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小哭包,瘋批老公輕點寵

第42章 江祁聿突然生病,高燒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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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路,你是說你出軌嗎。”寧嫵忽然說了這一句,眼眸里光華逐漸暗淡,可悲地看著他,結局已定卻還要苦苦糾纏。

江祁聿看著她固執的樣子似笑非笑:“我就是出軌了,也不會放過你。”

從兜里拿出一個金色的腳鏈鈴鐺,上次她戴過的感覺十分美妙,他很喜歡。

搭配上女人白皙精致的腳踝,簡直就是視覺盛宴。

“搖搖看。”他滿意地看著這漂亮的小腳,怎么還沒他手掌大。

寧嫵滿臉通紅,這個死變態:“我不戴。”

多不方便啊。

“你會喜歡的,試著接受,嗯?”江祁聿可不管她的不情愿,抑制的目光盯著她仿佛在說,惹我生氣了你要哭的。

寧嫵用力收回自己的腳,她都懷疑這個男人會不會控制不住想咬自己的腳了!

“你有完沒完,我又不是物件隨你喜歡擺弄。”

她真的生氣。

江祁聿沉默了幾秒就說:“你不是的話,我可以讓你是。”

他不像是開玩笑。

寧嫵深呼吸,此時此刻她才驚覺自己以前錯得有多離譜,而江祁聿正人君子,高冷禁欲的偽裝又有多高超。

江祁聿看她嚇到了嘴角微微上揚,弧度勾畫得有些驚心動魄:“怎么了,害怕了?”

“我舍不得看你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

寧嫵腦子嗡嗡的,正要說點什么,江祁聿猛地砸在自己身上,把她壓在地毯上。

清脆的鈴鐺聲音不絕于耳。

“江祁聿,你干什么!”

她伸手摸到男人身上,想把他推開,可剛碰到他的皮膚就是被燙得嚇了一跳。

“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寧嫵用了吃奶的勁才把人推開,她摸了摸江祁的額頭,燙得跟燒開水一樣。

江祁聿昏迷不醒,臉色難看,身上的溫度更是讓人心里發慌。

寧嫵趕緊爬起來去叫人。

剛下樓找到杜姨,就看到她領著一個男人進來。

這是…沈之閑。

“你來得正好,快跟我上來,江祁聿暈倒了!”

雖然她這時候挺氣江祁聿的,可人命關天,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暈倒,就像一座巍峨龐大的大山垮塌了一樣。

怎么不嚇人。

沈之閑十分淡定,點點頭跟著上去。

寧嫵怎么都扶不起來的人,沈之閑看著文弱沒想到力氣還挺大,就直接把人扶起來回到了他們的房間。

“他怎么了?”寧嫵擔憂地看著江祁聿,難不成真是被自己氣的。

她就說嘛,兩個人不合適,水火不容,看吧這就生病了。

沈之閑是中西醫都會,先給他把脈了后又用聽診器給他聽了聽,隨后平靜地說:“之前淋雨了,加上胃病復發,發高燒。”

“先量一下多少度了。”

他把溫度槍對準男人的額頭。

“39.6度。”

寧嫵深呼吸,這就好病來如山倒嗎,明明剛才還不可一世,囂張威脅自己的人,這時候只能可憐兮兮地躺在床上,等別人救他。

“怎么會這樣,剛剛他還好好的啊!”

“那你快救救他,別高燒給人燒糊涂了。”

她還是有點良心的。

狗男人是一點良心都沒有。

沈之閑當然會救人,醫生嘛哪有見死不救的道理,更何況他們還是這么多年的好兄弟。

從藥箱里拿出一些瓶瓶罐罐出來調配,然后熟練地給他扎針,輸液。

“先看看效果,晚上得有人守著。”

“我先回去了。”

沈之閑的來得匆匆,走也匆匆。

寧嫵趕緊說:“要不你留下,家里客房很多。”

“我怕他晚上情況嚴重,我也不會照顧人,更不會救人,他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

一時間分不清自己內心是希望他有事還是不希望有事。

沈之閑收拾好醫藥箱把溫度計給她:“應該不會,明天我會再來。”

寧嫵點點頭,只好杜姨送他離開。

沈之閑交代過,輸液要一直輸到江祁聿退燒,如果三個小時后還是沒退就想辦法給他喂另外一種藥。

只有一顆,碾碎后泡在水里喂。

還得盯著藥瓶,沒了就得換。

寧嫵這輩子都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以前生病都是別人照顧自己,第一次照顧他心里一邊罵一邊昏昏欲睡地守著。

在她第四次快睡著的時候,又因為外面的打雷閃電嚇清醒了,她把剛才放在江祁聿腋下的溫度計拿出來。

還是沒退。

寧嫵老老實實的去用浴室用水盆接了水出來,又仔細地把毛巾浸濕,然后跪在床上把男人的衣服脫了。

先給他物理降溫,擦身體。

最后喂藥。

她拿著勺子喂,但江祁聿的嘴巴閉得很緊。

寧嫵想到電視劇里的劇情,靈機一動俯身低頭,親在他菱角分明的薄唇上。

沒想到江祁聿本能的回應,張嘴親回去。

寧嫵紅了紅臉,這個色心大發的流氓,她趕緊先含了一口藥,結果因為太苦了,沒忍住噴在了對面臉上。

“對…對不起!”

“這藥怎么這么苦!”

她很心虛地用毛巾幫江祁聿把臉擦干凈。

最后迅速順利地把藥喂下去。

寧嫵累得氣喘吁吁,她真的搞不懂都快燒糊涂的人了怎么還能知道回應接吻。

一個小時后,江祁聿的體溫開始降了。

寧嫵去洗澡,回來后就躺在江祁聿身邊,手里捏著手機,每一個小時震動一次。

然后放心睡。

她抱住江祁聿的腰,緊緊地貼著對方的懷抱,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有多依賴眷戀他。

江祁聿后來醒了,胸口的震動差點把他送走,看著懷里熟睡的嬌妻,他把手機所有的鬧鐘都關了。

然后扯了手上的針頭走出了房間。

寧嫵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跟江祁聿的睡姿都很曖昧,她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額頭,緩緩松了口氣。

藥也輸完了,他怎么還沒醒。

“江祁聿,你醒醒啊。”

她拍了拍男人的臉頰,有些著急。

江祁聿微微睜開眼睛,抓住她的手腕聲音有氣無力的:“嗯,沒事,別怕。”

寧嫵看他醒了立馬問:“你要不去醫院吧,怎么都退燒了還病秧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