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昭歌

第六十二章狩獵

東海漁村,天帝已經讓東海龍王領了一隊天將來到了漁村,漁村那里彌漫著邪氣和怨念,站在東海龍王身后的小將,說:“龍王,你說那妖獸是在這里嗎?可我怎么感覺這附近不像是有妖獸的樣子。”

“之前我曾在這附近看到過妖獸,咱們還是往前走走吧!”

東海龍王帶著一眾將領繼續往前走,龍王在遠處聽到了兇獸的聲音,他回過頭看著身后的天將,說:“我聽到從遠處傳來的聲音了,那必定是妖獸的聲音。”

忽的一下,妖獸撲到了東海龍王的跟前,東海龍王和一眾天將用仙術抵擋那只妖獸,天將拿出一個寶塔,施法將妖獸給降伏了,這一幕,恰巧被萬守一給看到了,他從慕容復那里得知東海附近有一只妖獸,慕容復打算用這個妖獸來煉丹,所以他派萬守一去東海附近降伏妖獸,如今妖獸被那幫神仙給降伏了,他就可以離開了。

東海龍王察覺到了這附近有人,便喊道:“何人躲在附近,鬼鬼祟祟的,趕快出來。”

萬守一被發現了,他只能出來見那些神仙了,萬守一緩緩地走到東海龍王的跟前,東海龍王察覺到眼前的這位年輕人,身上帶有邪氣,東海龍王看著眼前的男子,向他問道:“你是這里的漁民嗎?”

“不是,我不是這里的漁民,只是剛巧經過這里而已,如今也該走了。”

萬守一準備轉身就走,結果被東海龍王給叫住了,說:“公子,且慢,你身上有邪氣,我來幫你凈化一下吧!”

萬守一聽到東海龍王要幫忙,便皺了一下眉頭,他抬頭看著東海龍王,說:“龍王,我本是正派的弟子,但有一日被邪派的慕容復給打傷了,從此以后就再也修不了仙術了,結果我卻被慕容復所陷害,入了邪派,加入邪派并非我本意,如果龍王能幫我,能不能幫我祛除體內的邪功,我想重新修煉仙術。”

東海龍王從見萬守一的第一眼,覺得這個孩子是有仙根的,可嘆造化弄人,讓他無意間加入了邪派,東海龍王便點了點頭,他用自己的仙力為眼前的年輕人凈化體內的邪氣。

萬守一覺得自己體內的邪氣正在一點點地消失,他十分感謝東海龍王,他跪在東海龍王的面前,感謝道:“多謝龍王為我凈化體內的邪氣,我不想欠人人情,我該怎么報答你呢!”

“我雖然凈化了你體內的邪氣,但你不要在繼續修煉邪術了,往正道上走,我剛才在凈化的時候,發現你有仙根,想來你日后必是有大造化的人,好好修習仙術。”

萬守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可以修煉仙術了,他一激動,握住了龍王的手,說:“龍王,我真的可以修煉仙術了嗎?”

東海龍王點了點頭,說:“可以了,你以后徹底自由了,不用再受慕容復的擺控了,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萬守一。”

只是東海龍王沒有想到,滄海桑田,他和萬守一再次見面竟會是以另一種身份再見,此時的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竟會是他的情劫。

天界,司命殿,司命星君在通天鏡里看到了萬守一和東海龍王的初次見面,他沒想到東海龍王會在關鍵時刻幫他一把,把他體內的邪氣給全部去除了,這樣以來,萬守一就可以走正道了,再也不用被邪派給控制了。

司命星君突然想到世間萬物,皆有因果,想起這句話時,他便明白了萬守一,既是因,也是果,一般凡人飛升成仙都不會記得前塵往事,而且凡人飛升有一點麻煩,就是要修煉自己的精魂,這點神仙就不用,神仙是天生的仙根,一切皆是與生俱來的,這便是凡人和神仙的區別。

不知不覺,司命星君有些為毓秀公主感到擔心,她能渡過情劫,可情劫之后,他們倆都飛升成功,她還能渡過這一段劫嗎?

司命星君手里拿著命冊,唉聲嘆氣的,又忍不住地去了凡間一趟,他打算去看看毓秀公主。

城北郊外,江歌笙準備好了幾匹馬,易見寒和墨歡也一同前來,宮羽裳坐在馬上,她轉過頭看著姍姍來遲的易見寒和墨歡,不忍地調侃道:“你們兩口子來的可真晚啊!”

墨歡有些害羞地低下頭,易見寒則笑了笑道:“如今我們易家可是有的忙了,為了娶妻,我爹和我娘親在家布置呢!好像他們兩個人忘了我這個兒子,只記得墨歡這個兒媳婦了。”

宮羽裳突然發覺到易見寒有些變了,他好像不執著對她的感情了,慢慢地,他好像放下了,看到他這個樣子,她也就放心了。

江歌笙看到宮羽裳笑了,頓時心情大好,他坐在宮羽裳的馬上,坐到她的身后,貼在她的耳根說:“宮羽裳,我們同騎一匹馬吧!”

宮羽裳轉過頭,小聲地說道:“這樣有點不好吧!”

江歌笙反駁道:“有什么不好,我跟你騎同一匹馬,這樣到了郊外,你什么不用做,我來幫你打獵,你只需好好歇歇即可。”

易見寒看著身旁的兩人,覺得很是甜蜜,便咳嗽了一聲,說:“江歌笙,你還打不打獵了,別讓一個女人影響你的行為。”

“易見寒,你也可以學我這樣啊!你和墨歡就要成親了,在成親之前,也應該多親近親近,這也是無妨的。”

“江歌笙,不如我們打一個賭,就賭今天誰打的獵物最多,輸了的那個人,必須答應贏了那個人的一件事情,你覺得怎么樣啊!”

江歌笙爽快地說道:“好啊!這是咱們倆個大男人的比拼,就不帶女人了吧!讓她們倆就好好地在咱們身后呆著吧!”

易見寒也十分贊同江歌笙的說法,他點了點頭,說:“好啊!那你快從宮羽裳的馬上下來吧!”

江歌笙騎著自己的馬,他和易見寒騎著馬先走了,他們二人把宮羽裳和墨歡留在了身后,宮羽裳和墨歡相視一笑,宮羽裳不停地吐槽道:“這幫男的可真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