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蝶衣和錦繡閣主來到了前廳,墨家主正和東方家主喝茶,抬起頭,映入眼簾的便是一位長相極美的女子,穆蝶衣看著在座的各位家主,說:“我就是宮家家主,宮羽裳。”
墨家主看著宮羽裳說:“好!這一代可算是出了一個年輕的家主,宮羽裳,若是以后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請教我們這些伯伯們。”
穆蝶衣笑著說道:“好!多謝各位伯伯們。”
墨歡和江歌笙走進了前廳,易見寒攜著易夫人走在他們的身后,墨家主在遠處看著自己的女兒拉著一個陌生的男人,心里有些不悅,質問道:“歡兒,你身旁的是什么人啊!”
墨歡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向自己的父親介紹他說:“爹爹,他叫江歌笙,是宮家的人。”
墨家主點了點頭,認真地盯著江歌笙看,又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問道:“女兒,你喜歡他嗎?”
易家主見形勢不對,立馬插了一句嘴,說道:“墨家主,之前我曾說過跟墨家結親的事,難道您忘了嗎?”
墨家主想了一下,開口說道:“哦!對不起,我忘了。”
墨歡在一旁打斷了他們之間的談話,說道:“爹爹,女兒還想在爹爹身邊多呆一些時間呢!沒想到你私下把我許配給了人家,也沒問過我的意見。”
墨家主扶著額頭,感到十分地為難,開口說道:“歡兒,難道你不喜歡易見寒嗎?”
墨歡不情愿地回答道:“爹爹,我和易公子才剛見面,你便讓我們在一起,我們彼此都還沒了解對方呢!況且我的婚姻還是我自己做主。”
墨家主不想再提這個話題,便作罷道:“算了,算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易家主見墨老爺這么說,他覺得跟墨家結親這件事也算是泡湯了,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發現自己兒子的目光全都放在了宮羽裳的身上,他低頭淺笑,希望他能和宮羽裳在一起。
穆蝶衣不想在前廳繼續坐著,她站了起來,走出了前廳,錦繡閣主跟在身后,那么多人在一個廳子里,讓她覺得有些發悶,出來透口氣,可能在百草宮呆的時間長了,過慣了安逸的生活,當下的生活似乎讓她有點不適應。
穆蝶衣靜靜地站在樹下,閉著眼睛,享受著自由地呼吸,風吹過的時候,她的發絲隨著風擺動,當她撩起發絲的時候,有一縷陽光照在她的身上,易見寒和江歌笙同時從前廳出來,兩個人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佳人。
易見寒看了一眼身旁的江歌笙,捂著心口處,說:“糟糕了,我怎么覺得這個小妮子越來越好看了呢!”
江歌笙笑了笑,說:“易兄,她長得也就一般吧!也不算是很好看。”
易見寒沒有和江歌笙繼續辯論下去,他走到宮羽裳的身后,拽著宮羽裳的衣袖,說:“羽裳,我能這么叫你嗎?”
穆蝶衣回過頭,冷冷地撇了他一眼,隨口說了一句,隨便。
易見寒拉住她的手,說:“看來你不是那么排斥我啊!雖然我們第一次見面沒有給你留下什么好印象,但我現在變了,你要開始重新認識我了。”
穆蝶衣看著他開玩笑似的說:“第一次見你,對你的印象確實不好,以為你是一個紈绔子弟,以為你是一個流氓,現在呢!還好一些。“
“以前的我,確實是這樣的,整日里無所事事,終日都是靠家里,沒有做過任何事情,所擁有的一切,全來自家里的,下人們雖然管我叫少主,但我從未管理過一個龐大的家族,所謂的少主也就是虛名罷了,你呢!宮家被滅,你是在哪生活的呢!”
穆蝶衣沒想到他竟然會跟她說這些知心話,從第一次見面,再到第二次見面,彼此還不算那么熟悉,直到現在,她才重新的認識到他。
“我從小在百草宮長大,若云宮主便是我的師傅,她教我醫術,對待我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在那的生活無憂無慮,接觸不到外面的世界,但卻有自己的一片天地。”
江歌笙在遠處看著他們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散步,看樣子兩人聊得很是開心,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
墨歡悄悄地走到江歌笙的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見他沒反應,她便在他的耳邊大聲地說道:“喂!你在看什么呢!”
江歌笙瞪了她一眼,說:“墨小姐,你不說話會死嗎?你知道我討厭什么樣的女人嗎?”
墨歡見他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凌厲了,低著頭,小聲地問道:“你該不會說你討厭我這樣的女人吧!”
江歌笙慢慢地靠近她,挑逗似的捏著她的下巴,看著她說:“你說對了,墨小姐,我就是討厭你這樣對我死纏爛打的女人,好歹你也是大家閨秀,如今和我在一起,絲毫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讓人看了也覺得惡心。”
墨歡在背后指著江歌笙,憤怒地說道:“江歌笙,你就是個混蛋,我再不好,我也是大家閨秀,不是你的出氣筒,你隨意地往我身上發泄,你拿我當什么了,就是一個渣男,沒有女人喜歡你的。”
墨歡說的話,江歌笙像是聽不見似的,他走向易見寒和穆蝶衣的中間,拽住了穆蝶衣的手,看著穆蝶衣說:“跟我走。”
穆蝶衣十分不解地看著江歌笙,甩開了江歌笙的手,說:“江歌笙,你這是在干嘛啊!突然就拽著我的手。”
江歌笙生氣地說道:“我就是這種脾氣,你不能忍受,也要學會忍受。”
江歌笙橫抱穆蝶衣,帶著穆蝶衣離開了墨府,墨歡慢慢地走到了易見寒的身旁,易見寒呆呆地站在原地,看到自己的女神被帶走了,他竟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回過頭,看著墨歡,說道:“墨小姐,你是哪里得罪他了嗎?怎么感覺他像是吃槍藥了呢!火氣這么大。”
墨歡搖了搖頭,說:“沒有啊!”
墨歡心里想到了兩個詞,吃醋,莫非他在吃易見寒的醋,她感到好笑又很無奈,覺得江歌笙這個男人,沒想到竟是一個小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