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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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淼心一驚!
這是怎么回事?
連忙喊:“救命啊!救命啊!”
手不停的揮舞想要掙開黑布,卻被人死死的抱住。
“別掙扎了,沒用的。”
狗子冷冷的聲音響起。
“你這個王八蛋,人渣,你會不得好死的。”
雖然明知道罵也沒有用,但是林淼還是忍不住想罵。
“把她綁起來,堵住她的嘴!”狗子又道。
話音落,馬上就有人拿繩子綁住了她的雙腳,接著又綁住了她的手,再之后黑布被揭開了。
印入眼簾的是五個三十左右的青年,其中一個特別顯眼,不是因為長得帥,而是因為他的痣。
鼻子旁邊一個超級大的黑痣。
這批人是搶劫她大伯和堂哥的那批人。
有狗子在,看來肯定也不是現了富被盯上的,而是從家里出去就被盯上了的,只是在等著天黑。
“臥槽,這妞長得真水靈。”
一個長得非常猥瑣的家伙說著話就伸手摸了林淼的臉一把。
鼻子有顆痣的男人伸手拉住他。
“別亂來,收了人家錢的。”
“摸摸又沒關系。”那猥瑣男道。
另外一個男的連忙附和:“就是啊,老大,只要不是真的上了她,摸摸看不出來了,我們還沒有玩過這么水靈的妞。”
他說著也躍躍欲試,狗子眼神暗了暗,最后什么也沒有說。
林淼聽到說有人給了錢就立馬想到了劉德。
除了劉德她想不出她還得罪過誰,或者說還有誰對她有非分之想。
想到劉德,她的眼神狠厲起來,劉德這個王八蛋,等她一會見了他,一定給他好看。
這樣的情形下,她已經不認為會有人經過來救她了。
然而,奇跡出現了,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什么人在那里?”
天籟之音傳來,林淼連忙張口呼喊:“救命啊...”
她的聲音剛剛發出,嘴巴立刻就被人用布堵住了,帶著臭味的粗布,充滿她的整個口腔,她努力的想用舌頭把布頂出來,結果徒勞了。
緊接著她又被黑布包了起來再然后被人扛著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突然她就被摔到了地上,她掙扎著想要滾到一邊,拖住扛她的人,結果她就滾得停不下來了。
雖然被一層布包著,但是身體碾壓過地上的枯枝和石頭也硌的好疼,還會不停的碰撞山坡上的樹。
最后她怎么停下來的她不知道,因為她已經暈過去了。
而且是不知道撞到了什么暈過去的。
陸豐把黑布解開,當他看清了被黑布包裹著的人時,心里莫名松了口氣,也暗自慶幸他上了山,還走了這條道。
晃了晃他手中的身體,他呼喊道:“林月,你醒醒。”
晃了幾次不見醒,他猶豫了一下,把人抱了起來。
他的目的是想把人送到鎮上去看大夫,結果人才抱起來,他就摸到了一手血。
有什么地方受傷了嗎?
為免人失血過多,他打算先簡易的包扎一下。
包扎他學過,所以把人放下后,他直接拉起一條褲腿,再拉另外一條褲腿。
結果只看到如玉般的肌膚上斑斑點點清淤的痕跡,并無出血的傷口。
傷在那里?
難道...
想到某個部位,他臉刷一下紅完了,也不敢再看,連忙拉下兩條褲腿,再把黑布撿起來把人整個屁股包住。
這樣應該也能有點止血的效果吧!
他這樣想著又把人抱了起來,快速的朝鎮上移動。
走山路本來就顛簸,加上陸豐抱的也不舒服,說是抱其實和搬沒什么兩樣,所以才走出村口林淼就被晃醒了。
入目的側臉分外熟悉,帶著一股親切感,頭巨疼又暈暈乎乎的林淼愣愣的喚了一聲:“陸豐?”
陸豐眼睛一亮,連忙低頭:“你醒了,你受傷了,我現在送你去看大夫。”
受傷?
林淼腦子還沒有清醒,傻傻的問:“我怎么受傷了,這是哪里?”
“剛剛過了鷓鴣地,剛剛的事你不記得了?”
陸豐說著停下腳步。
林淼雙手抱著頭:“我頭很疼。”
說著馬上想起狗子和那三個陌生人,連忙抓住陸豐的手臂,問道:“人呢?狗子呢?還有那四個臭流氓呢?”
“跑了...”
“你怎么讓他們跑了。”
林淼語氣里帶了點埋怨,說完才驚覺自己語氣不對。
人家救了她她還埋怨人家,真是太狼心狗肺了。
連忙又道:“謝謝你哈,如果不是你出現,我都被他們帶走了。”
陸豐并沒有從語氣中聽出什么不對,他當時如果想留下他們也是可以的,他手上有箭,只是想到將軍說的手上的箭是用來殺敵的,所以他才沒有用箭來射擊他們。
“他們的目標是你,你最好別出門。”他道。
不出門是不可能的!
林淼眼神暗了暗,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她不想過了,看來得想一個永絕后患的辦法才行。
陸豐見林淼沒有出聲,以為她這是答應了,便又開始抬腳往鎮上走。
兩人無語,林淼也沒有覺得她被抱著有什么不妥。
只是顛著顛著她突然感覺一股熱流流出,她瞬間想到了什么,連忙抓住陸豐的手:“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快。”
陸豐不解,眉頭擰起來:“你受了傷能走嗎?”
林淼用心感受了一下,全身都疼,但是也還不至于到走不了,道:“我可以的,你放我下來。”
陸豐沒有堅持,直接把林淼放了下來,道:“從這里走到鎮上還要一個時辰,你要是堅持不了就告訴我。”
林淼愣了一下,問:“去鎮上做什么?”
她雖然有想要惡整劉德,也想要抓住那幾個流氓,但是也沒有那么急,更何況她現在這個狀態實在不適合去做任何事。
“你受傷了,都流血了,你感覺不到嗎?”
陸豐說著把手伸出來,手掌到手臂的位置還有被風干了的血跡。
林淼一窘,她能告訴他這是姨媽血嗎?
想了想,她道:“女人是很有韌性的,修復能力特別強,流一點血對女人來說沒什么。”
陸豐眼里有懷疑,不過也有些佩服,從血量來判定這個流血的傷口肯定很大。
但是林月還能面色如常的和他交談,甚至沒有喊疼,真是巾幗不讓須眉,比戰場上的很多兄弟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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