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澤今天終于抽出時間來了,在一家四星級的賓館里,與周麗偷偷的約會。
這些日子以來,兩點一線的生活,已經讓他徹底厭煩了。
每天白天,都是在郭松林的公司研究著海外上市的事情。
等到了下班的時候,又和郭松林一起回去,陪著莫莉和文靜一起打麻將。
自打季小河做了剖腹產手術之后,季小河和劉青霞,就消失在了這個集體生活的家庭里。
自然而然的,麻將局的選手就換成了自己和郭松林。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大半個月,真的是快把趙澤給憋瘋了。
今天終于在郭松林出差的時候,才讓趙澤有了一天偷閑的時間。
其實焦愛蘭那個小娘們兒一直都在纏著自己,可是趙澤現在越來越對她提不起興趣了。
因為這個女人的企圖心太強了,她想要的東西是趙澤給不了的。
而且這個女人還在威脅趙澤,這就讓趙澤更加的討厭她了。
如果焦愛蘭老老實實的跟趙澤保持這種曖昧關系,或許趙澤還能繼續跟他長久一些的保持這種關系。
可是這個女人偏偏要觸犯趙澤的底線,這就讓趙澤再也不能容忍了。
所以趙澤現在想的是,怎么才能盡快的和焦愛蘭,斷絕這種曖昧的男女關系。
周麗雖然年紀大了一點,但她畢竟是趙澤的初戀女友。
而且周麗也是很懂事的,從來也不和趙澤要求什么,而且在那方面,對趙澤照顧的也是無微不至。
這就讓趙澤對她的感情越來越濃了。
到了趙澤的這個年齡,雖然說對年輕女性的曖昧仍然很強,但是不得不說,周麗這個女人對他來說才是最合適的。
相同的年齡,有著不少的共同語言,這些都是焦愛蘭和莫莉所不能替代的。
每每和周麗在云雨之后,聊著一些年少時的種種往事時,都會再次撩撥起趙澤那顆未曾衰老的心。
也正是因為這些的原因,才會讓作者在空閑下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會去找周麗。
也是因為周麗和自己的女兒郭麗麗一起住的原因。
在和趙澤獨自相處的時候,周麗很少讓趙澤在自己的家里做那種事情。
所以兩個人只能像偷情的戀人一樣,在外面的賓館開房間了。
不過這樣的情況對趙澤來說,反倒覺得更有情趣。
每次和周麗的約會照,他都會選擇不同的賓館,以及不同風格的房間。
趙澤認為,視覺上的改變可以讓人的心情愉悅,再加上環境上的改變,同樣也讓人更加心曠神怡。
而周麗這樣的女人,經過了歲月的磨礪,同樣知道找到能讓自己心儀的男人,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趙澤的再次出現,改變了她對生活的認知,這樣能和趙澤一直保持著這種關系,就讓她已經很心滿意足了。
她絕對不是那種貪婪的女人,她知道,只有知足常樂,才會讓一個人的幸福感,隨時都可以到來。
而且趙澤也不是一個吝嗇的男人,每每和他約會的時候,趙澤都會給她帶來一些小的驚喜。
和趙澤親密接觸的這些日子里,已經讓她的生活有了很大的變化。
且現在自己的女兒也已經上了夜大,就連女兒上學的錢都是趙澤出的。
現在的她已經很滿足了,每次和趙澤在賓館內歡愉,她都覺得這是上帝給她的一份恩賜。
同樣是在今天,當她和趙澤在賓館內連續歡愉了兩次之后,兩個人筋疲力盡的躺在床上。
周麗從床頭柜兒上,拿起趙澤的香煙給他點上了一根兒。
趙澤一邊抽著煙,一邊托著他的下巴,很是溫情的看著她。
“你這是怎么了?別老這樣看著我好嗎!我已經人老珠黃了,再怎么看也不如你那個年輕的媳婦兒。”周麗說道。
趙澤抽了一口煙,將煙霧吹在了周麗的臉上,然后笑著對周麗說道。
“誰說你老了?你這種女人,就像本山大叔說的那句話一樣,老苞米越糊吃得越香!哈哈哈哈……”趙澤說完了,大笑了起來。
周麗用手拍了一下趙澤那個東西,有些溫怒地對趙澤說道。
“你才是老苞米呢!”
聽到周麗說的這句話,趙澤馬上在床上搜尋了起來,不知道在找什么東西。
“你在找什么呢?是不是掉了什么東西?告訴我,我幫你一起找。”周麗連忙說道。
“哪有苞米粒兒啊?”
“你說啥?苞米粒?”
“是啊!你說兩根老苞米在床上滾,是不是都掉了一床苞米粒兒了?我咋一粒苞米也沒找著呢?”
趙澤坐在那里,朝著周麗猥瑣的笑著。
周麗這時候才聽出了趙澤的話,一下子就朝趙澤撲了過來,用手用力的掐著趙澤的大腿,疼的趙澤大聲的喊了出來。
“哎呀哎呀,不鬧了不鬧了,跟你開玩笑呢!你看看都掐紅了!”
“你還說不說了?再說的話,看我怎么收拾你!”周麗對著趙澤威脅著說道。
趙澤再次躺回了床上,將煙在旁邊的煙灰缸里碾滅,然后用手摸了摸周麗光滑的后背說道。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同桌的那時候,我和你把書包都放到了課桌前面。
一到了我們不喜歡上課的時候,我跟你就趴在書桌上,一聊就是一堂課。
那個時候你有沒有想到,過了20多年之后,你跟我能在同一張床上一起再找苞米粒兒啊?”
周麗被趙澤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說道:“呸!你們這些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如果在那個時候,有我倆現在的這種機會,恐怕你早就對我圖謀不軌了吧?”
趙澤躺在那里,用手一只手支住自己的腦袋,看著趙麗說道。
“這件事我還真沒想過,這個說的絕對是實話,那時候我們才多大呀!哪有現在這個心思!
就算是我有這個心思,恐怕你那時候也不敢這么做。
我問你如果那時候真有這樣的條件的話,我約你出來,你敢出來嗎?”
還沒等到周麗回答這個問題,趙澤放在床頭柜上得電話,就嗡嗡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