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心點頭,五百極品靈石等于五千上品靈石,可沈沐歌拿出來的時候大方的像是在扔垃圾,就像對錢沒什么概念,不知道自己這么“隨隨便便”,一不小心會嚇死人的!
“再說一遍,押誰贏?”
玄樺拿起筆墨,一邊書寫,一邊顫顫巍巍的開口。五百極品靈石,如果自己贏了固然可以盆滿缽滿,可要是有個萬一,豈不是要賠到傾家蕩產?!
“押我家少主,沈沐歌贏!”沈木心重復道,指了指臺上對峙的沈沐歌和云豐豪,“那臭小子不知死活,我家少主何等英才,居然挑戰少主,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的!”
“咕嚕…”
玄樺吞了口口水,聽沈木心話中意思,他似乎對那個叫沈沐歌的女子格外有信心。
可明明沈沐歌是廢物,這一點整個落月城可以說是人盡皆知。
他不太懂這個年輕人腦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還是說自己終日打雁今日要被雁啄瞎眼,讓沈沐歌明珠蒙塵不可自辨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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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木心接過玄樺遞過來的賭票,吹了吹上面的墨跡,然后貼身放好,他也像玄樺這樣大驚小怪過,好在沒被人看去,否則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多丟人啊!
“兄弟把東西收好,一會兒我再來取錢!”
扔下一句話,沈木心心滿意足的離去。
玄樺目送他離開,還沒弄清楚情況,只見另一隊人又托著箱子走了過來。
“又來?”
玄樺目測那個大箱子,只怕里面裝的靈石不會比沈家的少。
“你們這是在開盤口?”
來人也是一個年輕人,二十歲左右的年紀,五官方正,背有些駝,是長年累月習慣了弓腰所致,赫然正是云靈,那個被云晁義處處打壓,卻憑借自己的努力一路修煉到玄師境界的云氏旁系。
“是…”
玄樺木納的點頭,偷偷看了下云靈背后的箱子,聲音有些不穩:“你們也來下注?”
他開始后悔自己沒事跑到這里開什么賭局,好死不死還坐什么莊,到時候真賠了錢還不上,那些人怕是不會讓自己囫圇離開的!
“押我云家少爺勝!”
云靈話不多說,從背后那人手中取過箱子,扔給玄樺,“點一下,一千極品靈石。”
玄樺白眼一翻,差點暈過去。
本想著撈一筆散戶的錢,就算賺的不多,但只要操作的當,花天酒地一陣還是不成問題的!
結果被這些大家族臨門一腳摻和進來,自己別說吃肉,到時候不把自己的肉割下來就算好的了!
“怎么?不敢接?”
云靈皺眉,不滿的說道,“你既然敢接沈家的賭注,為何不接我云家的?看不起我云家?”
眉頭一皺,云靈冷冽的質問道。
“不不不…接!我接!”
玄樺連忙賠笑,當著眾人的面清點靈石,一邊數一邊擦汗,心里七上八下的盤算著:一千極品靈石就是一萬上品靈石,光是云家一家的下注,算上賠率自己連本帶利至少就得賠兩萬。
幸好之前收了些靈石,到時候自己只需要補一小部分,應該就能把賬做平,算不得大事!
如此想著,心里也輕松許多,清點萬靈石之后,玄樺照樣給云靈開具賭票,然后目送他離開。
“不會再有人來了吧…”
場上的沈沐歌和云豐豪已經準備就緒,沈家的人被安排在場下,一部分人聚集在一起觀戰,另一部分人暫時退出武斗場,等比斗結束之后再進來。
而今臺上劍拔弩張,就等著城主點頭說開始,玄樺也松了一口氣,應該不會再有人來下注了。
可是他這個念頭還沒褪去,又見幾人各持寶箱向自己走來。而且從衣著上看,這些人都是各個宗門的弟子,走路都是一副趾高氣昂鼻孔看路的樣子,讓人十分不爽。
玄樺退后一步,險些踉蹌倒下。
“你是莊家?”
一個千機門的白衣弟子帶著一口長條匣子來到玄樺面前,環顧人群,最終將目光鎖定在玄樺身上。
“是!”
玄樺木納的應答,大家族摻和進來就算了,怎么連宗門也紆尊降貴跑到這里來下賭注,堂堂五大宗門難不成窮瘋了?跑到這里刷什么存在感!
“下注,買云家勝。”
說罷,他打開盒子,劍光一現,一口三尺青鋒龍紋寶劍從劍匣子里露出來。
“千機門的斷魂子母劍!”
玄樺瞳孔一縮,看著劍匣里的寶劍結結巴巴的說道。
他見多識廣,自然聽說過千機門有一種名叫做斷魂子母劍的寶劍,這種劍最大的好處便是可以分為子劍和母劍,以母御子,隔空施展劍術,可謂是變化多端,精妙絕倫!
“有點見識!不錯,這把劍乃是我千機門的斷魂子母劍,共兩口,一母劍,一子劍。
寶劍精貴,向來不外流,只供千機門內門弟子使用。所以一貫是有市無價,我估摸著值個一千極品靈石應該沒問題吧?”
玄樺看著那個千機門的弟子打開另一口劍匣,露出匣中的子劍,眼中不自覺露出羨慕。
東西確實是好東西,開價一千極品靈石也說得過去。他看向臺上的沈沐歌,少女并無動作,而且很有閑心的扣著手指甲,目光似有似無的在朝自己這里看,顯然也在關注賭局的情況。
她如此有恃無恐,難不成真有把握?
想到這里,玄樺稍稍定了心,給千機門開好賭票,轉頭看向另一組人:幾個蒙著面紗的青衣樓女弟子!
“幾位也是來下注的?”
青衣樓弟子并不廢話,方面打開自己的儲物袋,拿出一個百獸紋的陣盤遞給玄樺,“這是我青衣樓煉制的陣盤,市面上也有些,你應該聽說過它的威力。
一千極品靈石,不貴吧?”
青衣樓女弟子直入主題,指了指臺上的云豐豪,“買云豐豪勝!”
玄樺小心翼翼的接過青衣樓的陣盤,放入儲物袋里,二話不說為青衣樓開票。
陣盤是好東西,星辰大陸最頂尖的陣師都在青衣樓,那群女人別的沒有,但弄出來的東西的確不壞,一個陣盤就能讓一個普通人也搖身一變成為陣師,在自己布置的陣法中攪動風雨,無論是用來御敵還是保命逃脫,都是無往不利的不二法寶。
“一定要贏啊!一定要贏啊!”
偷偷看了眼沈沐歌,玄樺默默祈禱。
他恐怕是場上除了沈家弟子以外,最希望沈沐歌大獲全勝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