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這個吻太激烈了。第74章這個吻太激烈了。→:許梔說完,自己先不好意思起來,身子往后,拉開距離,并收回手捂住了臉。
她的性子其實是很被動的,要她主動說點兒什么,做點兒什么,實在太難了。
她心跳急促,從手指的縫隙里窺男人。
梁錦墨似乎愣住了,好一陣,沒說話,也沒動作。
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太主動了……
空氣像凝固住了一樣,她很不自在,正想悄悄挪開腿,這個動作卻被梁錦墨意識到。
他握住了她小腿,沒有再說話,低頭繼續給她換鞋。
許梔有點兒懵,就這樣嗎?
她覺得,她這個答案給得還是挺明確的吧,接下來他是不是應該說點什么?
但是梁錦墨一直沒說話,他給她換了鞋,幫她脫掉外套,接著抱著她去洗手間,兩人并排洗了手。
然后,他又將她抱去了次臥的床上。
見男人轉身要離開,許梔著急了:“錦墨哥哥……”
剛剛主動親了他,還說了那樣的話,她本來很害羞,可他一直不說話,她的心里就七上八下,不明白他這是什么意思。
短短的幾分鐘里,她的腦中已經開始胡亂發散思維:
是這個答案表達得不夠清晰,還是她太大膽,嚇到他了?
她甚至想,難道就像梁牧之說的那樣,他是要報復她嗎?所以面對她主動示好,他緘口不言。
梁錦墨不知道她腦中天馬行空,他解釋:“我去拿藥油,你得擦藥。”
許梔不可置信,她親都親了,他和她談藥油!
她有些生氣,坐在床上,手慢慢抱住自己沒受傷的腿,“我不想擦藥。”
梁錦墨在床邊坐下,睨著她,看出她有點小情緒,他說:“我必須找點事做,不然我……”
他頓了頓,“可能忍不住。”
她抬眼,對上他深黑瞳仁,有些茫然問:“什么忍不住?”
有時候,她真是傻得有點可愛,梁錦墨想。
他直接傾身去親她。
許梔覺得突然,她躲了下,結果就是被男人直接按倒在床上。
陰影覆上來,他避開她受傷的腳踝,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兩側,然后低頭吻她。
身體密密實實貼在一起,許梔腦中眩暈而空白,她沒法說話,唇舌都被男人侵占,呼吸也凌亂。
這個吻太激烈了,他卷著她,纏著她,舌尖滾燙,她有種缺氧的錯覺。
實在受不了,她弱弱地低哼一聲,像是抗議,但實在沒什么力度,反而因為音調細軟,透出幾分色氣。
這哪里是要他停。
他一點點含吮她的嘴唇,松開她的手腕,往上,同她十指相扣。
許梔有些迷亂,手指無意識地和他緊扣在一起。
周圍的空氣好像也燥熱起來,心跳聲劇烈,她察覺男人的吻,在往下。
他親吻她的下巴,脖子,引得她一陣陣戰栗,紅暈蔓延到了耳根,脖頸。
衣料摩擦的聲音和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她模糊地想,原來他說的忍不住,是指這個……
她也有點忍不住,但,這樣是不是太快了……
腦中混沌一片,被他觸碰的地方,仿佛有電流,當那只手覆上隆起,她再也沒法思考快不快的問題。
腰間涼了下,打底衫的下擺被掀起,然后,另一件也被推起……
心跳就在男人掌心之下鼓噪。
不知道是誰出了汗,有些粘膩,他又來同她纏吻,她暈暈乎乎地迎合著,被他勾著,身體忍不住地想要靠近他更多,細軟的腰肢也不自覺地動了動。
時間感很模糊,不知道過去多久,長吻逐漸變得溫柔。
他像是多了些興味,輕輕地親吻她的臉頰,鼻尖,額頭。
只是,她心口那處,依然被他掌握著,形狀全都由他拿捏。
捻到一處,她就忍不住地輕輕吸氣,又咬緊紅腫的唇瓣,微微發抖。
“別忍,”他啃噬她細嫩的耳垂,“像剛剛那樣,叫出來,我很喜歡……”
許梔眼底沁出淚,覺得他在故意使壞,她想要躲,只是身子一動,就碰到個硬物。
梁錦墨呼吸微沉,“別亂動。”
不用他說,她也確實不敢動了……
她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是什么,但到底是頭一回經歷,就很無措。
小腹那被抵著,她咬著嘴唇,濕漉漉的眼眸眨了眨,顯得很無辜。
他忍不住,又去咬她嘴唇。
許梔腦子終于能勉強轉動起來,也不知道怎么就發展到這一步了……
可能是因為表明了心跡,又在床上這么曖昧的地方,兩個人都有些失控。
好一陣,長吻才結束,梁錦墨平復呼吸,將手抽出來之前,幫她整理了一下已經挪了位的內衣。
衣服剛整好,許梔趕緊湊空翻了個身,臉也埋到了被褥里。
梁錦墨:“……”
她身體都蜷縮起來了,也不說話。
“你想悶死?”他實在忍不住,去撥她肩頭,語帶笑意。
“哎,你別……”許梔聲音還沒有退去情潮帶來的嬌軟,“我、我得冷靜一下……”
男人有反應,女人也一樣,她為自己感到有些羞恥。
他沒有勉強她,側躺在她身后,抱住她,“都說了我忍不住……”
“你還要問。”
他又從后親了親她的脖頸,眼眸微垂,“是不是故意招我?”
許梔快縮成一團,“我哪知道你會……”
梁錦墨沒接話,他想她是不會明白的。天籟
去美國念書時,最初他很不習慣,時差,水土不服生病,飲食習慣,文化差異……
如果他是被家人風風光光高高興興送出國深造的天之驕子,或許還能心態平和地適應這一切,但,他是被付婉雯從梁家排擠出去的。
別的國內留學生打電話回家,和父母訴苦,但他不會,他甚至沒有一個打電話的對象。
這樣也挺好,他的時間全都被用在學習上。
他知道如果學無所成,回北城還是被人碾在腳下,這世界將沒有他的容身之所。
反正哪里都沒有家,他逼著自己適應,可偶爾,還是會想起國內的人。
許梔頻繁出現在夢境里,也不能算是意外,畢竟他的人生蒼白,沒什么朋友,唯一感受到過的微小善意,也是來自于她。
那些夢境內容其實都很平淡,只是夢里她不會因為接梁牧之的電話就趕他走,他們能像朋友一樣相處,非常自然。
睜眼回到現實,原來他還是一個人,沒有家人,也沒有朋友。
室友是開放的美國人,帶女友回來,不避諱他。
有次他在客廳倒水,聽到臥室傳來的動靜,女人叫得有點夸張,他平靜地喝水,覺得浮夸,忽然想,許梔叫起來一定不是這樣。
她平日里遠遠看著像個溫順的小兔子,估計在這種時刻也會隱忍。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在這個時候想到她,但因為想到她,居然沒法再平靜下去。
當晚的夢境里,許梔在他懷中顫抖,他如愿聽到她的聲音。
那好像是這場旖夢的開端,早晨起來之后他洗了床單,抽了支煙,然后做了個決定。
他要回國,去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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