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人

191 放還是不放?

191放還是不放

191放還是不放?

甘大教主的車雖然不及白家的精致,但就舒適程度上說分毫不遜色,甚至奢華富麗遠超過白茯苓平日所坐的烏木馬車。馬車上鋪著厚厚的軟墊,人坐上去舒服得簡直不想起身。

白果看人只看表面,擔心海浮石的車子簡陋虧待了自家小姐,實在是多慮了。

白茯苓抱著小貍花坐在一角假裝繼續生悶氣,一邊暗暗打量著車內的環境,兩個丫鬟替她與甘遂脫了鞋子,放到車門旁的一個小架子上,也跟到車上來伺候。

馬車內十分寬敞,坐四個人也不覺得局促。甘遂大模大樣挨到白茯苓身邊,伸手攬過她的腰肢,動作自然得很,白茯苓不自在地想挪開身子,不過甘遂不肯放人,她也只得放棄。

兩個丫鬟把他們的小動作看在眼里,臉上露出幾絲訝異的神情,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冷淡。她們伺候甘遂多年,從不曾見過他主動親近女人,更不曾見過他對一個女人表現出這么大的興趣。

白茯苓覺得這兩個丫鬟有些怪,從見面至今,她們一直靜悄悄地,沒有半分存在感。

“他們都是聾子啞巴。”甘遂發現她的眼光,不以為意笑了笑道。

這是先天殘疾還是后天被殘害?白茯苓滿肚子疑問,不過卻不肯開口——得讓甘遂有點顧忌才行,否則一旦他養成了隨便對她威逼恐嚇以達到目的習慣,倒霉的是她了

正當她盤算著該怎樣與甘遂相處的時候,藤籃里的小貍花醒了過來,低低喵嗚兩聲抬起頭就往白茯苓懷里蹭。白茯苓心中歡喜,伸手摸摸它腦袋道:“你可醒了,身上還疼不疼?”[網]語調溫柔,聽得甘遂直冒酸水。

他見白茯苓不理他,一時想不到什么好方法打破僵局,于是才解了小貍花身上的藥性,沒想到白茯苓是開口說話了,不過注意力全被小貍花引了過去。

小貍花身上有傷精神不佳,越發黏白茯苓,挨挨蹭蹭撒了一會兒嬌,忽然發現自己的“天敵”就在旁邊一臉不善地瞪著它看,頓時炸了毛,搖搖晃晃想跳起來給甘遂兩爪子。

白茯苓將藤籃放到一邊,把小貍花抱到腿上,溫柔地替它順毛,安撫道:“小貍花乖,你身上有傷不能亂跑亂跳,我們不要理壞蛋”

小貍花警惕地瞪了甘遂一陣,終于在白茯苓的安撫下放松身子,舒服地咕噥幾聲安心享受起主人的愛心服務。

甘遂好氣又好笑地看著這一人一貓,懶洋洋開口道:“這貓兒你從哪里弄來的?”[網]

白茯苓遲疑了一下,終于答道:“是一個異域商人送我的,據說在當地,這種貓也很稀有,大家都叫它們金色閃電。”

甘遂的脾氣并不算好,在他面前過度拿喬會死得很慘,他性子陰狠殘暴,惹急了他大家都沒好果子吃。他不至于對她動粗的,但小貍花現在太虛弱,他動動手指就能把小貍花弄死十次八次。

甘遂聽她開口,也暗自松了口氣:“動作倒是蠻快的,對付一般小賊也足夠了。真碰上武功稍微有點樣子的,舉手就能要了它的小命。”言下之意,小貍花的本領也不過爾爾。

白茯苓不服氣,不過想到他手下一個惡女人就把小貍花打成了重傷,又不由得有些郁悶,悻悻然反駁道:“武功稍微有點樣子的人也沒有很多,而且我喜歡它也不是因為它能夠對付小賊”

這話也是實情,或許開始會養小貍花確實有那么點心思,但是這貓實在太對她的胃口了,這么些年相處下來,她早就把小貍花當成家庭成員,寧愿自己有事也不愿意它有事。

“沒用的東西”甘遂語氣很酸。

“哼”家里小貓被嫌棄,白茯苓很不高興,轉念一想,還是要想辦法讓小貍花盡快恢復,于是放軟口氣對甘遂道:“有沒有藥可以讓它快些好起來?”[網]小貍花這病懨懨的樣子看得她很心痛。

甘遂笑起來:“你讓我像昨夜那樣親你,我就給它治傷。”他太想念昨夜那個美妙非常的親吻了,恨不得現在就把白茯苓的小臉轉過來,好好重溫一番。

白茯苓臉上發燒,狠狠剜了他一眼,垂頭不理他,先不說讓他那么親很容易干柴烈火鬧出事來,光車上還有兩個丫鬟在,她就不可能讓他為所欲為,她可沒興趣當眾表演。

甘遂想到很快就能把白茯苓弄到自己的地盤上,到時候想怎么親就怎么親,所以也難得地有了耐性暫且忍耐。

山路崎嶇,馬車內雖然墊了厚厚的墊子,也不免有些顛簸,甘遂的懷抱很溫暖,搖搖晃晃之間,白茯苓眼波逐漸朦朧起來,最后抱著小貍花歪在甘遂腿上睡著了。

甘遂伸手把玩著她烏黑柔軟的發絲,神情甚是溫柔,兩個丫鬟看到這樣的情景,心里更是震驚,不必主人提示,她們都知道這個女子在主人心目中的重要性,絕非世間任何人可以比擬。

倆人不約而同決定,以后伺候這位小姐,要比伺候主人更盡心賣力才是。

白茯苓清醒過來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寬闊的大床,枕被套子都是竹青色絲綢所制,軟滑舒適,午后的陽光透過窗子灑滿整個房間,房間里家具不多,不過一看就不是普通貨色,每一件都別致考究,尋常人家一輩子都不見得能見著,更別說用了。

她坐在床上發了一陣呆才猛然發現小貍花竟然已經不知去向。

她大吃一驚推被下床,就想去找,正好甘遂推門進來,他已經換掉了武林盟主那身又土又拙的青布衣,改穿一身繡了如意云紋的雪青色袍服,真個玉樹臨風,俊逸不凡。可惜白茯苓根本無心欣賞,雙手揪著他的前襟惡狠狠問道:“小貍花呢?”[網]

甘遂臉色一沉,抓起她的爪子毫不客氣一口咬下。白茯苓沒想到他會來這招,嚇得驚呼一聲想把手搶救回來已經太晚,惱怒之下抬腳就踹。

甘遂側身閃過,將她的雙手扭到腰后,順勢把她緊緊箍住壓到胸前,冷喝道:“別鬧,不然我就把那只瘟貓燉了喂狗。”

“我要見它”白茯苓也知道自己太過沖動,不過甘遂向來不掩飾對小貍花的厭惡與殺意,誰知道他會不會趁自己睡著了就把小貍花拎出去殺了?

“你不是要我替它治傷?”[網]甘遂哼聲道。

“咦?真的?那你帶我去看看它,好不好?”[網]白茯苓理智回籠,馬上換上嬌憨的語氣懇求。

甘遂低頭看她臉上猶帶幾分迷蒙睡意,一雙大眼睛水汪汪地注視著自己,不由得情動,分出一手拖住她的后腦勺,低頭就吻上了她的唇。

經過數次失敗挫折,甘遂已經總結出一套成功經驗,先是輕輕研磨她的兩片粉嫩嘴唇,然后才慢慢挑開她的唇瓣尋找更深的甜蜜,肆意追逐她軟滑頑皮的舌尖。

白茯苓察覺他的意圖時已經沒有任何逃避躲閃的機會,整個人被牢牢禁錮在面前這個男人的懷里,呼吸的都是屬于他的氣味,強勢的舌尖毫不猶豫地搜刮著她唇內的蜜津,不容許點滴私藏,更過分地卷住她的舌尖狠狠吸吮起來。

火辣辣的刺激直接而強烈,白茯苓迷迷糊糊地幾乎潰不成軍,任由對方在本該屬于她的領地內耀武揚威。

甘遂松開握住她雙腕的那一只大手,扶著她的腰用力壓縮著兩人之間的距離。

身與心緊緊貼到了一起,甘遂滿足地咕噥一聲,手掌依循本能一路滑到她的臀下,將她的身體托高,好方便他吻得再深一些。

猛烈的進攻令白茯苓完全不知所措,甘遂步步緊逼仿佛要把她一口吞進肚子里才滿意一般。

白茯苓被他吻得天旋地轉,每次才凝聚起一點點反抗的力氣,馬上變遭遇更為瘋狂的掠奪與鎮壓,如此反復數次,白茯苓終于破罐子破摔地不再反抗,任由甘遂攻城略地。

甘遂稍稍解饞,結果卻更加“餓了”,他一手將懷里的小美人兒舉起放到旁邊一張高腳小幾上,推開她的雙腿靠過去讓兩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一些,雙唇的攻擊范圍也開始逐漸擴大,從嘴唇到臉頰、到耳朵、到下巴、然后是纖細雪嫩的頸項,正當他打算拉開白茯苓的領子,繼續一路親下去的時候,白茯苓終于忍不住劇烈掙扎起來,一雙手緊緊揪住衣領不放。

甘遂激情之中尚存幾分理智,怕自己硬要掰開她的手會傷到她,不得不暫停攻勢,沉聲道:“乖,松開手……”

“不要你走開,你不講信用”白茯苓知道手一松,后面的事情就不好說了,甘遂絕對沒有當君子的潛質。發乎情止乎禮對他而言都是狗屁,他肯定會一次把她連皮帶骨啃得清潔溜溜。

甘遂氣息比平時粗重不少,一雙眼睛格外黑沉,其中仿佛燃燒著灼人的熊熊烈火,他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也知道白茯苓的抗拒,心里猶豫著是要不管不顧先滿足了自己再說,還是遵守承諾,遷就這個嬌氣的瓷娃娃,今日就到此為止。

你們說,女霸王進了狼窩了,大魔頭很雞凍,你們說這回是放好還是不放好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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