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重振三一玄門

第49章 敲骨吸髓,我還收拾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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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域染成血色,妖王都被姜漠打成了血霧,殘留的血氣,極為驚人,位于云空的越旻、越厲、遙妄,開始吸掠。

早先姜漠就與它們有過約定,愿將一眾妖王的尸體喂養給它們,只不過動起手后,還是用力過猛,沒能留下全尸。

“轟隆隆!!”

“嘶咻——”

轉眼間,覆蓋方圓數里的濃郁血氣,被幾人吞噬完畢,它們痛快愉悅,肉體充盈著一股股嶄新的力量,狀態前所未有的好。

“嘩!”

處于血色屏障下的紫色裂縫,也來到最后的蛻變階段,輕顫數下,由內往外的綻放光芒,徹底構成。

姜漠重披云霜玉衣,來至裂縫前,輕輕撫手,赤紅屏障似冰雪般消融,由他花費兩月有余心血打磨的通道,此刻緩緩運轉著,里面可窺見一方靈炁復蘇的天地。

“諸葛?”

“弟子在!請您吩咐。”

“帶大家進去逛逛,準備搬遷宗門,就落在原有遺址上,再多造幾座樓閣、殿宇,外面的事情,交由我和幾位前輩處理。”

姜漠淡笑著吩咐,朝弟子們揮手,示意他們過來。

“好!”

諸葛煜領命,拍了拍澄真的肩膀,讓大伙跟上,先一步掠進秘境,眾人尾隨。

片刻,茫茫天地,還剩幾位妖王,和被銀鏈鎖住的5位掌教。

“嗡!”

姜漠微微凝眸,懸浮虛空的裂縫,就此合攏,完全隱匿在現實之下。

“玄尊,怎么處置他們?”

遙妄把淪為俘虜的掌教們,全都拖了過來,順便請示道:

“這些人雖未動手,可絕對是處心積慮,典型的墻頭草,依我看,不如全殺了。”

“帶回去,讓他們的門人來贖。”

姜漠可舍不得殺掉這些人質,他還指望這些老鬼的價值,能換來一件破界梭。

接著,他對遙妄、越旻安排:

“至于那些妖王的封地,就勞煩兩位走一趟了,速去速回。”

“請玄尊寬心,它們老巢里有什么,我們保證給搜刮干凈。”

“去吧。”

姜漠放心它們的辦事效率,旋即打開天國,把掌教們全部囚了進去,而后掐著法印,施展秘術,瞬間回到宗門的清心殿。

“玄尊,誤會!誤會!我等毫無與您作對的想法!!”

“玄尊,懇請高抬貴手!!老朽誠心悔過,不該摻和這樁禍事!”

“玄尊.”

剛被放出來的掌教們,方寸大亂,一昧的求饒著,修到他們這種境地,大多耗費二三百光陰,一朝失足,就要萬劫不復,誰都不愿接受。

“夠了,再有噪音,就都死吧。”

姜漠嫌他們啰嗦,當即下了威懾,不管他們的臉色有多難看,緩緩取出紙筆,似旁若無人,在桌上書寫著所需的物品。

“自報一下家門。”

“渡塵教,周羨恒。”

“蓬萊島,白易已。”

“方丈島,百里齊峰。”

“昆侖古派,柯越。”

“瑤池音闕,應守律。”

五位掌教,戰戰兢兢地道,他們心生濃濃的悔恨,早知這樣的遭遇,還不如不來。

“都是老熟人啊”

上尊的記憶里,就有這五大宗門的相關情報,姜漠在書寫‘破界梭’后,筆走龍蛇,一邊笑著,一邊獅子大開口,調侃道:

“既然你們的家底這么厚,那我就明說了。”

“三日內,送來鎮教的修煉篇章,術法典籍百卷,上等法器三十件,外加你們秘境獨有的自然瑰寶二十種,還有破界梭,做不到就把腦袋留下,實在不愿意,我也可以過去一趟,親自取。”

姜漠連頭都沒抬,只是傳告要求,落筆飛快,給每一位掌教,寫了不同的贖罪條。

話音落下,眾人臉色煞白,急呼道:

“玄尊,不可啊,我等小門小戶,如何能經得住您這般折騰?”

“那就滅門。”

姜漠視若無睹,繼續道:“像太清宮那樣,死了就一了百了,我也不是非要為難你們。”

接著,他左手抬起,釋放真炁,演繹著毀滅太清秘境的場景。

護山法陣崩潰,多位掌教的真靈陣亡,還有太清真君的殘魂,也擋不住長驅直入的姜漠,一度殺得人頭滾滾,血流成河,看得5人啞口無言,心底像被割肉了一樣難受。

要知道,他們的門派,和太清宮,差不多屬于一個層次,既然魔尊能滅了太清宮,那滅他們的宗門,也只不過是順手的事情。

“玄尊.求您了.能不能減少點?”

“還有,那破界梭,我們真的沒有,給您上哪去找啊!!!”

瑤池的應守律苦苦哀求,連說出的這句哭腔的話語都是斷斷續續,完全不敢直視姜漠的眼睛。

不管有沒有,這種禁忌級法器,一旦給魔尊,他們瑤池秘境,就失去了最重要的保障,隨時都有覆滅風險。

姜漠輕嘆一聲,失望油然而生,抓起一旁的墨硯,猛地砸到男子的面門上,一改溫和的語氣,寒聲訓斥:

“老鬼,你覺得我是在和你商量”

“還是你以為你年長于我,就能隨意誆騙我?”

“當真以為我不知道,靈鍛宗的部分煉器師,被你們收留了?”

“啊?!”

連續的質問,怒意洶涌,應守律如遭雷擊,嘴唇哆嗦,沒預料到魔尊連這一層秘密都知道,那可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隱秘了。

“您您說笑.”

他局促不安,不敢反駁,也沒有承認。

其他的掌教,見狀,心底有了大致的答案。

接著,昆侖的柯越,那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者,將近三百歲,面露愧色,雙手作揖,解釋道:

“玄尊,您要的東西,我們若有,都愿給,就當作是驚擾您入世的賠禮。”

“但破界梭,您就是殺了我,我也沒轍,靈鍛宗根本就沒和我們達成合作過。”

“老先生,你當真?”

姜漠玩味一笑,他有的是辦法,炮制這老鬼,驗明話語真假的手段,他不會,但上尊祖師會。

“絕無欺瞞。”柯越低聲重復道。

站在他的視角,已知魔尊有未知的手段,離開秘境,那也有一定的概率能夠入侵別的秘境。

所謂的索要破界梭更像一個幌子,表現看似要進攻四宗作準備,實則收走他們的法器,減少對三一秘境的威脅,從而維持他們絕對優勢的地位。

不過,柯越是真拿不出這玩意兒,萬分無奈。

“好,你且過來,我傳你‘真言咒’,對這浩渺的上蒼立誓吧,讓你的誓言,銘刻在天地山川之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做好押上你所有門人性命的覺悟了么?”

姜漠所說的‘真言咒’,正是兩千多年前,流行的一種毒咒,通常用來締結兩派盟約,或驗明證詞真假,若膽敢口是心非,則為欺天之舉,即見天譴。

上古年間,曾有一體兩魂者,行偷摸之事,自恃聰慧,借兩重意識來回互換,吟誦真言咒,而后驟落天誅,被轟得魂飛魄散,再無輪回。

“無須您傳咒,老朽亦會”

柯越恭敬地道,行事沒有拖沓,揚聲長吟:

“皇天后土,日月山川,合我一心,入我魂魄,誦言無假,古今往來,天誅地滅,隨心所在.”

完整的真言咒,有近千字,柯越心如止水,不斷吟誦,冥冥之中,他和整座天地產生某種微妙的聯系,一股無形的偉力就此化作枷鎖,牢牢禁錮在他身上。

渡塵教、瑤池音闕,蓬萊島,方丈術院,四位掌教眼睛瞪大如銅鈴,甚至有些空洞茫然,已是氣得快要咬碎了牙。

那老鬼決斷干脆,為了撇清關系,率先投誠,可是害苦了他們。

特別是應如律,惶惶不安,這誓言他是真的不敢發,欺天的報應,莫說是他,就連一教祖師,中了也得身死道消。

良久,言畢,柯越平安無事,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他默默地再次向姜漠鞠躬。

“好,你先坐下,條件我會另行修改。”

姜漠也不是非要把這一門派逼上死路,他轉而望向應守律,在對方那不安的眼神中,緩緩道:

“兩條路,你選。”

“1.和那位老先生一樣立誓,若遭天譴,我屠你滿門,毀你道統,若相安無事,自是我誤解了你,條件削半,我還親自與你致歉。”

“2.準備好該準備的東西,除破界梭外,全部翻倍。”

“啊?!”

應守律的表情像是哭喪那般難看。

這兩條路,無論選哪一條,都是要了他的老命。

前者會讓他的謊言暴露,甚至牽連整座宗門;

后者條件加倍,拿不拿得出來都是一回事,拿出來的話,事后被閉死關的老前輩知曉,定要扒了他的皮。

“怎么?”

“你在欺我?還是你不愿選?”

姜漠繼續施壓,話語冷淡,壓迫得應守律快要喘不過氣來。

“不敢.不敢!玄尊,您饒了老朽吧!”

“我愿贖罪!我愿贖罪!”

“三?”

“二?”

姜漠見這老鬼裝傻充愣,當即起了殺心。

“我選2!!”

被逼得走投無路的應守律,心理防線崩潰,痛苦作出抉擇,心在滴血。

姜漠再次失望一嘆,伸手向桌上的茶杯,五指緊握,甩砸到應守律的臉上,恨鐵不成鋼地道:

“你早說不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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