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大師,說好的看尹大小姐跳河有錢拿,錢呢?money呢!
大師:貧僧也沒拿到啊!嗚嗚(\_\<)
作者君:出家人不打誑語,你為什么打了呢!
大師:老衲沒有打你啊!誑——語——
作者君:額(⊙o⊙)…is李子謝謝,嗚嗚(\_\<)
大師:李子醬,表難過,非是老衲騙你,而是你運氣不好膩。
作者君:關運氣事啊!
大師:老衲看了三百回尹大小姐跳河,伊都木有屎,你看一回,伊就掛了,你說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你就是衰膩!你就是煞氣重膩!你就是運氣膩!額,李子醬,你木有……
作者君:額(⊙o⊙)…大師,你不要走,我保證不打死你!
大師:老衲木有走,老衲是要去見義勇為。
作者君:見義勇為?什么鬼?
大師:你沒聽見那邊有人喊救命嗎?
作者君:救命?是劫財還是劫色?
大師:劫你個大頭鬼,喊救命的是個男滴!
“救命啊!救命啊!”
救命聲來自一條偏僻小路。
小路上趴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男子被一個女子的高跟鞋狠狠踩在腳底下。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男子不停求饒。
灰頭土臉猥瑣狼狽的模樣和那身高檔西裝完全不搭。
“饒了你?康昊,讀大學的時候,我就警告過你,我不喜歡你!我寧可自己坐電動車溜達,也不坐你的寶馬車兜風,可是你還是像狗皮膏藥一樣糾纏著我,今天你居然還動了歪心思想我,你忘了我是誰嗎?我是跆拳道黑帶九段大師的關門弟子,你不是找死嗎?”
女子鴨蛋秀臉,俊眼修眉,黑發如瀑,身材豐滿圓潤,曲線迷人,風情萬種的尤物。
她恨恨地看著康昊,嫉惡如仇的眼神,高跟鞋恨不得將男子的后背踢穿。
康昊求饒道:“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如果我對你再有非分之想,就讓我被車撞死!”
女子想了想,松開了康昊,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散發著冰冷凌厲的光芒,給人帶來無窮的壓迫感。
“從今往后,如果你還敢干今天這樣的勾當,我一定送你去坐牢!”
女子丟給康昊一句話,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撿起地上的挎包甩到肩上,轉身離去。
剛走了幾步,就聽見身后康昊陰險的聲音:“站住!”
女子一凜,停住腳步回過身去,但見康昊手里拿著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她。
“劉凝波,你的跆拳道能厲害過我的槍嗎?”康昊露出邪惡的笑容,一步步走近劉凝波,“說吧,是跟我去酒店開房,還是到我的車上來點刺激的?”
男子另一手指了指附近那輛霸氣的阿斯頓馬丁。
劉凝波牙縫擠出三個字:“不要臉!”
抬腳就要離去,康昊惱了:“劉凝波!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我命令你把你的衣服脫掉,我給你十秒鐘的時間,十、九、八、七……”
“六五四三二一。”劉凝波一口氣替他將剩下的數數完,康昊傻眼了。
劉凝波丟給他一個鄙夷的眼神,鼻子里冷嗤一聲,一扭身徑自離去。
才走了幾步,只聽“砰”的槍響,小腿部傳來鉆心的疼痛。
劉凝波轉過身去,康昊已經血紅了眼睛疾步走來,受了無盡屈辱般扭曲著面孔:“你就那么瞧不起我嗎?我稀罕你,你就是一朵花,我要是不稀罕你,你就是一坨屎!我從讀大學的時候就喜歡你,可是你呢?從來不拿正眼看我!我是富二代,我爸是土豪,我有什么配不上你的?你竟然這樣對待我!劉凝波,我告訴你,你今天如果不從了我,你就得死!”
康昊歇斯底里命令著劉凝波:“脫!”
劉凝波充斥著冰冷的幽深碧眸冷淡極了:“康昊,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那你就去死!”康昊的眼睛里閃過一抹冷酷的殺意,手扣動了扳機……
就在這時,天空雷聲隆隆,吞沒了槍聲。
康昊定睛看向前方,劉凝波站立的地方炸下了一道閃電,然后劉凝波不見了……
劉凝波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副棺材里,耳邊是一陣喪葬時才有的哀樂,不由一驚:難道我已經死了?
劉凝波憶起康昊那一槍,還有天空劈下的那道雷。
耳邊除了哀樂,還有一個男子嗚嗚咽咽的哭聲。
是誰在哭喪?她父親,還是她弟弟?不對,這個聲音比她父親年輕,比她弟弟又成熟,且是個陌生男子的聲音。
只聽他哭道:“湘湘,對不起……”
湘湘?湘湘是誰?
劉凝波的目光找到了棺材邊哭泣的男子,男子身穿一件墨色素軟緞蟒袍,腰間綁著一根天藍色卷云紋銀帶,一頭如風般的頭發,有著一雙杏子般的鳳眼,身材高挑秀雅,雖然披麻戴孝,卻依然英姿煥發溫文爾雅。
這男子的衣著打扮怎么是古裝?這是在拍電視劇嗎?
“湘湘,如果不是我天天哄你湖吃海喝,你也不會吃成一個大胖子,陸景勝也不會因為你胖而看不上你,你也就不用跳河殉情了,湘湘,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你……”
跳河殉情?什么鬼?
陸景勝又是誰?
劉凝波有些懵。
那披麻戴孝的男子繼續哭道:“湘湘,其實一個秘密藏在我心里很多年了,壓得我透不過氣來,早知道你這么快就死,我一定在你死之前就向你表白,嗚嗚,湘湘……”
男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好不傷心。
劉凝波有些動容。
這個叫湘湘的女孩子如果聽到這個男子這樣赤誠的表白一定舍不得死了吧?
正想著,那男子突然握住劉凝波的手:“湘湘,如果你能活過來,我發誓我愿意將我對你的情感埋藏心底,我只做你的好哥哥……”
什么鬼?
劉凝波躺在棺材里,特淡定地看著那個握住自己手的男子,說道:“喂,你叫著湘湘卻抓著我的手干嘛?”
哭泣的男子嘴張到一半,臉刷地白了,發不出一個音來。
劉凝波又道:“喂,你還不放開我的手,你的鼻涕眼淚全都擦在我的手背上了!”
那男子像甩開一條毒蛇般甩開劉凝波的手,嚇得跌坐到地上。
“喂,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粗魯,我的手都被你摔疼了。”劉凝波從棺材里坐起了身子,埋怨地看著那男子。
那男子的面孔痛苦地扭曲成一團,連滾帶爬跑了出去,驚恐無比地叫嚷著:“詐尸了!”
詐尸?神經病!
劉凝波揉著自己被摔疼的手,不經意一低頭,繼而發出比男子還要驚恐的叫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