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不擔憂呢,這一下出兵十幾萬,這場戰役定不是普通的戰役,戰場刀劍無眼,隨時都有生命危險!而他,竟說得這般云淡風輕。
“你一定要安然無恙的回來!”
見她臉上擔憂之色盡顯,凌墨上前緊緊擁住了她,感受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語氣也變得溫柔無比,話里卻透著幾分醋意,“你對莫云清也是這般說的?”
雙手也環上了他的腰,輕輕笑道:“我與莫云清,并不是你想得那樣。我和他的關系,就好像你跟蘇瑩的關系一樣!”
凌墨突然輕輕放開了她,問道:“你是不是始終還在認為,我與蘇瑩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關系?”
“要說一點都不懷疑,那是假的!我也說不上來,總之只要看到你對她好,我心里便堵得慌!”直言道。
“既然你不喜歡,那我日后定會注意一些自己的言行,這樣總可以了?”
笑著點了點頭。
凌墨極為慎重的看著她,道:“這聘禮你得盡快退回去,免得將來生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等我征戰歸來,我便娶你為妻!”
直勾勾的看著他,似在探究他這話的真假,“你此話可當真?”
凌墨在她額頭輕輕敲了一記,寵溺的道:“我發現,你對我的話似乎總是存在質疑,這是為何?”
“那是因為我太喜歡你了,而你太優秀。我害怕失去,害怕這一切,只是一場夢,夢醒來卻什么也沒有……”漸漸低下了頭。
凌墨最喜歡看的,便是她這一臉嬌羞的模樣。他伸手挑起她的下顎,看著那微微輕啟紅唇,仿佛有股致命的吸引力一般,深深的吸引著他,他突然便吻了上去。
他兩手緊緊攬著她的纖腰,避而不及,逐漸陶醉在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男子氣息之中。
她嚶嚀一聲,伸手勾住他的頭頸。
凌墨說到底也是個未經人事的男子,她的這一聲嚶嚀,點燃了他心中的yu火,他將她愈抱愈緊,片刻間神游物外,竟不知身在何處。
當天地間第一大誘惑襲來之時,兩人竟絲毫不加抗御。
凌墨輕輕放開了她,唇卻是貼著她的,見她眼中神色極是異樣,暈生雙頰,嬌羞無限。他qing欲暗生,柔情的喚了聲:“花兒……”
這聲飽含情意的花兒,不禁讓心中一蕩,主動把唇湊了過去。得到她的回應,凌墨情難自以,雙手稍一用力,兩人倒在了榻上。
羅衫漸解,衣帶漸寬,兩人合二為一。
凌墨將她緊抱在懷中,輕憐密愛。
激情不斷燃燒,仿佛要將兩人點燃,痛苦過后,是無盡的快感。一陣紅潮涌上她的臉,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全身發抖,顫聲叫道:“凌墨……”
凌墨聽得她喘氣加劇,再也忍不住把體內的滾燙釋放。
只覺渾身酸痛,軟軟的趴在他身上。凌墨緊緊抱著她,眸中早已恢復一片清明,當他正準備起身時,驀然發現被褥上的那一抹殷虹,又不禁心神一蕩,俯身上去。
屋內喘息連連,又一陣翻云覆雨。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之后,兩人這才平息了下來。
凌墨穿戴整齊后,伸手為撫平了凌亂的秀發,又在她額間印上一記,愛憐道:“記得,等我回來!”
把頸間的玉佩取了下來,遞給他,道:“這是我父親特意為我求的平安符,現在我把它給你,讓它護你平安,你一定要平安歸來!”
“這可如何使得?這可是你的平安符,你怎能把它轉手贈與他人?”凌墨道。
“等你戰勝歸來,再把它還我也不遲。再說了,你可不是別人!”親自為他戴上。
凌墨輕輕一笑,眼眸柔情似水,“這下我的人,還有我的心都是你的了,你總不會再胡思亂想了吧!”
“討厭!”嬌羞的別過頭去。
凌墨再次將她擁住,真希望一刻也不要與她分離!
兩人又相互囑咐了幾句,凌墨這才戀戀不舍的離去。
坐在床沿,這榻上似乎還留有他的余溫,想起方才兩人瘋狂的舉動。她不禁甜甜笑了笑,她一向覺得她是理智的,只是情到深處讓人欲罷不能,這樣的愛才是完整的,她一點都不后悔!
只是看著這滿榻的狼藉,她不禁微微皺了眉頭……
天還未亮,雀兒便敲門進來了,手上抱著一疊干凈的被褥。
愣愣的看著她,她這是……
“小姐什么也不用說,雀兒什么也不會問。雀兒只知道小姐月事來了,弄臟了被褥,這便給小姐換上新的。”雀兒笑道。
她的一句話便化解了的尷尬,只是她怎么會知道昨晚之事?難道是因為動靜太大,吵著了旁人?
這樣一想,自己也嚇了一跳,急忙問道:“雀兒,你都知道什么?”
雀兒有些不好意的看著她,吞吞吐吐的道:“我……我都知道。”
一驚,小聲問道:“你,你如何知曉?”
“小姐放心吧,這事沒有第四個人知道!只是雀兒比其她人要警覺一些,離小姐又近,所以……不小心聽到了里面的動靜。”
連忙用雙手捂住臉,天哪,還聽到了動靜,這讓她多難為情啊。
“小姐,其實這是好事啊!你不必覺得難為情,我家公子英俊矜貴且專情,我相信他一定會兌現他的承諾的……”
雀兒話一說完,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連忙捂住了嘴巴。
也從她的話中發現了端倪,她狐疑的看著她,道:“你難道不需要向我解釋什么嗎?”
雀兒一愣,事到如今似乎也沒什么可對她隱瞞的,猶豫了一會之后,便全盤托出,語氣也有幾分肅穆,“看來,銀雀也是瞞不住小姐了……”
聽后,心里有些感慨,原來在回南都之時,凌墨便把銀雀安插在她身旁,難怪有關她的消息,他總是很快就能知道。只是,銀雀武功高強,留在她身邊,那真是大材小用了。
“那你現在是聽我的,還是聽你家公子的?”
銀雀愣了一會,恭敬道:“在公子沒有收回成命之前,銀雀自然是聽小姐的!”
“那好,你也知明日凌墨便要出征了,這戰場上危機重重,你身為他的護法,理應在他身邊保護他,而不是整天來伺候著我這個閑人。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銀雀明白,只是……”
“沒有只是,你不是說在你家公子收回成命前,都必須聽我的?那你還不快去?”嚴肅道。
銀雀尋思了一會,這才速速領命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