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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托人在關外的江湖小棧分店送出的信息內容很簡單,就是一張圖和一段話。
圖是關外的大致地圖,根據那個叫八苦的日本異人老登交代的,將十幾個從日本本土遷過來的日本異人流派在上面標注了出來,這些來自日本本土的異人流派也精明著,知道自己打明招牌會跟當地的中華異人圈產生摩擦,故而都掛靠在日本第一幫會黑龍會旗下,掛羊頭賣狗肉。
在這張圖下面,則是附上一段話: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京城四城物流公司王一在此邀請諸多同道與我一同拔刺!在這段話后就是也附上了張之維,張懷義,高進以及大帥府老帥的親筆名跟個人的帥印。
這其中,王一自己一個人可能沒這么大影響力,但加上張之維這個龍虎山未來天師傳人,高進這位名門高家子弟還有老帥的親筆名和帥印后,就會給異人圈釋放一個信號,這次老帥遇刺,讓老帥這位東北王打算給扎根在關外這些日本人一個教訓,戰端不可開啟,那就把他們扎根在關外經營的這些日本本土異人流派給上一記狠的,但具體如何,除非他們到了關外,王一才會和盤托出。
簡而言之就是一句話,我們這邊打算借老帥這件事跟日本這邊的異人碰一碰,你們來不來,來的話算你們一個,不來就我們自己打。
而最先對王一這封信件做出回應的,是京城這邊的燕武堂,那位作為燕武堂供奉的李書文。
“我說這后生怎么一聲不響跟老帥牽上了線,原來打的是這主意啊。”
“老爺子,您不會打算去一趟關外吧?”燕武堂的當家額頭冒汗,這一趟關外的渾水,他們關內犯不著去蹚啊。
“去什么去,1600多里地呢,我去了你能放心?”
“不出。”
“爹,您稍安勿躁,阿慈還是有長進的,至少他說了這次是以他呂慈個人名義去關外給高家助拳。”
“這事倒也不難辦,我跟機云社,濟世堂,白云觀那邊通通氣,知會一聲,誒,老爺子,你干嘛去?”
“胡鬧!這小子是要氣死我嗎!”
“怎么做還用我教伱?派幾個好手去給人家后生在京城的地盤站站崗,省的有什么宵小想借這個由頭找事。這京城說到底還是咱們自己的京城,輪不到這些宵小在咱們地頭上指手畫腳,耀武揚威的。”
“沒什么,只是有些年頭不在京城走動了,覺得自己手腳有些生疏,趁著這些年還能動彈,我去找于萬山那耍刀的老頭,一起拜訪下京城里的各路好手,免得以后給徒子徒孫吹噓的事跡都沒有。”
呂家村,被稱之為呂家雙壁,下一代當家家主的長子呂仁看著手中這封江湖小棧送來的信件正在跟自己老爹商議。
李書文擺了擺手,自顧自走出了燕武堂,而燕武堂的當家也趕緊讓人喊來自己的得意門生劉得水以及另一位萬姓當家的子弟,讓這兩人跟上去,看著點李書文,省的到時候老爺子下手沒輕沒重,把幾個京城好手給送走了,至于是哪幾個京城好手可能會被送走,心知肚明即可。
說著,呂仁就給自己堂哥使了個眼色,就準備快步離開,但卻被自己父親叫住。
“真不出京城啊?”
“回來,要叫就把家里那幾個都叫上,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到了你這年紀,也該見見血了。”
接著做出反應的,自然是和名門高家齊名的另外三家,陸家,呂家和王家。
“阿仁,家主,呂慈那小子今早就不見了,留了封書信,說是四家一體,這次他怎么說都得以呂慈的個人名義去給高家捧捧場。”
燕武堂的當家松了口氣,這事不難辦,但還沒說完就看到李書文起身朝著院外走去,看這樣子像是去遛彎。
“那這事咱怎么做?”
“父親,你說什么啊,我們是去把阿慈帶回來啊,怎么可能會見血。”
高,陸,呂,王,四家一體。
“好啦,您老也別氣了,以我對這家伙的了解,他不會一個人自己去關外,肯定還得去王家把王藹拉上,我現在就帶五哥去王家堵他,一定給您把他全須全尾的送回來。”
“不要在那替他說話,他都二十了,還個人名義,真有本事他咋不分家搬出去住!”
“五哥,什么事慌慌張張的,不會是呂慈那小子又鬧騰了吧。”呂仁看著跑進來,排行老五,全名呂五的堂哥,倒也不惱,直接說出了原因。
雖說高家這些年因為關外戰事頻發少了跟其他三家的接觸,也不想跟三家求助,免得到時候牽扯不清。但如今這封信上印著高家子弟的名字,他們就不能坐視不管,但怎么管,怎么幫都是有說道的,這種事,也只能讓作為長子的呂仁替父分憂,只是父子倆這邊還沒商議出個什么章程呢,就有人一路小跑過來了。
“也是,去吧去吧,路上注意安全便是。”
父子倆揣著明白裝糊涂,在那說著,等目送自己大兒子帶著家族里的堂兄弟一塊出了呂家村,呂家家主這才在村口找到地方坐下,抽著旱煙,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這樣的一封信件也很快送到了江南一帶的陸家,再由陸家這邊轉送到閩地的三一門。
三一門大殿,左若童看著手中這封信件,再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陸瑾和李慕玄,在陸瑾面前也有著同樣一封信件,來自陸家轉送的。
“瑾兒,慕玄,為師問你們,這段時間你們對于這三門護道手段的有何看法。”
“師父明鑒,王一師兄送來的三門護道手段在弟子看來是與三一的逆生相輔相成,每一門手段都對修行者自身的基本功息息相關,自身性命修為不夠,真炁不足,縱使踏入二重也盡量少用,因為會極大縮短弟子維持逆生的時間,但同樣的,通過修行這手段,也能使弟子在踏入二重之境后不再閉門造車,通過不斷精研,使弟子的二重能更進一步。”
“弟子也跟陸師兄一個看法。”
“行,既然你們能明白這點就說明你們還知道逆生是基礎,去吧,下山去吧,王一把時間定在本月的二十一號,如今已是十號,閩地去關外路途遙遠,盡早啟程。”
“是。”
得了左若童允許,陸瑾和李慕玄兩人便急忙回去收拾行李,但左若童想了想,也喊了另一位弟子。
“水云,你也跟著去,王一你也熟悉,跟他見見,幫襯下也好。”
“是,師父。”
王一的這封信件直接攪動了整個中華異人圈的風云。
消息靈通的都已經知道四家的其他三家,京城,三一門都以各種理由前往關外赴約。
而這攪動的風云中,有白道的名門四家,京城,三一門和龍虎山,自然也就有作為黑道的全性。
白道的各家各派王一可以通過江湖小棧這個消息中轉站為媒介傳遞,而黑道的全性嘛,自然就只能通過面人劉這個全性門人了。
此時,在大帥府,王一當著張之維,張懷義,高進這些名門正派弟子的面,也對面人劉說道。
“劉師傅,還請你入夢跟那位劉婆婆說一聲,我王一這次要跟老帥配合,為家里拔刺。拔刺的事,不是只有名門正派才能做得,全性做不得,我王一雖不是全性,但一身玄功底子是鬼手王給的,這一點我得認。所以要是扎根在關外的全性還是有想來湊熱鬧一塊拔刺的,我也歡迎,但要是想來壞事的,也請劃下道來,全性敢做敢認,不至于當陰溝里的老鼠吧。”
“這··這合適嗎,當著龍虎山弟子,名門高家這般說。”
面人劉看著此刻暫時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的張之維幾人,也有點氣弱。
“有什么不合適的,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得搞清楚。全性再怎么惡,那也是我們關起門自家的事,現在人家都刺插到我們家里來了,今天是關外,明天就是關內了,全性要是有人想同流合污,那也是之后的事,現在,他們要是敢來配合我們來拔刺,我是不會在這時候找他們麻煩的,至于這幾位嘛···”
“張之維,以龍虎山名義擔保,這一次,只要是來助拳的全性我都不會動手,但前提是,不能波及到百姓,不然···”
“我高家也是如此。”
“既如此,那我便把你的話轉述給劉婆婆吧。”
得到了張之維這位龍虎山天師傳人,高進這位高家子弟的保證,面人劉也轉身回屋,準備入夢傳話。
這邊一直保持人前低調的張懷義此時也提出疑問,“王一師兄,我有疑問,你這封托江湖小棧送出去的信件已經過去三天了,關內的不知曉,但這關外,自己家這一畝三分地被人插了刺,多少也該有點動靜吧?怎么感覺這奉天城好像就只有我們啊。”
聽得張懷義終于當了一回顯眼包,王一,張之維還有高進也是相視一笑。
“張之維,你這師弟腦子就是比你好使哈。”
“不好使我師父能這么稀罕他?懷義,你可以啊,來,跟師兄一道去見見關外的豪杰。”
張之維在張懷義肩上拍了拍,就拉著張懷義往大帥府外面走。
“師兄,那這大帥府···”
“放心吧,江湖小棧在奉天開的松鶴樓離大帥府不遠,而且關外的第一批豪杰已經到了,正在大帥府周圍護著呢,你小子也該去亮亮相,讓關外豪杰認識下你這龍虎山冒姓張的張懷義了。”
而王一也只能給游白云投去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誰叫人家張懷義第一個提出來問題呢,游白云就只好老老實實在大帥府跟梁挺守家了。
江湖小棧開在奉天城的松鶴樓不遠,而當王一他們趕到的時候,這座今天暫時營業的松鶴樓外已有人等著他們四個,引著他們四個走了進去。
在松鶴樓大堂內,松鶴樓的掌柜還有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老者,身旁跟著一名女子,一名留著一縷胡子的中年人,一個眉眼跟高進有幾分相像的年輕人也備好一桌酒菜在等著他們。
松鶴樓的掌柜姓陳,年紀上比王一,張之維他們大不了幾歲,估摸著二十七八的年紀,留著小平頭,穿著中山裝,與其說是一位掌柜倒不如說是一位讀書人。
至于那位稍領這位陳掌柜一個身位的老者吧,眼中精光四射,精神矍鑠,身子挺的板正,不看面相只看背影,是斷然看不出來是上了年紀的。
而看其座位,顯然是這位老者做東,陳掌柜陪同。
王一從懷里取出請帖,遞了上去。
同時也跟張之維他們一道對這位老者執晚輩禮,說道。
“后學末進王一/張之維/張懷義,拜見宮前輩,見過陳掌柜。”
老者姓宮,名保田,字寶森,乃關外一代宗師,合并形意,八卦兩門,宮家八卦一門的掌門。
松鶴樓掌柜姓陳,曾乃津門精武館館主,一代宗師霍元甲高徒,全名,陳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