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公主頭第一次見他這么憤怒,她便緊緊地摟著他,緊皺著眉頭,向他問道:“紫宸,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紫宸星君搖了搖頭,他看著周圍,說道:“恐怕我們所看到的都是假象,還有剛才的葉文昭,他也是假的。”
“紫宸,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有人暗中布法,用這些人的死,來迷惑我們。”
毓秀公主仔細地看了周圍,她發覺到了不對勁,心里又有些焦慮,她說道:“紫宸,那我們該怎么辦啊!”
“只能靜觀其變了,我們好像似乎在陣法中,若是能破了這個陣法,也許就會出去。”
“可我們剛才不是還在寢殿內的嗎?”
“小傻瓜,我們剛才出來,就已經跑入了陣法之中。”
毓秀公主傻傻地點了點頭,拽著紫宸星君的衣袖,說道:“紫宸,這究竟是什么陣法啊!該如何破解啊!如果不破解,我們是不是就一直呆在這個陣法里。”
紫宸星君握著毓秀公主的手,安慰她道:“有我在,我是不會讓你有事的。”
葉文昭正要找師兄,發現師兄不在殿內,他便急匆匆地跑到二師兄那里,朱允濤正在看書,他看到葉文昭來了,便放下書冊,抬頭看著葉文昭,說道:“師弟,你怎么來了。”
“二師兄,剛才我去找大師兄,發現大師兄他們不見了。”
“可能是有急事走了吧!況且你的師兄是天界的紫宸星君,他和毓秀公主皆是上仙,哪能一直在凡間呆著呢!”
葉文昭聽到二師兄這一番話,覺得二師兄說得有道理,便點了點頭,他看著二師兄說:“二師兄,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
葉文昭在離開的時候,便覺得哪里不對勁,他感覺今天的二師兄有些不對勁,往日他不可能說出那些話,他便轉過頭,來到二師兄的跟前,說道:“你不是二師兄,你究竟是何人。”
“不錯,你竟看出來了我這變幻之術。”
朱允濤施法變了一副模樣,葉文昭向他問道:“你是邪派的人。”
“正是,我是邪派的孤溟,也是邪派的掌門人,繼承慕容復的位置,慕容復雖然死了,但邪派依然還在,只要邪派仍在這個世上,我就不會讓你們正派好過的,我要為我的舅舅慕容復,向你們報仇。”
葉文昭笑了笑,說:“原來慕容復竟是你的舅舅,你的舅舅是被紫宸星君給殺害,如今你卻要把這筆賬算到我們蒼云派的頭上,合適嗎?”
“忘了告訴你,你的大師兄已經困在了我的迷幻陣里,就算他是神仙,一時之間也無法破解我的迷幻陣。”
“那我二師兄呢!你把他怎么樣了。”
孤溟冷笑道:“沒怎么樣,只是將他打暈了,放到了一個新地方而已。”
“那你想將我怎樣?如今我已經識破你的偽裝術,你想要怎么樣對我呢!”
“你覺得呢!你還能逃過我的手心嗎?”
“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葉文昭手里拿著兵器,他和孤溟打起來了,兩人打得不分上下,一時之間,竟也難分勝負。
紫宸星君和毓秀公主兩人被困在陣法里許久了,毓秀公主感覺有些頭疼,紫宸星君看了她一眼,感覺她的臉色有些不好,便問道:“夫人,你怎么了,我怎么看你臉色有些不好呢!”
“不知為何,進入這個陣法之中,我便覺得難受,有些不舒服。”
紫宸星君看向周圍,他沒想到在陣法里居然也會有邪氣,毓秀公主肯定是受邪氣的影響才會身體不舒服的,他有些自責,他說道:“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紫宸,你別這樣說。”
紫宸星君心生一計,他想到方法破除迷幻陣了,他開始施法,布下了另一個陣,他們從迷幻陣中走了出來,在九幽天書曾記載過,用星辰陣可以破解一切的陣法,所以他便試試,沒想到他成功了。
兩個人終于從陣法中走出來,毓秀公主便感慨道:“還是相公厲害,沒用多長時間便破解了這個陣法,你說這個陣法到底是誰布下的,該不會蒼云派里真的有邪派中人嗎?”
紫宸星君轉過頭看著她,問道:“你還能難受嗎?看你剛才說了那么大一堆話,應該是不難受了。”
毓秀公主就開始裝了起來,她扶著額頭,說道:“紫宸,我頭疼,我渾身上下都疼。”
“還裝,現在裝夠了吧!”
毓秀公主笑呵呵地說道:“紫宸,你是怎么看出來我是裝的。”
“毓秀,現在這個問題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究竟是誰布下了迷幻陣,他來蒼云派,到底有什么企圖。”
毓秀公主抬頭看著天,她看到葉文昭和另外一名陌生男子,他們好像是在打架,她指著天空,又看了一眼身旁的紫宸星君,說道:“你快看,你的師弟好像在跟別人打架。”
“毓秀,你在這里等我,我上去看看。”
“用不用我陪你一起上去啊!”
“不用。”
紫宸星君施法來到了葉文昭的身邊,葉文昭看到大師兄來了,便問道:“大師兄,你終于來了。”
紫宸星君看著眼前的人,感覺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見過,他好像是忘了,看著葉文昭說道:“他是誰啊!”
“他是孤溟,好像是慕容復的侄子,不過慕容復哪來的侄子啊!我們怎么不知道啊!”
孤溟沒想到紫宸星君竟然跟萬守一是同一個人,他看著紫宸星君問道:“你就是萬守一嗎?”
“正是,在沒成仙之前,我是蒼云派的大弟子萬守一,慕容復已死,你們這些邪派還敢來搞破壞,就不怕不會活著出去嗎?”
“紫宸星君,難道你忘記了,我們以前曾有過一面之緣,那時你還是慕容復的助手,你仍是邪派中人,如今成為上仙,你不覺得很好笑嗎?一個墮落到邪派的上仙。”
紫宸星君低著頭,笑了笑,他反駁道:“你也就這點本事了,既然你不怕死,咱們就打一架吧!以生命做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