秀,咱們成親快四年了吧?”吹了燈,何樹生感覺好多了,膽子也大了起來,問安秀道。

安秀胡亂嗯了一聲,她哪里記得她與何樹生何時成親的?她穿越來的時候,已經是事實了。所以,想了想,自己是被成親。要是她來之后的事情,她才不會答應哩。

對于愛情,她還有有一絲淡淡盼望的。雖然不會去追求,但是如果來了,她還是愿意接受的。但是何樹生這小鬼,不可能給她愛戀的感覺滴。對此,安秀很明白。

愛情是情侶相擁時的砰然心跳,親情是夫妻相擁時的溫暖踏實。

由此可鑒,她跟何樹生跳過了愛情那一步,直接進入了親情。

何樹生舔了舔嘴唇,問道:“秀,你曾經說,你想做我的媳婦,是真心話么?”

有的人喝了酒就會話特別多,安秀不知道何樹生算不算這種的。但是這種無聊又沒有營養的話題,她不想聊,不耐煩嘖了一聲:“睡覺我明日還有事情做,再吵拍死你”

何樹生很是泄氣,不管自己多么的濃情蜜意,安秀就算不接招,這么久一來都是這樣。

想了想,何樹生扳過安秀的肩膀,身子直接壓了上來。都是酒壯人膽,喝了酒,何樹生對安秀的怯意的確少了幾分。

何樹生雖然很瘦,但是已經長高了很多,比安秀還高一個頭呢。一個一米八的男孩子,不管多瘦,骨頭的重量卻是實打實的,安秀被他壓住了肺,頓時呼吸急促。

以為他要說什么,不成想,他的唇直接湊了上來。

濕潤的唇帶著淡淡酒香與炙熱,覆蓋住安秀的唇。身不由己的,安秀竟然心頭跳動,一股奇異的感覺傳達到了神經末梢。

封住了她唇,一只手竟然探索她的衣襟,慢慢滑了進來。不像以往的試探,而是下定了決心要占有她,動作還很熟練。要么有高人指點,要么實驗過。縣城里勾欄ji院可不少,自詡文人們都喜歡花街柳巷買醉。

安秀真想拍死自己,短暫的心跳與驚訝過后,她…華麗地走神了。

“樹生,你會嗎?”何樹生的唇離開她的唇,緩緩向下,安秀終于騰出嘴巴,問道。

何樹生一愣,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說會?要怎么解釋為何會;說不會?她會不會嘲笑自己?

一邊是男人的忠貞,一邊是男人的尊嚴,讓他無從抉擇。

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是何樹生的沉默令安秀微微難受。這個時候,她想到了不好的念頭:何樹生在家里得不到滿意,又有需要,果然出去打野味了。縣學里那群男人真是壞透了。

“馨兒姑娘教過我…”何樹生最終還是選擇坦白,從安秀身上起來,坐在一旁道,頭卻抬不起來。

安秀只感覺身子一僵,一股子怒氣從膽邊升起,也坐了起來,冷冷問道:“誰是馨兒姑娘?”

還用問,這么溫暖的名字,定是暖身的女人。

“明應兄的相好…”何樹生的聲音低如蚊蚋。

安秀沒有喝水,要是喝水,一定要被嗆死這可是古代啊,他們…居然玩共妻?

“你要了兄弟的相好?”安秀問道,心中五味雜陳,反而沒有了憤怒的沖動。不要求忠貞,至少要正常一點吧?

“沒有”何樹生立馬吼道,繼而低下聲音,“只是…”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何樹生一直在跟安秀解釋馨兒姑娘的事情。

吳明應是富家子弟,身邊女人不缺,馨兒就是其中之一。這個馨兒姑娘是春風閣的清倌,賣藝不賣身,一直被吳公子養著,平日里朋友喝酒,就出了調節氣氛,唱唱小曲。

不曉得怎么了,她竟然看中了何樹生。

吳公子原本就想與何樹生攀感情,自然順水人情把馨兒送給了何樹生。

聽到這里,安秀咬緊牙關,冷冷道:“就是說,如今馨兒姑娘是你在養著?一個月給多少銀子?”

“明應兄給我的,我如果不要,不僅僅駁了他的面子,還會被旁人笑話”何樹生立馬高聲道,“況且,縣學里并不是你認為的那般好處。不知道為何,總是有人跟我作對,我也難啊”

安秀這才感覺自己的心被萬蟻啃食,滿心的怒火被一點點點燃起來。

以前看某作家的傳,想起她愛的男人用她的稿費在外面包女人,覺得特別生氣。如今,安秀為了何家的明天忙死忙活,男人堆里拼死拼活地賺錢養家糊口。她的男人,居然拿著她的錢,去外面養女人

安秀豁然轉身,一巴掌扇在何樹生臉上,冷冷道:“何樹生,我們和離”

何樹生這才愣住,捂住半邊麻木的臉沒有說話,半晌才道:“我只是從明應兄手里接過馨兒姑娘,從未碰過她。接過她,是我拉攏吳明應,處理縣學里人情的權宜之計;不碰她,因為我心中,只有你秀,在你心中卻不同,你從未將我放在心上思量一番,僅僅拿我當小孩子…”

說道最后,他的聲音哽住。

安秀卻愕然:“縣學里…能不能告訴我,你在縣學里到底遇到了什么?”

何樹生搖頭:“都過去了,我以后都不用去縣學了。秀,我昨晚已經跟馨兒姑娘和明應兄說清楚了。馨兒姑娘還說清白之身,我就把她還給了明應兄。明應兄也高興接下,他原本就有幾分喜歡馨兒姑娘。我說出了心思,馨兒姑娘還教我如何跟你…”

安秀沒有說話,八月的夜晚微微寒意,她感覺后背一陣陣冰涼,半晌才嘆了一口氣:“樹生,你真的喜歡我嗎?”

何樹生愣住,繼而肯定地點點頭。

“會一輩子都喜歡,不管旁的女人對你再好?”安秀問道,聲音里卻帶著一絲貪婪,“我可是目不識丁的農家女子,而你以后當了官,身邊像馨兒姑娘一樣溫柔又才華橫溢的女子自然不少,你還會喜歡我?”

“不管旁人再好,我都只喜歡你”何樹生保證道。

倘若相信這種保證,就是傻子。因為愛情這種東西從來不按規矩出牌,來的時候莫名其妙。而何樹生將來肯定會遇到令他心動的女子。不出軌,僅僅是道德的約束,而這個年代,沒有這種道德。

安秀自嘲地笑了笑,說出這種話,她太文藝了

緩緩解去上衣,安秀感覺自己的胳膊冰涼,她緩緩湊近何樹生,湊近他的唇,聲音低緩道:“臉還疼么?”

何樹生咽了一口吐沫,不知道該如何,那一巴掌令他有些鎮住,機械地搖搖頭。

安秀吻了吻他的唇,吃吃笑道:“馨兒姑娘不是教過你?還要我在教一遍?”

何樹生這才驚喜,伸手攔住她赤果的上身,壓在身下。

床幔搖曳,泄了一地的光。

次日便是新鋪開張,昨晚的歡愉時間很短,對安秀來說不算什么負擔。只是起床的時候看著睡熟在身邊的男人,心中嘆了一口氣。

繼而穿戴好,去了她的米鋪。

雖然是分號開張,安秀與凌二虎還是很重視,請了游龍舞獅,排場拉得很大。高朋滿座賓客如云,安秀對旁人都熟悉,唯獨首次見秦淵,那個開藥鋪的東家。

秦淵大約四十出頭,其貌不揚,看上去不顯山不露水的,一雙眼睛卻透出精明與干練,抽空湊在安秀身邊,忙恭喜她:“安東家,生意興隆啊”

安秀回禮,呵呵笑道:“秦東家,安秀對你可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今日首次相見,回頭咱們可得好好聊聊。”

秦淵忙說好,一定一定。

到了半上午,這邊開張才剛剛忙好。凌二虎照顧鋪子,安秀則宴請今日來客,包了錦繡閣的滿場,讓祝掌柜拿出看家手藝。祝掌柜在價格上優惠了五成,算是送給安秀開張的大禮。

安秀雖然不好意思,還是收下了。

只是她還不知道,如今的自己,已經是宿渠縣大米生意第一人了。來縣城才兩年半,已經擠垮了所有的米鋪。

他們開第三家米鋪的時候,剩下的幾家米鋪就茍延殘喘。直到把他們都擠下去,才開第四家。如今,安秀終于成了小小縣城米鋪生意的托拉斯——大米生意的壟斷者。

只是她自己沒有意識到,在宿渠縣,她已經不是小人物了。至少她米鋪關系到一縣人的口糧,是大事

大家坐席的時候,秦淵離安秀最近,尚未上菜,大家都在彼此拉關系,安秀也問了問秦淵的情況。

“平常就是四下里跑跑,把咱們東南的藥材運到北邊,再把北邊特有的藥材運過來。”當安秀問起,秦淵呵呵笑了笑。

安秀卻是一愣。既然來了縣城,她早就不想只做水稻生意了。她的異能可以催動植物,為何不種藥材呢?買下一塊好的地皮,只怕比種水稻省力,還賺錢

“秦東家,您販賣藥材,是親自去藥農家中收,還是找小販?”安秀很白癡地問道。

秦淵很謙虛,呵呵笑道:“安東家,我就是小販啊當然是找藥農”

這時,有旁人過來給安秀祝賀,一打岔,這個話題沒有繼續下去,安秀卻記在心上。

一頓飯很是諧和,大家吃得開心,安秀也心滿意足。

—————下面的話不收費————

說下面的話,絕對絕對沒有半點廣告的成分,僅僅是感慨:今天看了一整日的《全職高手》,所以到現在才碼字我們數字軍團群里,十六個姐妹,四個寫網游,全都是蝴蝶蘭的腦殘粉。受不了她們整日說蟲爹這樣蟲爹那樣,也跑去看了看,結果淚流滿面,從來沒有玩過網游的人看了一整天的網游文,連中飯都是室友帶回來的還想看,趕緊寫完,趕緊看去

(蝴蝶蘭是超級大神,so,輪不到我這種小角色章推神馬滴,僅僅是看書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