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郡主的翻身仗

第四十五章 審問陸文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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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審問陸文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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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魚跟在后頭捂嘴淺笑,陸文京這幅臭脾氣恐怕一輩子那樣了!不過她可以肯定的是陸文京絕不會是毒害陳大江的兇手。

到了刑房。

陸文京還像個大爺似的,絲毫不擔心自己即將會遭受皮肉之苦。他就著旁側血跡斑斑的鐵板床躺了上去:“格老子的,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對江宴,陸文京可從未有過好臉色。

江宴徑直朝里邊走去,在審問桌旁落座。

“嫌犯出言不遜,辱罵官員,來人,將嫌犯陸文京架上鞭笞二十。”

陸文京沒想到江宴這盤來真的:“喂,我是你表弟誒,江宴,回去你不怕江姑爺打你!!!”

“打。”

江宴翻開桌上的一本血跡斑斑的冊子,薄唇微抿。

玩大了!

謝長魚也沒想到江宴會真對陸文京出手,畢竟江家和陸家是表親關系,兩表兄弟雖關系不怎樣,老輩子的關系還是一直維系著的。

畢竟陸家富可敵國,盛京再強盛的世家都不想得罪陸家。

“額,且慢!”

正要行刑的獄卒停下動作,疑惑地看著紅衣勁裝的女子。

陸文京一雙丹鳳眼漫上層不宜察覺的緊張。

她是她嗎?

江宴雙目平靜地看著書冊上的東西,淡聲說:“謝小姐何出此言,妨礙公務是重罪。”

謝長魚抿嘴說:“我只是沒想到聞名天下的絕色丞相會是屈打成招的人。”

“看謝小姐的意思是有辦法讓嫌犯張嘴配合?”江宴反問。

“自然是有的。請丞相大人許我問陸公子幾個問題,我覺得,陸公子只是因為與丞相不對付,才拒不回答的!但換成本小姐這般美艷動人、傾國傾城的女子來問,陸公子定會說實話噠!”

守在江宴身側的玄乙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如此厚顏無恥的女子除了御前郡主能與之媲美一下,還真找不到對手。

陸文京喜笑顏開:“哎呀,老子就愛謝小姐這掛美麗率真的女子!放心,謝小姐盡管問,知道的老子絕對說出來。”

這話說出來,直直在打江宴的臉。

當事人穩坐在高位上,紋絲不動。

“陸公子有品位啊!”

謝長魚走過去:“誒,你們兩個去搬兩張椅子過來!怎么能這樣對待咱們京城第一富呢?到底有沒有眼色!”

玄乙面癱臉都隱上層溫怒,這謝長魚未免太不知好歹,典型的拿著雞毛當令箭。

獄卒都是識便眼色的人精,個個手無足措地望向江宴的貼身侍衛——玄乙大人。

玄乙低頭,主子不發話就是無異議,他側頭示意獄卒去搬椅子。

“真有你的!”陸文京瞥見獄卒乖乖去搬凳子,老熟人般的給了一記贊賞的眼神。

謝長魚雙手當喇叭狀撐在嘴前,欠打道:“要太師椅!”

“有品位!”

陸文京眼底閃過奇異的色彩,咧嘴笑開,露出兩排齊整的大白牙,好看的緊。

等一切準備就緒,謝長魚正了神色。

“陸公子,我外公中毒當天,你在干什么?”

陸文京:“你外公?你就是陳老孫女啊”

“別打岔!快從實招來!”

“哦那日,老子收到入宮的請帖,陳老邀老子打葉子牌,皇上也在,不過老子跟上了年紀的人沒啥共同語言,玩了一局后,三人又嘮了點嗑,無非是君君臣臣,以及四海商會的事宜。”

謝長魚親自提筆記錄:“恩,繼續。”

陸文京盯住住謝長魚的字跡,笑意更深。

“看我干嘛?叫你繼續!”

謝長魚皺眉:“辦正事的時候,別在我面前稱老子!”

“這話,以前也有人對我說過呢!”陸文京俊臉上帶著點小委屈。

一會兒他又笑了:“總覺得謝小姐給我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有個瞬間,謝長魚以為陸文京將她認出來了。

無論模樣再變,上一世的口頭禪以及習慣總是很難改變的,謝長魚平日已經在注意與原主性格以及習慣磨合,但凡人總會有記不住的時候。

雖上一世與陸文京從小混到大,臭味相同兄弟相稱,甚至能越過李志、王錚與陸文京的關系,謝長魚還是沒打算向陸文京坦白。

陸文京為她做的已經夠多了。

人生重來一次,謝長魚不想再牽連任何人。

“繼續剛才的吧。”她說。

陸文京點頭:“一局后,皇上累了,起駕去了未央宮,我嘛,被陳大江拉著擺龍門陣,過了會,陳大江出恭去了,我便一直待在花園等,到他出恭回來咱們又下了盤圍棋,也就下到中局,陳大江得意洋洋大殺四方的時候,神情就突然不對了,跟著倒地,口吐白沫。”

“老子連句解釋都沒有就被江宴的人帶來了大理寺!”

這般行事風格,還真是江宴本人。

“接下來,有三個問題,陸公子如實回答小女子便可。”

陸文京爽快道:“隨便問!”

他觀望了下江宴,發現人一直埋頭專心搞自己的事,片刻回神,臉上掛著嘲諷。

做作!

謝長魚仔細打量陸文京的神情,問:“第一問,還請陸公子準確報出你進入皇宮、陳大江出恭、以及陳大江出事的時辰。”

陸文京回想了下:“巳時一刻進宮,差不多午時快到膳點陳大江出恭,回來不到一盞茶的時辰,發作。”

謝長魚點頭:“第二問,事發除了你就沒有任何人了?中途出現的人也算。”

“皇上走之前,有太監總管宮喜一群人,這么多,我也不能各個叫出名字,接著有未央宮的婢女前來稟報皇后身體有些不適,恰好,皇上也累了,就去了未央宮。”

“而我和陳大江下棋都不喜有人守著,叫看守的兩名宮女退了出去。后面也沒人來過。說完了,第三問。”

“好,”謝長魚繼續:“五逝花確定還在陸府?你是否知道銀戒是如何掉的。”

那枚花紋繁復的戒指是陸文京十七歲生辰時,謝長虞親自雕刻的,陸文京平時當寶貝一般,戴在手上一到時間就會定時擦拭。

如果掉了,一定會發現。: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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