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巫族,自上一任長老死了之后,新任的長老便是格桑,格桑一邊籠絡邪派,一邊拉攏日月族,如今日月族的族長是林月染,也就是林月娥的妹妹,這些年來,她一直尋找機會為她姐姐報仇,得知前幾日墨家老爺的壽辰,易老爺也會去,所以她便去刺殺了。
林月染來到了暗巫族,她想起自己已經許久都沒有見到格桑了,偶然路過,格桑竟站在她的面前,她抬頭看著他,說:“好巧啊!我想來暗巫族看你,沒成想到會在這里遇見。”
格桑笑了笑,他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這位姑娘,如今長得越發像她的姐姐了,格桑看著她說:“既然來了,就到里屋去坐一會兒吧!正好我們也敘敘舊。”
林月染跟在格桑的身后,格桑帶她來到了一間屋子里,這間屋子是他和林月娥的婚房,他一直空著,心情不好的時候,他會在這里呆一會兒。
林月染仔細地看了一下房間周圍的布置,一切都是暗自姐姐的喜好布置的,她心里有些莫名地心疼格桑,他從未真正放下過姐姐,哪怕姐姐已經死了很長時間,他心里面依舊深愛著姐姐。
格桑拿了一盒新出的茶葉,給林月染泡了一杯茶,他把茶遞給林月染,有那么一瞬間,他好像看到了林月娥出現在他的面前,看著他笑著,林月染看到格桑的精神有些恍惚,她便問道:“格桑,你剛才怎么了,有點開始愣神了,在想什么呢!”
格桑緩過神來,緊緊地盯著林月染,說:“我剛才在想你姐姐呢!因為你現在的樣子太像她了,我只是太思念她了,如果她還在,想必她會很幸福的。”
“格桑,我去墨家的壽宴看到易見秋了,易見秋不知道什么時候娶了一個新的媳婦,我也看到了姐姐的孩子,易見寒,他長得挺像他娘親的,在壽宴上,我偽裝成戲班子的花旦,想要拿刀刺向易見寒,結果被別人擋住了,沒刺上。”
格桑有些好奇地問道:“將你打傷的那個人是誰啊!”
“她是天香閣的閣主,她叫錦繡閣主,此人也會一些仙術,我被她給打傷了。”
格桑回憶起以前的事,便繼續說道:“那一天宮家被滅之后,宮羽裳便下落不明,邪派的人一直在找她的下落,因為宮羽裳的存在能威脅到邪派在江湖的位置,近幾日,我好像聽說宮家新任家主宮羽裳出現了,你在壽宴那天可有看到宮羽裳。”
林月染仔細地想了想,她回憶起那天發生的事,她看著格桑說:“格桑,我好像看過宮羽裳,她和一個男的在一起,不知道她身旁的男人是誰?”
“宮羽裳失蹤的這幾年,宮家在背后一直在擴大自己的勢力,想必這些都是那個男人的功勞,你在墨家的壽宴上還看到什么人了。”
“格桑,我還看到了東方家的人,東方家從來都不出來,不知為何這次借著墨家家主的壽宴出來了。”
格桑低著頭笑了笑,說:“東方家的人向來詭異,沒想到出場方式也這么的讓人捉摸不透。”
“格桑,你心里有什么打算,你是想替姐姐報仇嗎?”
格桑拍了拍林月染的肩膀,告誡林月染說:“以后就不要一個人單獨行動了,若是想要報仇,我會替你姐姐報仇的,但我想那不是你姐姐想要看到的,你姐姐那么愛易見秋,用生命去愛一個人,雖然我很愛你姐姐,也會為你姐姐付出生命,但你姐姐卻不想要看到這種結果,不想欠別人的,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誰也無法回到過去,希望你能多向前看。”
“嗯!”
林月染在暗巫族呆了一會兒,便離開了,她反思了一下自己,自己沒有按照姐姐生前的遺愿告訴易見秋事實的真相,也沒有告訴他,其實姐姐心里很愛她的,雖然姐姐愛她,但她絕不能容忍是她殺死了姐姐。
格桑看到林月染走后,便獨自坐在林月娥曾躺過的床上,他雖然心里恨易見秋,但他也學會慢慢放下了,近幾年,他一直在找起死回生的方法,他想復活林月娥,想讓林月娥一直陪伴在他的身邊,為了這件事,他翻遍了書籍,就是沒有,但他知道只有宮家的九幽天書才記載著起死回生的術法。
為了復活林月娥,他一定要將九幽天書奪到自己的手里才行。
宮家老宅,宮羽裳自從參加墨老爺的壽宴后,便和江歌笙重新回到了宮府,江歌笙號召宮羽閣的人重回了宮家。
宮羽閣的人看到了宮羽裳,便紛紛地跪在了地上,說:“拜見宮家新任家主。”
宮羽裳有些怕生,便笑了笑說:“各位請起,我雖是宮家的家主,但你們無需跪拜于我。”
宮羽裳隨后又看了江歌笙一眼,說道:“你讓他們都退下吧!我想一個人在宮家院里走走。”
江歌笙點了點頭,答應道:“好!”
宮羽裳一個人來到了后花園,她仔細地看了看周圍,花團錦簇,那些花兒都爭相地綻放著,仿佛失去生機的宮家又有了往日的活力一般,她摘下了一朵花,聞了聞,想起以前在百草宮里整日都聞一些草藥味,倒是許久沒有聞到花香的味道了。
江歌笙悄悄地走在宮羽裳的身后,抱住了她,貼在她的耳邊說:“怎么樣?還喜歡不。”
宮羽裳轉過頭,有些好奇地問道:“江歌笙,這些都是你布置的嗎?”
“是啊!都是我布置的,之前我看宮家的宅院有點舊,后花園也需要重新的修整一下,所以我命人重新的布置一番,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布置的挺好的,如今的宮家可謂是煥然一新,你剛才讓我見過宮羽閣的人了,我還需要做些什么嗎?”
江歌笙緊緊地拉著宮羽裳的手,說:“你什么都不用做,好好地在我身邊呆著就行了,宮羽裳,相信我,我會保護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