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愛看,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花輕言直接下山去了,而程天和程紹絕回到自己的峰頭后,程天立即問道:
“打聽清楚沒有,關于藥劑店之事!”
程紹絕點點頭道:
“據說火焰城開了一家藥劑店,那里的掌柜可以很輕松的讓人突破修為。”
“那便好,你馬上去請那掌柜來火焰宗,我要親自見一見。”
程紹絕馬上應答,前往火焰城。
此時,花輕言已經來到藥劑店,這里現在由五個她特地培養的人,經過一個月的努力和丹藥的輔佐,也已經到達了天啟境后期。
花輕言可以很放心的把藥劑店給他們看管,因為他們之前都已經喝下某種藥劑,無法背叛花輕言,花輕言把將近一年的藥劑留給他們,讓他們照常營業,若是有人想找茬或者做其他,就去求助關北侯。
花輕言說完,就要回宗門時,伙計說火焰宗的程紹絕求見。
花輕言挑挑眉,讓人請進來。
程紹絕一看到花輕言,無法置信道:
“竟然是你!!你就是這個藥劑店的掌柜?!!!”
程紹絕怎么都沒想到這個被火焰城傳成藥圣的人,竟是花輕言。
這也不怪程紹絕,因為方天云之前刻意隱瞞,方天云就怕程紹絕知道了花輕言的能力后,就不殺花輕言了,那方天云就無法借刀殺人了,所以程紹絕知道舅舅方有執被人打死,可他卻不知道他舅舅就是因為砸了藥劑店被殺死的。
花輕言勾著一抹諷刺的笑容問道:
“不知程少爺找我有何事嗎?難道又覺得我煉制的丹藥品階不夠,想用其它理由來阻止我去天靈城?”
程紹絕被花輕言的話給諷刺的臉色漲紅,他知道,再不走,只會被花輕言羞辱而已,一甩袖,臉色紫紅的離開了。
當程天知道原來那藥劑店的掌柜就是花輕言時,狠狠的扇了程紹絕一巴掌:
“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事,竟然連人都沒有調查清楚,就得罪的那么徹底,就為了你那個到處為非作歹的舅舅,你把花輕言得罪死了,以后再也別想和吳子揚一爭高下,你現在明白吳子揚為什么能突然突破到天啟境巔峰了吧,那絕對是花輕言的手筆,還有那個付秋突然在擂臺上突破,絕對也是花輕言的功勞,若不是你老是做事不過腦子,我們早就可以搶先一步拉攏花輕言,那整個火焰宗遲早是我們的!但現在,都被你這個目光短淺的孽障毀了!”
程紹絕被打了一巴掌,渾渾噩噩的回到自己的峰頭。
剛回去,卻被襲擊在地,原來是面色蒼白,整個人都搖搖欲墜的陸月鳳,陸月鳳眼睛下陷,看起來很是憔悴,她有些瘋狂的笑著把一顆丹藥塞進程紹絕嘴里。
程紹絕無法動彈,他有些害怕的質問道:
“陸月鳳,你給我吃了什么!”
陸月鳳癲狂的大笑道:
“當然是讓你變得和我一樣,修為盡失的毒丹,你害我至此,你以為我會放了你嗎,我也要讓你嘗一嘗每日修為都不斷倒退,每日一醒來就發現修為越來越差的恐懼!!”
陸月鳳說完,鬼影一般離開,留下程紹絕大聲呼喊別人,可卻沒人發現他,等他再次被發現時,經脈和丹田都已經被毒丹給損耗,沒得救了,以后修為只會越來越差,成為最讓人看不起的無法修煉的普通人,連個剛出生的嬰兒都不如!
兩天一晃而過,終于到了前往天靈城的那日,廣場上,付十七和小山以及杜元都來了,付十七舍不得花輕言離開,他信誓旦旦的說,等他成了親傳弟子,一定要去天靈城找花輕言。
花輕言揉了揉付十七的腦袋,說等著他,給了付十七小山和杜元他們一些離別的藥劑,讓他們好好修煉,盡量別依賴丹藥,實在不行,就去藥劑行買藥劑。
付十七他們都點頭如同搗蒜。
吳子揚則寶貝的拿著花輕言給他的好幾瓶藥劑,花輕言告訴吳子揚,她煉制的丹藥和藥劑,都是雜質少到幾乎不會影響身體的。
而這也已經被四長老證實,因為花輕言那日煉制的圣元丹,已經在當晚成功助四長老突破到了圣啟境,他現在可是其它幾個長老眼里的香饃饃,許多弟子更是竭力討好,四長老走起路來都帶著風。
不過四長老一看到花輕言,那模樣,就像是看到了最敬佩的偶像,別提笑容多諂媚了,看的其它幾個長老都很想揪住四長老揍一頓,嫉妒死他運氣那么好,被花輕言隨手就贈了五顆圣元丹。
吳秋子之前雖然臉上看著不羨慕,不過心里卻暗戳戳的想著要為自己兒子去找四長老討顆圣元丹,誰知四長老各種要求,現在看到自己兒子抱著的圣元藥劑,臉色那叫一個溫和儒雅,對花輕言,那就像是看著自家小輩一樣親和。
告別完,終于坐上了如同鷹一般的飛行法器,這個法器,據說每次用它前往天靈城,都要花費至少上萬的上品靈石,足夠宗主心疼一年。
所以沒事,幾乎都不會前往天靈城。
花輕言看出這個法器,其實品質就是下界的法寶級別,不過在這里,被稱作玄級的法器,更好的還有人級法器,地級、天級法器,而仙界的仙人制作出來的就叫做法寶,還有神器,則由神制作出來,丹藥也是一樣,分了天地人玄黃,仙丹,神丹。
這都是花輕言來到這上界才知道的。
在法器里,需要待大約一個月,這期間,花輕言讓吳子揚他們不要打擾,躲在空間里修煉去了。
她打算利用一個月時間,盡可能的提升修為。
當晚,來到空間后,發現空間里之前消耗的靈氣又慢慢恢復,霧蒙蒙的,沒有之前濃郁,卻足夠讓花輕言驚訝,她很干脆的開始修煉,依舊沒有使用藥劑,她修煉很少用藥劑,更別說丹藥了。
盤坐之后,花輕言很快就進入修煉狀態,這段時間,花輕言把自己每日的事都安排的緊緊的,只有這樣,她才能讓自己盡量不要去想君墨寒,不去想他被抓走后會出什么樣的事。
書靈在花輕言進入修煉時就偷偷跑出來,看到龐大的靈氣被花輕言瘋狂的吸收,看一次就羨慕嫉妒一次。
三日后,隨著整個空間的靈氣狠狠的波動,急速向四周散開,翁鳴聲倏地響起。
花輕言順利突破到了圣啟境初期!!
花輕言睜開眼時,肌膚上還有幾道流光飛快的顯現又消失,到了圣啟境,花輕言的肉身也好,修為也好,越發的強悍,每一寸肌膚,都蘊含了強大的能量。
但花輕言只是微微睜開眼感覺了下時間,卻發現空間似乎有發生變化,之前的靈泉竟然開始咕嚕嚕冒泡,不斷有靈氣飄起,隨著咕嚕嚕冒的泡越來越多,靈泉竟然大了三分之一!
這實在太讓花輕言意外了。
不過花輕言突破后,也發現空間里的靈氣雖然比外面充裕許多,卻是不夠她用了,因此,花輕言想了想,拿出了白靈蛇的尸體,直接加上一些藥草煉制成奶色的白靈藥劑,在書靈的告誡下,花輕言用一條白靈蛇的尸體,就不斷稀釋煉制出上百瓶的藥劑。
只喝下一瓶,花輕言就感覺體內靈氣瘋狂的涌動,花輕言馬上就繼續修煉。
直到將近一個月,當花輕言再次張開眼時,那雙黑亮的雙眸中,帶著星點浩瀚之感,她通過服用白靈藥劑修煉,此時竟已經到達了圣啟境的巔峰,隨時都能突破。
書靈躲在角落畫圈圈,嫉妒的都要咬手絹了!!
這一個月來,花輕言從來沒有出過房門,不管是吳秋子還是吳子揚付秋他們都不由擔心。
再過半日就要到達地域寬廣的天靈城了,他們打算去叫花輕言時,花輕言就自己出來了。
當花輕言一走出來,眾人就感覺一股讓人幾乎無法動彈的威壓襲來,可這種感覺只有一瞬間,好似錯覺一般,再去看花輕言時,和一個月前好似沒什么變化。
可不知為什么,吳子揚卻有種不敢直視花輕言的感覺,總覺得直視花輕言,會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生。
這其實就是強者的氣場,若是修為相差夠大,甚至連對方的容貌都無法看清楚,修為高到一定程度,甚至連對方都感覺不到,就算看見,一轉眼,就會忘記對方的一切。
只有吳秋子,他心中震驚,因為他發現自己身為圣啟境的修士,卻也對花輕言帶著絲敬畏,這就說明花輕言的修為,已經比他更高了。
連一個月都沒有,對方修為至少在圣啟境的中期,這等提升速度,舉世無人吧!
吳秋子沒有聲張,可對花輕言卻更加恭敬了。
當花輕言詢問吳秋子這次為何一定要盡量帶會煉丹的弟子前往天靈城時,吳秋子自然沒有隱瞞,而是如實說道:
“其實不僅是這一次,從十年前開始,每一屆天靈城各大宗門比試,其中最重要的便是煉丹的比試,因為希望各弟子煉制出某種丹藥,以便延緩天靈城一個玄啟境老祖的病情,老祖的病情十分奇怪,并不是越高階的丹藥就能延緩他的病,而是某些清元丹、洗靈丹之類四五六階之類的丹藥能讓老祖病情好受一些。
當然,這是我們自己通過規律得出的,但并沒有實際證據證明,只知道,老祖吃下煉丹大比時某些丹藥時,病情緩解,會賞賜許多寶物,這些寶物,比在比試中奪冠所獲得的寶物更多,這也是程天當時說寧肯讓煉丹師多去幾個,也不讓你去的原因,所以這一次,我們希望你能多練一些洗靈丹清元丹之類的,更有機會得到老祖的賞賜。”
花輕言沒想到竟是這個原因。
根據吳秋子說的情報,花輕言一時間也無法判斷出那老祖到底怎么了,病情有些奇怪,若是能親眼診斷一下,或許她可能知道對方到底得了什么病。
但花輕言可不是去治病的,等她比試中獲得名次,多練一些清元丹洗靈丹后,她就要立刻去找墨家!
花輕言瞬間打聽清楚了一下天靈城的情況,發現這個地方,除了老祖的勢力,最強的就是墨家的勢力。
說墨家和玄啟境的老祖幾乎是平分了整個天靈城的勢力,吳秋子好像對墨家挺熟悉,花輕言很想繼續問吳秋子關于墨家的事,可惜已經到了天靈城,他們都只好下了法器,走下天靈城之后,花輕言唯一的感覺就是天靈城的靈氣比火焰國充沛十來倍,而這里的修士也是來自五福四海,圣啟境的修士竟然也能遇到不少,可見天靈城的實力,可比火焰國勢力強許多,也繁華許多。
這次比試其實就在城主府,因此直接前往城主府就可以了。
城主府坐地遼闊,比整個火焰宗的面積都更大,當他們來到修建的巍峨聳立的城主府時,也有不少別宗的修士前來,要通過出示邀請函才能進城主府。
吳秋子拿出邀請函,守衛還認真的掃了花輕言等人一眼,這才放他們進去。
“喲,吳子揚,你這次怎么又來了!嫌上次敗得不夠慘嗎?”
他們才走進去,身后卻傳來帶著慢慢挑釁的聲音。
花輕言下意識的回頭,看到的就是一個眼睛估計長在頭頂的男子,滿臉的傲氣十足,看人直接用鼻孔的,長得有些像小白臉,穿的是淺紫色的宗服,他一臉挑釁的看著吳子揚。
吳子揚看到他,似乎很生氣,怒道:
“魏子睿,上一次不是你使用卑鄙手段,我會敗給你嗎,虧你好意思站在我面前,這一次你等著,看我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噗嗤!就憑你還想打我,好好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看看我現在是什么修為!”
魏子睿眼里的傲色更明顯。
吳子揚一看,臉上一驚:
“你,你的修為怎么可能提升的那么快!三年前你明明還在天啟境后期,現在竟然已經到了圣啟境初期!”
吳秋子和其它幾個修士也驚訝了一瞬,隨即都看向花輕言。
魏子睿本來很滿意吳子揚被自己嚇到的表情,他還想看著其它人被自己修為嚇到的模樣,可誰知,吳子揚他們竟然全都看向他們宗門的一個長得很不錯的美人,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是在說那美人的修為和他一樣?
魏子睿有些憋悶的諷刺道:
“喲,剛才沒發現,怎么你們火焰宗什么時候又多了個美人弟子啊,長得可比陸月鳳好看多了,奇怪,你們宗門的陸月鳳呢,我可是很想念她的身體呢,不過這個美人也不錯,若是能讓本少爺睡一睡,比試時,我就對美人你手下留情喲。”
吳子揚等人自然不是這個意思,他們心里想的是,難道魏子睿也是被花輕言幫助過,所以才一口氣提升到圣啟境的?
不過看魏子睿那模樣,分明是不認識花輕言的,而且他們都覺得魏子睿找死,竟敢這樣和花輕言說話。
花輕言冷冷的看向魏子睿道:
“你要是現在求我放過你,比試時我還會留你一命,機會只有一次,你最好把握。”
“哈哈哈,哎喲,笑死我了,我沒聽錯吧,你要我求你?哈哈,你要留我一命?小美人,沒想到你那么會說笑話,那哥哥我就等著你在比試時取我的小命咯,我很喜歡你的火辣性子,你要是答應陪哥哥睡一覺,我之前的話一直有效喲,我們走。”
魏子睿以及和他一起的那群人都哄堂大笑著越過吳子揚一群人,他們離開前打量吳子揚他們的眼神,就像看一個完全不需要放在眼里的手下敗將一般。
吳子揚和付秋他們看著魏子睿的目光,帶著憐憫,心里腹誹道:魏子睿真是不作不死,他沒看出來花輕言的話,根本不是在說笑嗎,自己找死,真是攔都攔不住。
“魏子睿他們是南斗宗的人,是天靈城里的二等宗門,實力和我們火焰宗差不多,可是他們最會使用卑鄙手段,上一次比試,魏子睿竟然使用散光粉,差點弄瞎了我的眼睛,我因為防御,卻被他鉆了空子,打敗了,他之前修為和我差不多,可這次再看,卻已經到圣啟境了,太詭異了!到時候我們可能會和他對戰,一定要小心一些,謹防他用些卑鄙下流的手段。”
吳子揚主動對花輕言介紹道。
花輕言微微蹙了蹙眉,她有些不解,她自然看出魏子睿的修為,但讓她覺得違和的是,以魏子睿的身體資質來看,不像是圣啟境修為的修士,卻也不像是強行服用了丹藥而提升的修為。
她只有通過把脈估計才能知道魏子睿的違和在哪里。
不過,她并不想深究,因為魏子睿再怎么違和,卻也不是她的對手。
吳秋子沒說什么,繼續領著弟子來到往年居住的院子。
比試還要過兩天等人都到齊才開始。
花輕言打算趁這兩天時間去打聽一下墨家。
誰知無法離開城主府,據說是因為那位玄啟境的老祖也來了,為了防止某些居心叵測的人混進來,因此直到比賽結束,都不會讓人出去,若是想買什么,就讓下人去買。
花輕言只好向下人打聽墨家。
得到的消息是墨家在天靈城能遮半邊天,老祖則是遮另外半邊天,這城主府是屬于老祖的勢力,不過等比試時,墨家也會來,若是被墨家或者老祖看上的宗門,依附他們勢力,宗門相當于光宗耀祖了。
更多的,卻是打聽不出來,更別說關于君墨寒的消息了。
得知墨家在比試那日也會來,花輕言耐著性子等待。
沒事時,花輕言一般就在房里煉制藥劑,煉制了一整天的藥劑,見天色不錯,打算到處走走。
卻在半路上,被一個長得十分平凡的丫鬟撞了一下。
那丫鬟頭也不抬的匆匆離開,花輕言皺了皺眉,正準備繼續逛,可手臂突然傳來刺痛,好像有什么再用力咬她的手一般。
花輕言立刻擼起袖子,竟看到手臂上好幾只頭發絲細的蟲子,竟不停的往她皮膚里鉆!!
花輕言震驚的不行,馬上就用鑷子全都夾進玻璃瓶里,她覺得這蟲子特別詭異,給她很不詳的感覺,可玻璃瓶都差點被鉆出一個孔,花輕言立刻貼上符,總算讓這些在玻璃瓶里兇猛的橫沖直撞的蟲子再也無法鉆破玻璃瓶離開。
她將蟲子收起來后,才有時間回想,這種子不用說,肯定和剛才碰到她的丫鬟脫不了關系!
不知道為什么,花輕言的心里有些慌亂,她總覺得要出什么事,也沒有閑情繼續逛,回到院子。
剛進院子,就聽火焰宗的幾個弟子抱怨道:
“真是氣人,那些小廝到底怎么回事啊,走路都不看的嗎,都把我們的衣服給弄臟了!”
花輕言沒在意,而是回到房間。
想了想,又進了空間,立刻拿出玻璃瓶,里面頭發絲細的蟲子依舊在不停的亂爬,似乎想要逃離,看著十分兇悍。
花輕言頭都有些刺痛,這種感覺,像是要發生什么大事。
這種狀態,除了那次她死亡時出現過,再也沒有出現過,她強烈的覺得,這些蟲子很可怕。
花輕言馬上設下陣法,快速的從里面拿出一只蟲子出來,放進高階困獸陣里。
自從宗主看到她一直使用黃色符紙后,第二天就讓吳子揚送了許多上界用的玄級符紙和玄級的朱靈砂,花輕言現在畫出來的符篆也好,布下的陣法也好,全都是火炎大陸里的高階陣法和符篆。
可花輕言異常意外的是,這蟲子竟然在吞噬陣法,還慢慢變大!!
啊啊啊!我怎么感覺到可怕的噬靈蟲的氣息!!
突然,書靈驚慌的叫了起來,倏地從休眠中醒來,來到花輕言身邊。
結果就看到陣法里正在吞噬陣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的噬靈蟲。
書靈嚇得驚慌失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