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歌笙認得萬守一,他看到來找宮羽裳的竟是萬守一,他不自覺地回憶起了那一天萬守一拼命救他們的事情了,雖然隔了很長的時間,他仍然記得他。
如今萬守一已經是邪派的人,他擔心這其中必有陰謀,便走到宮羽裳的身邊,問道:“你們都在聊些什么呢!”
宮羽裳搖了搖頭,微笑著說:“我們沒聊什么。”
萬守一雖然與江歌笙有過一面之緣,他也沒有忘記過他,萬守一走到江歌笙的面前,親切地打了一聲招呼,說:“江歌笙,好久不見,沒想到多年后的見面,竟會是這個樣子的。”
江歌笙嘆了一口氣,抬頭看著天空,再看著他說:“時間改變了很多東西,如今你已經從蒼云派弟子變成邪派的門主,咱們現在到底是敵還是友。”
“不是敵人,也不是朋友,江歌笙,我是被人陷害才加入的邪派,并非我的本意,我的初心從未變過。”
“哦?是嗎?不過你們剛才背著我再聊些什么?可以說來聽聽嗎?”
萬守一看了宮羽裳一眼,說:“告訴他嗎?”
宮羽裳發現有什么事都瞞不過江歌笙,不知不覺中,江歌笙似乎把她的心思都摸透了,她便無奈地說道:“江歌笙,百草宮出事了,如今慕容復就在百草宮呢!他為了逼我現身,威脅若云宮主,慕容復讓萬守一來通知我,讓我一個人去百草宮。”
“宮羽裳,我跟你一起回百草宮。”
“不行,慕容復說了,讓我一個人親自去百草宮,你不能陪我去。”
江歌笙有些生氣了,他敲了我的腦袋一下,大罵道:“你有沒有腦子,讓你一個人過去,就是為了方便殺你。”
宮羽裳看到江歌笙有些生氣了,便拽著江歌笙的衣袖,柔和地說道:“我知道,江歌笙,如今我現在有能力保護自己了,如今我身懷兩力,可以給慕容復一些顏色瞧瞧了,況且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啊!”
江歌笙覺得宮羽裳說的有些道理,如今的她,不是那個被他保護的小女生了,他拍了拍宮羽裳的肩膀,說:“宮羽裳,我等你回來。”
宮羽裳緊緊地抱住了江歌笙,她在江歌笙的耳邊悄悄地說:“放心吧!我一定會完好無損地回來的。”
宮羽裳轉過身看著萬守一,說:“萬守一,你現在就帶我去百草宮吧!”
“好!”
萬守一走在跟前,宮羽裳默默地走在他的身后,江歌笙站在原地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到他們兩人身影的時候,他便轉身回了宮府。
韶光上神在客房里呆著覺得有些無聊,又覺得宮府那么大,也沒有下人伺候,感到很是不體面,他走出了客房,便撞到了正在皺著眉頭的江歌笙,韶光上神看到江歌笙露出這副神情,便問道:“怎么了?江歌笙,是出什么事了嗎?”
“是啊!百草宮出事了,宮羽裳一個人親赴百草宮了,邪派的慕容復也在那兒,不知道會不會出什么事。”
韶光上神笑道:“江歌笙,你既然這么擔心宮羽裳,為什么不跟宮羽裳一塊去呢!”
“宮羽裳,想自己一個人去,那我就讓她自己一個人去吧!”
韶光上神拍了拍江歌笙的肩膀,說:“淡定點,我知道你們二人在一起,總是形影不離的,但宮羽裳畢竟是宮家的家主,有些事情還需要她自己本人處理,你只要在背后相信她就好了。”
“嗯!我知道了,我先回屋了。”
宮羽裳一走,江歌笙就變得很沒精神,他現在不想跟任何人說話,只想一個人靜靜地呆著。
韶光上神看著江歌笙落寞的背影,不禁感慨道:“唉!都是愛情惹的禍啊!”
萬守一和宮羽裳走出了臨安城外,卻剛巧遇見了易見寒,他坐在馬上,在遠處,他看到了宮羽裳,便從馬上下來,走到宮羽裳的跟前,說:“宮羽裳,你離開臨安城,是要去哪里啊!”
“好巧啊!沒想到在這里會遇到你。”
“宮羽裳,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宮羽裳看著易見寒,隨意地笑了笑,說:“我要回一趟百草宮,有問題嗎?”
“沒問題,不過你身旁的男子究竟是什么人啊!”
宮羽裳知道易見寒一直喜歡她,為了斷絕他的這個心思,她便上前摟著萬守一的胳膊,小鳥依人似的靠在萬守一的肩膀上,看著易見寒說:“他是我的人,你覺得他是什么人。”
易見寒之前一直誤以為宮羽裳喜歡的是江歌笙,沒想到宮羽裳竟然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這讓他無法相信,他指著他們倆,問道:“宮羽裳,你們兩個人真的在一起了。”
宮羽裳沒有否認,便回應道:“是啊!我們兩個人在一起了,所以你沒機會了,況且身邊有那么多好姑娘,何必執迷于我呢!”
易見寒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小丑一樣,一而再三地拒絕他,如此踐踏他的自尊心,這讓他很生氣,氣到易見寒緊緊地拽住宮羽裳的手腕,易見寒頭一回跟宮羽裳生氣,他說:“宮羽裳,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仗著我喜歡你,你就可以如此踐踏我的自尊心。”
易見寒自嘲道:“本少爺身邊從不缺女人,但你是最特別的,你不喜歡我,就證明你的眼睛有問題。”
宮羽裳什么也沒說,看了身旁的萬守一一眼,說:“萬守一,我們走吧!”
萬守一跟著宮羽裳的身后,由于宮羽裳走的速度太快了,他在身后一路小跑,說:“宮羽裳,你能走慢點嗎?我們也不著急馬上趕到百草宮。”
宮羽裳聽到了萬守一的抱怨,立即就停了下來,轉過頭看著萬守一說:“你不著急,我還著急呢!也不知道我的師傅怎么樣了,慕容復那個人陰險狡猾,會不會對她做出一些惡劣的事情。”
萬守一堅決地說道:“不會,慕容復答應過我,他向來講信用,不會出爾反爾的。”
宮羽裳好奇地問道:“他答應過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