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郡主的翻身仗

第三百九十三章 合房而臥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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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章合房而臥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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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玄乙推開房門的時候,江宴已經站在門口看著遠處的陸府院落。

他有些好奇主子是什么時候回來的,但是想到昨天聽到的事情,玄乙竟然羞紅了雙臉。

“你生病了?”

江宴轉頭時,便看見了玄乙這紅潮的模樣。

“額,稟主子,屬下并未生病。”

知道自己失禮,玄乙慌忙低頭。

江宴也未追問,眼神回到院落之內。

太陽已經升起,兩人折騰了一晚上,此時謝長魚應該已經睡下了。可江宴卻睡意全無。

“玄乙,你說我自中毒以來,是否體力差了一些。”

“額,啊?咳咳。”

聽聞主子這樣問自己,玄乙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你若是傷病大可先去尋個大夫瞧瞧。”

這一早玄乙看著便不對勁,江宴也不是那種苛待下屬的主子,若是有病便去治。

玄乙連忙搖頭,回到這主子的話。

“大人,您還是如之前那般體力,我們從盛京一路趕來,屬下已經筋疲力盡,可主子還是精力充沛。”

顧不得腦子里想著那些畫面,玄乙奉承著幾句,這些話,應當是男人喜歡聽的。

江宴點了點頭。

“可為何?”

本是消失念叨,卻反應過來玄乙聽力極好,江宴并未講話說完。腦中想著的,也是自己昨晚竟然在劍身之上氣喘吁吁,惹得謝長魚笑話。

主仆二人頓時安靜下來,此時不是說話的時候。

正午之時,謝長魚終于醒了過來,因著江宴已經知道此事,白日里便也吩咐下人,若是丞相大人前來,請到內殿休息。

此時怕他已經等在那里了。

玉牌終于找到,謝長魚今日夜里便要將那些尸體處理了,葉禾差不多也應該回來了,晚上加上玄乙四人,挪動這些尸體應當快一些。

“隋大人。”走到內堂門口,陸府家丁向謝長魚行禮,眼神也望向了里面。

“好的,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玄乙已經站在江宴身邊,看著夫人舉著自己的腰走了進來,神色也十分疲憊。

難怪主子盡早說自己體力不濟,這夫人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不累才怪。

來自單身狗的糧吃起來真是苦澀。

見她這般模樣,江宴便知是昨夜自己摔倒的時候壓的,心中有些心疼,帶她坐下之后,便支支吾吾的說道。

“那,那個昨抱歉,壓疼你了。”

此時的玄乙已經受到了來自自家主子夫人傳來的一萬點暴擊,他心中暗暗起誓,日后有主子和夫人一起出行時的差事,他都要讓給玄墨,他自己還是留在慶云閣比較瀟灑。

謝長魚飛去一個眼神,他那一下確實險些給自己的腰砸折了,不過好在自己是練家子,如今不過酸痛幾天也就好了。

午間二人是在陸宅吃的午膳,謝長魚看著自己手中的花名冊還有那玉牌,心里想著,這次可是老天爺開眼,這李瑾與王權果然關系不一般。

葉禾這幾天進出陸宅,正是日日與謝長魚匯報李謹的動向,也知道了他一直在尋找這個玉牌。

不過一定想不到,現在已經落到了謝長魚的手中。

夜色很快便黑的下來,戌時已過,葉禾準是回來復命。

“今日你便不必去了,與我們一同將那些尸體處理了。”

謝長魚說完這話,葉禾便看見江宴和玄乙從隔間內走了出來。

見到玄乙,葉禾便氣不打一處來,實在不想與這人一起合作。

看著他躲閃的表情,謝長魚有些疑惑,“你們有什么事嗎?”

主子突然問出這話,玄乙與葉禾異口同聲回道,

“怎么可能!”

“我與他并無關系!”

謝長魚挑著眉,轉頭與江宴說道。

“嗯,看他們這心有靈犀的樣子,確實沒有關系,你說呢?”

江宴探究的看了一眼玄乙,開口回到。

“嗯,確實。”

玄乙頭頂黑線,主子這確實,究竟是什么意思。

到了亥時,街上一片安靜,家家燈火熄滅,陸府私宅內,四個忙碌的身影來回飛出,終是將這些尸體都處理干凈了。

謝長魚長舒一口氣,終于不再被這惡臭的氣味熏陶了,她可以睡個好覺了。

忙活完天空已經露出白肚皮,謝長魚回到房間,而江宴也跟著進了屋子。

“你干嘛?”謝長魚轉身看著身后之人,一臉疑問。

“自然是與夫人一同休息。”

聽到這話,玄乙撇過頭,這主子還真是不嫌累,日日都要。

葉禾有些不明白,為何丞相大人要留下來,畢竟主子現在的身份是隋辯,是男人。若是白日被陸府家丁女婢看都可就麻煩。

于是他特別不開心的走到了兩人近前。

“丞相大人,府宅內的廂房已經收拾干凈,大人可以前去休息,定不會有人打擾。”

葉禾這話聽在江宴的耳朵里便是趕走自己的意思,他面色陰冷,周身散發著冷氣,眼神肅殺的看著他。

江宴這個樣子確實滲人,謝長魚知道自己是男兒之身,這屋內也有兩張床榻,分他一個也無不妥,便要張口。

哪知玄乙此時卻開了竅一般,連忙上前拉住葉禾。

“我與你一道睡在廂房,你于我引路。”

葉禾糊里糊涂的被人拉走了。

江宴抬頭,甚是滿意。

謝長魚不知自己是否看錯了眼,她怎么感覺,這江宴是在偷笑。

“你拉我做什么?我家主子現在是隋大人,是朝廷命官,與丞相大人住在一間屋子,若是被有心人看見了,又要議論紛紛了。”

走出臥房,葉禾甩開了玄乙的手臂。

“你當我愿意拉著你,你是不知道,不管夫人現在是什么樣子,她始終都是我家大人的妻室,他們睡在一處,合情合理。”

昨晚的事情他是與葉禾說不出口,只得這樣解釋。

雖然始終不理解這丞相主仆二人奇怪的想法,但終于自己已經被拉了出來,而那邊兩人大約已經進屋了,他再回去也無濟于事了。

于是轉身回到廂房,將門狠狠關上,并未給玄乙進屋的機會。

想與他一屋睡覺,想的沒。

“你,卻從未見你這般小心眼的男人。”

玄乙對著房門咬著牙,今夜他還是回客棧休息吧。: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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