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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國交流,有文武斗,武斗包括煉丹、煉器,制符,陣法,以及劍斗,文斗卻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
但是龍炎大陸以武為尊,文斗這方面眾人越來越不重視,所以幾乎文斗都被取消,就留下了可以使用音波攻擊的琴、歌兩項。
比試場在龍牙城的西側,當花輕言他們來到寬廣的比試場時,周圍已經坐了幾千個龍牙城的百姓們。
君墨寒和*坐在了仲裁席上,其它四國也分別派出了兩名作為評判員。
五國要出戰的年輕修士們,都坐在標有他們國家的席位上,花輕言也在那里。
花輕言是不需要上場的,雖然她會藥劑,而且據說打贏了趙凌風,可她卻不是用修為戰勝的,所以誰都覺得花輕言本質上還是廢物,不過是會搗鼓些新鮮玩意而已。
其它三國的眼睛都帶著糾結,來回看向花輕言和殷玉仁。
他們五國,包括龍戾國,其實之前早就商量好,如何在這一次一舉殺掉君墨寒。
可是花輕言的出現,卻讓他們后面三國都猶豫了。
他們三國雖然也一直懼怕君墨寒,害怕什么時候君墨寒就喪心病狂將他們三國都端了。
可現在,若是花輕言的藥劑能在他們國家開起來,他們國家的實力就會有大的躍進,而且他們都看出龍戾國打算出去君墨寒,君墨寒不可能再那么傻幫著龍戾國吧。
若是能把君墨寒一起拉攏,那他們國家就不會一直被龍牙國和龍戾國一直壓制了。
殷玉仁似乎也感覺到其它三國的猶豫,心中暗道不好。
他原本想要留下花輕言,但若是花輕言阻止了他殺掉君墨寒……
花輕言絕對是個大變數,他趕緊給手下使眼色,這一次寧肯不要藥劑,也要把君墨寒殺掉,必要時,擄獲花輕言,給她用刑,必須比她把藥劑的煉制方子交出來。
宮人悄無聲息的走到殷天赤等人面前,偷偷說著什么。
殷天赤聽完,眼里露出陰冷的笑意,終于可以對君墨寒和花輕言出手了。
他立刻讓一個長得十分健壯的修士站起來,一開口就是說要挑戰龍戾國的趙凌風。
這讓花輕言不由皺眉,她總覺得有什么陰謀,靜靜的看著他們在擂臺上打斗。
慢慢的,花輕言發現趙凌風沒有盡全力,很快,趙凌風就被打成‘重傷’抬下來。
龍牙國的百姓們都非常激動的歡呼,可其他幾國身份比較高的修士卻好像沒有很驚訝龍戾國幾乎最強的趙凌風被打敗。
接下來,龍牙國那修士又連續挑戰了龍戾國的其它修士,包括花鎮夏的嫡長子花流沐。
全都毫無意外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龍牙國的百姓們都興奮的不行,龍戾國的侍衛們臉色十分都帶著尷尬和恥/辱,可*花鎮夏他們臉色卻一點都沒有覺得丟臉。
那修士在殷天赤的示意下,揚起高傲的頭顱,鼻孔朝天的對著裁判方向開口道:
“都說龍戾國的修士實力強大,可今日看來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啊,在下只是龍牙國一名實力低下的副將,卻把龍戾國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之前說龍戾國最強大的是君墨寒,趙凌風排在第二,可趙凌風如此弱小,看來君墨寒戰無不勝的傳言水分很大啊,龍戾國的人就這么點實力,哪里配成為龍牙國的聯盟國。”
這話根本就是對著君墨寒說的。
花輕言一眼眼神一厲,她倒是想看看龍牙國打得什么鬼主意。
“你休要胡說,我們七王爺曾經把你們龍牙國打得屁滾尿流,這些你們都忘了嗎,雖然現在我們七王爺的雙腿受傷,但是對付你卻綽綽有余。”
*第一個一臉憤怒的站起來指責。
“沒錯,休要猖狂,我們七王爺威武不凡,對付你而已,一只手就夠了。”
花鎮夏也立刻起來附應道。
“就是啊,七皇叔以一敵百都不在話下,有七皇叔在,豈容你放肆!!”
君無婭嬌斥出聲。
花輕言見這些人竟然幫著君墨寒說話,不但沒覺得解氣,反而覺得陰謀味道更重了。
果然,龍牙國那修士哈哈大笑道:
“你們也太能吹了,誰不知道君墨寒現在變成了廢物,你們就是把他吹上天,又有什么用,我一個字都不相信,除非他敢下來跟我比一場,不是說他腿廢了也能打敗我嗎,那就趕緊下來打敗我啊,若是不敢下來,那就說明你們龍戾國的人,都是只會耍嘴皮子的弱小國家,根本不配再成為龍牙國的聯盟國。”
“你!太狂妄了!你當真以為我們七王爺不敢應戰嗎!!”
“七王爺,雖然您雙腿有疾,讓你上場不太好,可是現在龍牙國如此侮辱我們龍戾國,今日老臣就舍了老臉請求您下去給他點教訓!!”
“請七王爺下場好好教訓他!”
大部分人全都起身對著裁決席上的君墨寒鞠躬請求。
君墨寒帶著面具,看不到表情,但他那雙眼睛,卻幽深而冰冷。
用這么拙劣的演技來逼迫他下場,若是他不下場,名譽掃地,而且還會被龍戾國的人名正言順的嫌棄和謾罵,甚至之后若是有其它國家對他不利,龍戾國也有理由不出手相救。
但若是他應戰,就會被試探出他現在的實力。
君墨寒想到花輕言的那瓶藥劑,幽深的雙眸里閃過一道暗光。
他剛想答應,花輕言清脆的聲音鏗鏘有力的在整個比試場響起:
“慢著!!*,花鎮夏,你們眼睛都瞎了不成,本宮都還未出場,你們這么急切想要讓本宮夫君上場做什么?另外,你們今日的表現丟盡了龍戾國的臉面,竟然連一個個如此弱小的小兵都沒人打得過,趙凌風,往后你這新代龍戾國第二天才的名號也別再頂著了,實在丟人顯眼!!”
趙凌風之前還陰暗的想著這次君墨寒和花輕言別想再回龍戾國,龍戾國他就是第一,所以現在輸一次沒什么。
可被花輕言這么點名羞辱,臉色十分得難看。
龍戾國其它人也都漲紅著臉,卻一句話都反駁不了,因為他們好幾個就是故意輸的。
龍牙國的殷天赤見花輕言起來,臉上一喜,馬上站了起來大聲道:
“七王妃,你說我們副將弱小?!你有什么資格這樣說,別忘了你們龍戾國的人都輸在我們副將手里,難道你能打得過我們副將不成?”
花輕言冷笑一聲道:
“呵,本宮只需要一招就能將他打敗,你說他弱不弱小!”
這話讓龍牙國的百姓們聽到,立刻掀起了軒然大波,他們都憤怒的喊道:
“那是誰啊?她竟然敢說我們魏副將弱小,簡直無知至極,魏副將可是我們龍牙國數一數二的天才修士!!”
“太過分了,即使她是女子,但她敢如此羞辱我們魏副將,我們也忍不了!”
“小賤人,有本事你上去和我們魏副將比試比試啊,就你一張嘴會說嗎,不要臉!!”
“就是就是,小賤人,你敢說你敢和我們魏副將打一場嗎?!”
龍牙國的百姓們全都大聲嚷嚷讓花輕言上擂臺。
君墨寒雙眸驟冷的掃了一圈龍牙國的百姓,花輕言卻笑著大聲道:
“哈哈,你們即使不說,我也要上去,讓你們都看看,你們龍牙國的人到底有多弱小!”
說完,身子一躍就飛上擂臺。
“花輕言!你竟然上臺了,那先說好,不準用那手鐲和爆裂彈,這上去比得都是修為,你若是用了手鐲和爆裂彈,那就是勝之不武!”
殷天赤心中狂喜,花輕言果然想上去送死,他早就提醒過,有機會,一定要把花輕言打得半死不活。
花輕言不用手鐲和爆裂彈,這一次,別想再逃出他的手掌心!!
花輕言雖然不知道殷天赤想什么,但對上他那雙充滿惡意的眼神,花輕言知道殷天赤恨她入骨。
花輕言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一個笑容道:
“可以。”
然后當著眾人的面,把手腕上的手鐲和空間里的一袋爆裂彈扔向了君墨寒。
君墨寒抬手就接住了,他目光十分深沉,別人不知道,但他覺知道,花輕言原本手上根本沒有戴什么手鐲,這分明是給他護身用的。
花輕言對君墨寒擠了擠眼,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
君墨寒心中一軟,眼里的寵溺差點溢出來,他失笑的把手鐲帶在腳上,又把爆裂彈放在面前。
自己王妃的一片心意,他若是辜負了,花輕言估計連床都不讓他上了,他可還一直記得妖線蟲那次,他過度使用修為導致雙腿差點廢了,被救醒時,花輕言第一句話就是,若他下次再胡來,她會把他給綁起來。
君墨寒看著場中身材嬌小,卻氣勢強大的花輕言,他再次慶幸自己早早的將人娶了回去。
花輕言若是知道君墨寒的想法,肯定是揚起傲嬌的下巴說他能娶了自己,那絕對是賺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