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紫嫣剛想開口說什么,在見到她身后的銀雀時,眼神一閃,突然住了嘴。
也意識到了什么,忙吩咐銀雀:“銀雀,你先退下!”
銀雀多看了穆紫嫣一眼,什么也沒說,應聲退到一邊。可她不敢走遠,只是在遠處,遠遠望著她們。
穆紫嫣這才說道:“刑部大牢守衛森嚴,每天卯時,當值的侍衛會換班一次,這個時候也是守衛們最為松懈的時候,我們只有在這個時候動手最為妥當。人手我也已安排妥當,全是頂尖高手!”
滿意的點了點頭:“如此最好!你們先等我消息,讓我再好好想想,這次行動我們必須謹慎,不能出任何差錯!”
“是,一切聽從王妃差遣!”
兩人再商量了些什么,穆紫嫣這才離去。
望著池中那盛開的蓮花,忍不住皺了眉頭。
這次行動甚是兇險,也不是結果會如何,但她總得一試,父親是這世間最疼愛她的人,哪怕傾盡一切,她也一定要把他救出來!
“王爺,王妃最近時常與穆紫嫣來往,兩人似乎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銀雀向凌墨稟報道。
凌墨揉了揉眉心,嘆道:“這段時間,你得密切留意王妃的一舉一動,現已到關鍵時刻,切不可出任何岔子!”
“是……”
慕寧見銀雀離開,有些不解的問道:“王爺為何不向王妃解釋清楚呢?您費了這么多心思,就是為了想把彥老爺神不知鬼不覺的救出來。可王妃什么都不知情,還對您有所誤會……”
“你不明白,此事我也沒有萬全的把握,我只是想等安全救出岳父之后,再把這個消息告訴于她,這樣才不會讓她失望。”凌墨道。
“王爺可真是用心良苦,甘愿冒如此大風險。”慕寧又道。
凌墨笑了笑,誰讓她是他這輩子最為重要之人呢,她對他恩重如山,為了她,哪怕豁出一切,他也愿意!
他想等到事成以后,不僅把他父親完好的還給她,連帶這南都的江山,也要一并贈與她。
一切都在悄悄進行,和凌墨兩人各自懷著心思,為各自的行動暗中部署著。
幾次,都想對凌墨坦白她的行動,可每次都是話一到嘴邊,她又咽了回去。
算了,還是先別和他說了,這樣哪怕事情敗露,他也能以不知情為由,撇清干系。也算是不連累到他。
凌墨也同樣想告知她,他的安排,只是想著到時候給她一個驚喜,便還是忍住了。
就這樣,兩人什么也不說,最終鑄成大錯。
一切準備就緒,一聲令下,劫獄行動便開始了。
寅時,他們便已埋伏在刑部四周,只待卯時一到,他們便會沖進去救人。
同時太子府,一戴著斗笠的女子,一路暢通無阻,進了蘇瑩的寢殿。
聽完來人帶回的消息,蘇瑩嘴角上揚,笑得甚是開懷,“終于可以把他們一網打盡了……”
“小姐可真是料事如神,這果然是個沒腦的。”榮春笑著說道。
蘇瑩輕笑,“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想跟我斗,她還太嫩了些。”
“王爺,不好了,王妃她不在府內!”銀雀走到書房外,匆匆來稟。
正在熟睡中的凌墨一坐而起,“你說什么?進來說話!”
銀雀推門而進,凌墨已點燃了蠟燭。
“王爺,屬下也不知道王妃為何會不在房中,找遍了整個王府,都沒見著王妃的影子。還有,偏院的穆紫嫣,也同時不見蹤影!”
銀雀面色沉重,不敢抬頭看凌墨。
“我不是早已吩咐過你,讓你密切盯住王妃動向,你怎么……”凌墨指著她,責罵的話堵在口中,眼下還不是訓人的時候。
“你身為暗衛,難道就沒有一絲警覺嗎?”
銀雀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入夜之時,我喝了王妃遞來的茶水,想是因為那茶水的緣故,竟睡得特別沉……”
凌墨負手而立,想來花兒是早走準備了,只是,她倒底要做什么?
“你去把語兒叫來,我有話問她!”
語兒戰戰兢兢的進了書房,“不知王爺此時傳奴婢來,是有何吩咐?”
凌墨眼神犀利,緊盯著她道:“王妃去了何處?”
“奴婢也不知……”語兒應道。
“你身為王妃的貼身侍女,怎么不知王妃的行蹤?若是王妃有個三長兩短,你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凌墨怒道。
語兒嚇的一句話也不敢說,思良了許久,還是如實說了出來,“王妃她……她去了刑部大牢!”
“她去那做什么?”
“劫……劫獄……”
“劫獄?”語兒的話,令凌墨震驚不已,他如何也沒想到,她竟然會去劫獄!
此舉是無非是以卵擊石,花兒也只怕是兇多吉少!
來不及多想,凌墨帶上人馬,向刑部方向趕去,只希望這一切還能來得及……
而當他趕到刑部時,場面早已亂作一團,當值的侍衛全倒在地上。
他匆匆走進牢房,見彥世山果然被人救走。
這時,凌修身邊的侍衛帶隊趕來,“聽說有人劫獄,把罪囚彥世山給劫走了。”
“墨王殿下,您是此案的主審,如今這事,您怎么看?”
凌墨瞪了那人一眼,什么也沒說,匆匆而過。
“墨王殿下,聽說劫獄的可是墨王妃啊……”聲后又傳來一聲叫喊,凌墨停頓了一下,急速離去。
也覺得意外,這次行動竟然會這么順利,一切仿佛都已提前安排好似的。
馬車在山道上奔馳,看著虛弱的父親,忍不住擔憂著。不過幾日未去瞧父親,沒想到父親會被獄卒折磨成這樣,遍體鱗傷。
好在,她已成功救出了他,不會讓父親在受這些苦。
彥世山睜了眼,
“墨王殿下,您是此案的主審,如今這事,您怎么看?”
凌墨瞪了那人一眼,什么也沒說,匆匆而過。
“墨王殿下,聽說劫獄的可是墨王妃啊……”聲后又傳來一聲叫喊,凌墨停頓了一下,急速離去。
也覺得意外,這次行動竟然會這么順利,一切仿佛都已提前安排好似的。
馬車在山道上奔馳,看著虛弱的父親,忍不住擔憂著。不過幾日未去瞧父親,沒想到父親會被獄卒折磨成這樣,遍體鱗傷。
好在,她已成功救出了他,不會讓父親在受這些苦。
彥世山睜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