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農家女

043節生懷疑,伙計獻計

晚上回到客棧,安秀給了除南宮和周文正以外所有人五十兩銀子,笑道:“我準備在此地歇足五天。歇在此地很安全,各位拿著錢,想去賭場或者勾欄都成,好好玩上幾天。只要別忘了五日后回來即可。

眾人都推辭,心里卻樂開了花。有些鏢師不太愛玩,歡喜地把錢守在懷里。

安秀不想讓他們這幾天呆在客棧里,于是笑道:“在宿渠縣,一家老小守在一起,出門也能遇到相熟的人,玩起來不痛快。在此地,大家都不熟悉,只要不玩得太過火了,還是能盡興的。人生難得如此機會,各位可不要辜負了良辰美景啊”

眾人一想安秀這話,覺得太正確了。本來就愛玩的鏢師拿著錢便走了;而那些不愛玩的,一想安秀的話,也動了心思。活這一世,總得把所有的東西都嘗一遍,才不枉人世間走一遭。再加上同伴們的yin,晚飯過后,二十多個鏢師包括鏢頭在內,都沒有了蹤跡。

周文正對安秀的行為很不理解:“安姐姐,他們不是你的護衛么?你把他們都遣出去玩了,誰保護你?

“這里不是荒郊野外,怎么會需要別人保護呢?”安秀笑道。不把這些鏢師遣走,他們看到安秀的行為,會胡亂猜測,然后又胡亂回去嚼舌根子。

現在把他們都打發到賭場與ji院去了,一來他們對安秀充滿了感激,二來回去也不好光明正大說自己在東邊做了什么事情。所以,這樣對安秀來說,算是花了一筆封口費。

但是這樣齷齪的念頭,安秀是不會跟周文正講的。就算安秀肯講,周文正也不一定能聽得明白,想想還是算了。不如不說的好。

周文正也明白安秀不太想說,頓時不開口了。

連夜,安秀把所有的珍珠都弄了出來。

為了怕被人打擾,她讓南宮守在門外。南宮跟從前的何樹生一樣,不管安秀做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他都只是淡淡看著,不發表任何的言論,也不表示奇怪。

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一種人,對整個世界都是冷漠的,對整個世界也是沒有興趣的。

忙到后半夜,累得腰酸背疼,才把所有的珍珠都弄了出來。

大約七八千顆,裝滿了兩個大布袋子,大的小的各種顏色,令安秀充滿了成就感。這不僅僅是金錢,更多是一種美麗。她活了兩世,都沒有見過這般美麗的東西,所以心底很開心。

這股子開心非言語可以表達,也不能用金錢來對等,就是濃郁的開心。好似一個人掉進了鮮花的海洋,四周炫目的顏色與馥郁的香氣將自己包圍得一絲不剩,連思考都變得多余。

看到自己弄出來的這些珍珠,安秀便是這種感覺。自己此舉,是不是洗劫了海洋?把珍珠繼續放在柜子里,用異能控制四條毒蛇,盤旋在袋子的四周,算得上最最嚴密的守衛。

后半夜才弄好,南宮叫伙計重新幫安秀燒水,讓她沐浴后才休息,而那個房間,已經充滿了腥臭味,如果不清理,整個客棧都是蚌殼的臭味。安秀給掌柜的再多錢,掌柜的也不淡定了

第二天安秀睡到很晚才起來。

掌柜的見她下來了,頓時湊過來,支支吾吾說了大半天,就是問安秀到底在他的客棧里放了什么。“安東家,您知道我沒有旁的意思,只是昨兒您隔壁的客人說路過您房間門口,聞到一股子怪味…”掌柜的字斟句酌,生怕得罪了安秀。

安秀笑了笑:“只是放了蚌殼在房間里而已。掌柜的,不是我不肯搬出去,只是沒有人手而已。”

掌柜的都想哭了,心想您不是帶了二十多個隨從?怎么就沒有人手呢?

安秀不過是為了故弄玄虛,好把所有人都弄糊涂了,沒有人知道她此行的真正目的才好。所以她肯定不會讓自己的鏢師去清理那些廢棄的蚌殼肉。昨天晚上已經把鏢師們都遣走了。

“聽說你們這兒的賭場與姑娘們都不錯,我的鏢師們晚上都出去玩了,這會子都沒有回來吧?”安秀淡淡說道,“掌柜的,我才起來,有什么吃的沒有?睡了這么久,肚子都餓了。”

掌柜的還得敷衍她,忙叫伙計去后廚交代一聲,看看有什么能吃的給安秀送來。然后繼續說服安秀:“安東家,您的隨從今晚能回來么?如果今晚能回來,您看您的那些蚌殼,能不能挪個地方?如今天氣一天比一天炎熱,要是蚌殼壞了,安東家您也受損失啊…”

這時,小伙計端了一碗米粥和一碟小菜上來,遞給安秀。安秀一邊吃,一邊說道:“掌柜的,我住在您這里,從來沒有想過故意找茬我的那些蚌殼本來就已經壞了,我也想搬出去扔掉。不過我的隨從們今晚可能不會回來。要是您能幫我找到人來搬,工錢我給”

掌柜的一聽這話,非常高興,只要能讓安秀把東西搬出去,就算他自己出錢請工人,他亦是樂意的,忙道:“既是這樣,我們就不等您的隨從回來了,我現在去叫人,咱們等會兒就搬出去,安東家您看成嗎?”

安源嘖了一聲,故意為難:“太急了吧?您現在去叫人,我還得出工錢。要不晚上等我的隨從們回來…”

“沒事沒事,安東家,這錢我出。”掌柜的忙道,說完了一想,自己是不是太心急了,讓安秀看出了自己想讓她把東西快點搬出來的端倪?頓時又解釋道,“安東家為人大方,住在我們店里,給我們很多的好處,這點小事我就替安東家辦了…”

安秀故作為難地想了想,半晌沒有答話。

“安東家…”掌柜的試探地喊她。

安秀這才點點頭:“既是這樣,就搬出去吧”

結果半個上午,客棧掌柜的幫安秀把那些破碎的蚌殼都裝了起來,然后抬到后門,足足三十多袋。

掌柜的很好奇這些蚌殼是怎么碎的,他沒有聽到晚上有捶捶打打的聲音啊再說這么多的碎蚌殼,也不是一個晚上能捶破的啊

那就是買回來就是碎的?

這就更加說不通了安秀吃飽了撐的跑去買碎蚌殼回來?

“安東家,這些蚌殼現在往哪里運啊?”客棧掌柜的問安秀道。心想這些碎蚌殼會爛掉的,不管是放在客房還是后院,都是禍害,過兩三天就會臭氣哄天。但是安秀已經交給后五天的房錢,一時之間掌柜的還真不好趕她走

再說了,這么一大筆生意,趕走了安秀他半個月都掙不回來,真是左右為難啊

安秀想了想:“如果掌柜的嫌麻煩,就先放在后院,等我的隨從們回來了,讓他們搬出城去扔了;如果掌柜的不怕麻煩,就親自幫我扔了吧。這么多東西,您總不能叫我自己去扔吧?”

南宮與周文正蹙眉站在安秀身后,淚流滿面滴想:感情在她的眼里,他們是透明的?她是一個人而已。

連帶掌柜的也看了南宮與周文正一眼,聽到安秀后面的話,掌柜的心花怒放,自己最擔心的事情已經解決了,立馬說道:“不麻煩不麻煩,安東家,我親自帶人幫您把這些蚌殼肉都扔了…咦,您都要扔了,買它干嘛啊?”

安秀想都沒想,立馬道:“您以為我想扔?不是怕臭了您的屋子,被您掃地出門?既是這樣,我還是別扔了,免得被掌柜的您懷疑,好像我做了什么不能見光的事情…”

掌柜的忙當著安秀的面,扇了自己一個嘴巴:“我多問了,嘴欠,嘴欠,我親自去扔了…”

客棧掌柜的是個八婆嘴,他對安秀的行為感到疑惑,終歸沒有忍住,跟朋友八卦了起來。客棧掌柜的有個朋友,做慣了偷雞摸狗的事情,頓時笑得:“既是這樣,進她的房間里看看不就成了?”說罷,又壓低聲音,“我聽說啊,蚌殼里有珍珠呢,說不定這位東家想發這種橫財。只不過上萬個蚌殼里,也難得碰著一顆珍珠,這種事情靠運氣。”

眾人忙唏噓了起來,說這個人胡說八道。客棧掌柜的卻留了一個心眼。晚上回來的時候跟伙計一說,兩人都不太放心,還是想趁安秀出門的功夫,去她房間里看看情況。

“掌柜的,咱們是為了客棧的安全著想。這位東家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帶了這么多的隨從出門,又把隨從給支走了,只怕是干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伙計這樣安慰掌柜的。他們都知道,私自進客人的房間,是范圍了道德與律法,如果被撞見了或者事后被發現了,客棧的信譽破壞了,以后想在這一行混下去也難了

所以掌柜的猶豫不決,伙計只得尋話頭安慰他。

掌柜的想了想,狡辯道:“就是這話,我們是為了客棧著想。”

頭一天睡了過去,安秀一整日都沒有出門,掌柜的與伙計也沒有機會進她的房間。周文正與南宮昨天也去搬蚌殼了,同樣很累,所以休息了一天。吃晚飯的時候,安秀向周文正說道:“我們明日去街上逛逛,聽說這里的布料不錯,運一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