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一人往矣

第十三章 都什么年代了還在喝傳統雞尾酒?

賬號:翻頁夜間第十三章都什么年代了還在喝傳統雞尾酒?第十三章都什么年代了還在喝傳統雞尾酒?→:、、、、、、

紐約,在原愛爾蘭黑幫,現大陸酒店所管理的地盤下水道地區,一個個釀酒工人正在對過來視察工作的新老大點頭哈腰。

作為本身就是在地下世界討生活的他們,他們很清楚地下世界最基本的規矩就是誰拳頭大誰說了算。

自家這個新老大拳頭又大又硬,只用了一晚上的時間就跟前老大以及一眾黨羽完成了權力交接,而且人家上位后工資什么的都沒縮水,還略帶上升。

只是作為代價,就是主打販賣私酒和相關的業務,而之前作為主體經營的毒品,人口販賣這些就必須停了。

這種做法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哪怕他們知道自家這個新老大很厲害也是如此。

對于這些發表不滿意見的家伙,自家這位新老大也很干脆。

要么接受他的安排,要么滾去別的地盤從頭開始,他把工資給你結了。

但要是有人既不想接受這個安排,又想坐地還錢的,很多人好像之后就沒再見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在這樣一手大棒一手甜棗的手段下,留下來的人也對這位名為約翰·威克的新老大言聽計從,在忠誠度方面甚至還有所上升。

畢竟相比于因為毒品和人口買賣這種生意,只是釀酒,賣酒甚至還是服務業的大陸酒店好像說出去更體面點,家里人也不用太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王一和溫斯頓從一桶釀好的酒桶里接了三大杯酒,放入冰塊,遞給了跟在他們身后一同看著這個大陸酒店地下產業的蓋茨比,蓋茨比的父親和他的好友尼克·卡拉威。

“怎么樣,蓋茨比先生,我給你準備的這個舞臺夠大了嗎。”

接過王一手中遞過來的玉米精釀啤酒,依舊穿著自己生前那身粉色西裝的蓋茨比先是喝了一口,平復自己的情緒,這才看著這個屬于王一約翰·威克這個馬甲掌控的大陸酒店地下酒廠,還在整理自己腦中那亂成一團的思緒。

他是如此,這段時間為蓋茨比身后事忙前忙后的尼克·卡拉威和蓋茨比的父親也是如此,因為從剛才開始發生在他們眼前的事都超出了他們的認知,他們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

其實這一切很簡單,無非就是杰伊·蓋茨比,一個純愛戰神為了心中夢想,為了年輕時碰到的白月光女神從而不斷努力,成為紐約新貴想要再續前緣時,卻又因為內心的自卑,被早已嫁入豪門的白月光女神伙同丈夫玩弄于股掌之中,甚至為女神背上了殺人的黑鍋,成了替死鬼,任由各路小報對自己潑臟水的悲慘故事。

這個悲慘故事本該以蓋茨比下葬而悲劇收尾,可就在這時,王一以約翰·威克的馬甲帶人突然殺到,先是開棺驗尸,然后當著蓋茨比摯友和父親的面,給這位悲催的純愛戰神灌下藥劑,再結合一句他們聽不懂的咒語,讓本該死去多日的蓋茨比從棺材中蹦起,生龍活虎的模樣,全然不像是一個中彈死去的尸體。

作為見證蓋茨比死而復生的摯友和父親,這兩人自然是將其當成了是神跡,但對于依靠販賣私酒還有在華爾街炒股起家的蓋茨比而言,他倒是很清楚這不單單是神跡。關于異人的故事,他也不是沒聽說過,也見過一些,只是蓋茨比從未見過能夠讓人起死回生的異人,這是第一次。

“我以為像你們這樣的存在只是一個都市傳說。”

“從來就沒有所謂的都市傳說,只是大多數時候我們各自有各自的生活,誰也干涉不了誰,除非有了共同的利益。”

聽到這里,蓋茨比也是一愣,但一下子就明白過來的他也是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直接扔掉自己手中的啤酒,上前一把揪住王一的衣領。

“伱知道會發生什么!你本可以阻止這一切!你卻只是在那當一個旁觀者看著這一切發生!那是兩條無辜的人命!”

由不得蓋茨比不激動,因為他已經明白,一切悲劇的源頭是那一場從紐約返回長島時發生的車禍,而當時王一就在現場,一個能夠讓自己起死回生的異人,想要阻止這場車禍悲劇輕而易舉。而對方卻為了讓自己徹底身敗名裂,寧愿坐視這場車禍發生,以至于自己失去了奮斗的所有,名聲,地位,財富,甚至連杰伊·蓋茨比這個身份都不能使用,這怎能讓他不氣。

在蓋茨比看來,王一所做的事跟那個構陷自己的布坎南家族繼承人詹姆斯·布坎南沒有區別。

而蓋茨比這番突然對王一發難的舉措也讓這間酒廠里的工人大吃一驚,幾個負責看場,原屬于愛爾蘭黑幫,現在為王一做事的異人也下意識掏槍對準蓋茨比,但下一刻,他們也察覺到了不對。

因為不僅是他們手中的槍,在蓋茨比揪著王一衣領情緒激動的時候,以王一和蓋茨比為中心,半徑十米內的金屬制品都在劇烈顫抖,好像有一股力量在控制著它們。

王一抬手阻止了其他人的舉動,饒有興致的看著此刻對自己發火的蓋茨比。

無形的磁場真炁從王一身上散發出來,輕而易舉就壓制了從蓋茨比身上散發出來的真炁,饒有興趣看著眼前對自己發火的蓋茨比。

沒想到這蓋茨比還真有大氣運在身,根據那個異人組織·蟻巢的異人轉化藥物說明書來看,即便一個普通人能夠豁免致死率,短壽的副作用成功轉化為異人,但作為一個人造的先天異人,他們大多數都偏向于命方面的強化,也就是異人圈最常見的橫練異人,最多就是強化方式上的不同,只有極少數才能獲得在強化身體之外的能力。

這點在貝希摩斯財團的那支異人小隊還有紐約這些異人就可以見到端倪,根據貝希摩斯財團的說法,當前在紐約要么服務于一方幫派頭目,要么自己單干的異人,基本上都是蟻巢這個異人組織借助輝瑞這個制藥巨頭社會化投藥誕生出來的產物。

刨除掉那些沒扛過來的,剩下這幾百號借助藥物轉化過來的人造先天異人里,就只有貝希摩斯財團那支七人小隊里的兩個掌握了除身體強化之外的能力,一個是念動力,一個是掌握氣流,可以進行一段長時間的滑翔。

由此可見,這個能夠將常人轉化成異人的藥物成功率有多低。

而就是這樣如此低的成功率,自己這邊只是替蓋茨比打通任督二脈,就讓他在成功轉化為異人之際,掌握了對金屬制品控制的能力,確實是少見,這也讓王一對蟻巢這個異人組織的異人轉化藥物更上心了,看來不是一點可取之處都沒有,只是需要有像自己這樣的高手在一旁看著才能操作,而美國因為底蘊不足的緣故,就缺像自己這樣的高手。

只是現在,他得把這個先放下,搞定眼前這個情緒激動的蓋茨比。

雙手扣在蓋茨比抓住自己衣領的手上,王一也是一臉平靜回應著蓋茨比的質問。

“是的,我知道會發生什么,但你跟我一樣清楚,別把自己說的那么無辜。你比誰都清楚你那位黛西或許一開始愛過你,但現在已經不愛了,從那位詹姆斯·布坎南把你是一名私酒販子這個身份捅出來那一刻,她就對你再也沒有愛意。

因為你很清楚,你能給的,那位布坎南也能給,你不能給的,那位布坎南一樣能給,你只是在那不斷欺騙自己,覺得自己連開車撞死人的黑鍋都替黛西背下了,她應該會回心轉意愛上你,跟你離開紐約。

但是你錯了,她從未愛過你,她只是覺得你能給她想要的奢華和金錢,你只是她的一個犧牲品,如果你早早認清這一點,那就不會有兩條無辜生命為你的迷茫買單,所以準確來說,是你和我一同導致了兩條無辜人命的死,別把自己說的像是一個受害者那樣無辜,在你死掉的這一個星期里,你就應該想明白的,別跟我說你沒聽到你那位好朋友尼克跟他那個好表妹黛西的電話。”

王一每一句話都直擊這位蓋茨比的心房,把他從道德高地上拉了下來,這也就是王一了解蓋茨比這個人,知道他這個家伙是個純愛戰神,道德底線沒有被紐約這喧囂十年的紙醉金迷給拉低底線。這種放在那些良心被狗吃的資本家身上不痛不癢的話,對于這位純愛戰神而言就是暴擊。

讓他有負罪感,而且王一也沒說錯。

他讓蓋茨比假死,可沒有封閉了他的五識,在他躺在棺材里充當植物人期間,他一樣能聽到外面在說什么,在干什么,只是無法動彈,無法言語罷了。

而就在他死去的第二天,躺在棺材里的他就親耳聽到自己好友尼克·卡拉威與表妹黛西的電話內容,自己為她連殺人的罪名都扛下了,可無論自己好友怎么哀求,對方連過來祭奠自己,哀悼自己的想法都沒有,行李這么一收,就帶著自己女兒跟丈夫離開了紐約,頭都不帶回的。

就像王一說的那樣,蓋茨比一直都清楚這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廂情愿,只是自己不愿去面對罷了。

如果沒有王一安排這一手假死,他的結局就是作為一個故事藍本被自己好友寫成一本書,用來警醒后世的年輕人莫要學他當一個純愛戰神。

有句話叫哀大莫過于心死,還有句話叫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

王一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是假話,也不是在PUA蓋茨比,見識過人情冷暖,徹底認清現實的蓋茨比只是盯著王一,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

“為什么不救那個殺死我的人。”

“然后告訴他他妻子真正的出軌對象是那位布坎南家族的繼承人,是他導致了自己妻子的死,然后讓他一輩子在無法報仇的痛苦中飲彈自盡?對不起,我不是什么好人,我之所以救你是因為你對我有用,我需要你這樣一個人才為我做事,明白嗎,詹姆斯·蓋茨先生。”

聽著王一喊著自己早已放棄的真名,他也明白王一沒有在這件事上有需要對自己說謊的地方。

認清現實的蓋茨比很快就選擇接受了現實,看著王一。

“你想讓我為你做什么。”

“做你最擅長的事,生意,你覺得我這個大陸酒店這樣設置如何?”

看著蓋茨比很快接受了現實,王一也懶得繼續跟他廢話,向這位專業人士詢問自己這個大陸酒店總店的布置。

上面是酒店,負責提供住宿和餐飲外加理發等服務,下面是地下室,把酒吧開在下面,想要喝酒的就通過暗門來到地下酒吧開懷暢飲。

“一體化的設計,酒水也沒有偷工減料,還有這個,你準備做品牌?”

蓋茨比跟著王一一路走來,自然也明白王一這樣搞的意義在哪。

食宿一體,再加上王一這一身手段,只要金錢方面不出問題,一個固定的喝酒場所可比去藥店買配料自己在家調酒舒服多了,喝酒有時候喝的就是一個氛圍。

這樣一個沒有任何偷工減料,酒水方面管夠,隱蔽性還高的場所,確實不缺生意上門。

而且這被王一取名為'Everywhere'的品牌一旦真做起來了,那就是一個長期的生意鏈,只是蓋茨比跟其他人一樣,都吃了沒有先知掛的虧,認為禁酒令這個律法會一直持續下去。

“是的,酒水是品牌認可度非常高的行業,一個不偷工減料而且價格公道的酒水品牌我想紐約沒有人不喜歡,一個人一旦習慣了喝某種酒,那么很可能他一輩子都會繼續購買。”

“作為一個生意人,你的想法不錯,但你忽視了一點,你入場太晚了,聰明人不是只有你一個,就算你不偷工減料,想要從這么多競爭對手里脫穎而出,你需要有一個自己主打的招牌酒,你有嗎?”

既然因為王一而重獲新生,蓋茨比自然也不想就此灰溜溜離開紐約,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當下就開始給王一這個大陸酒店指出問題所在,但這個問題對其他人來講或許是個問題,但對于王一這個開了先知掛的家伙而言,還真不是問題。

尤其是隨著修為的提升,手段的增加,讓王一對于上輩子很多事都記得更加清楚。

只是里面很多東西在民國那邊根本鋪設不開,大環境和基礎條件不允許王一用上輩子的那些東西來發財,但是在美國這個工業強國,這都不是問題。

走到早已裝修完畢的吧臺,從調酒師那里接過雪克壺,將伏特加,金酒,朗姆酒,龍舌蘭這四種基酒按照比例倒入,放入冰塊,搖勻之后,再倒入可樂,最后再放上一塊切好的檸檬片作為裝飾,一杯調好的雞尾酒就完成了。

分成四杯倒入,依次遞給溫斯頓,蓋茨比還有蓋茨比那位好朋友跟他的父親。

作為好酒之人,四人一下就品出來王一特調的這款雞尾酒味道不差,哪怕是在當下已經飽和的私酒市場里也能做招牌酒。

當然不差,因為這個時候,美國這邊的雞尾酒都是以威士忌為基酒的古典雞尾酒,味道和口感雖說不算差,但烈度比較低。但他這款雞尾酒來自幾十年后的美國,玩的就是一個降維打擊,自己要是手上沒這幾張牌,他也不敢開這個大陸酒店進軍私酒市場啊。

“你既然什么都準備好了,為什么還需要我?”

“如果什么事都要我這個老板來做,那還要你們干嘛?”

“這款酒有名字嗎?”

“當然有,它叫長島冰茶。”

“長島冰茶嗎,是個不錯的名字,那么威克先生,現在我是你的人了。”

“不要勉強自己啊,蓋茨先生。”

“我沒有勉強自己,你讓我重獲了新生,而我也需要一份新的工作讓我把失去的一切都拿回來。”

“很棒的眼神,蓋茨先生。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大陸酒店的職業經理人詹姆斯·蓋茨了,至于杰伊·蓋茨比這個人,就讓他埋在西卵區那個傷心地吧,而且,你并不是沒有機會復仇。”

“你說什么?”

“放輕松老兄,有位智者跟我說過,一個人的成功不僅要靠個人努力,還得考慮時代的變化。你的努力和天賦我們都看在眼里,至于時代嘛,很快了,只要你能明年的今天之前重新賺回你之前的財富,甚至更多,那我可以向你保證,到了那個時候,這位曾經棄你而去,把你當做犧牲品的黛西·布坎南,就會回到你身邊。

而你不再需要去仰視她,當你俯視她的時候,你會發現她跟那些來參加你派對的女郎沒什么不同,一樣的普通,而你要做的···”

桌上的紙巾無風自動,飄落到地上,而王一也是緩緩彎腰,將紙巾撿起,遞到蓋茨比面前。

“把她撿起來,并思考是不是要原諒她對你所作的一切,就這么簡單。”

蓋茨比目光落在王一遞給自己的紙巾上,耳邊環繞王一說的話語,看著眼前的男人,蓋茨比覺得自己是在跟一個魔鬼做生意。

明明對方說的話沒有任何證據,不著邊際,可就是讓人覺得會實現,而他要做的,只是向眼前這個魔鬼出賣自己的靈魂就夠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蓋茨比伸手,接過王一遞過來的紙巾,這也是變相告訴王一,他選擇相信王一的話。

“就像你看到的這樣,我叫約翰·威克,一個生意人。”

“那么合作愉快,威克先生,也請你以后稱呼我真正的名字,詹姆斯·蓋茨。”

“沒問題,需要來一杯新花樣嗎?詹姆斯?”

王一又客串了一回調酒師,給這溫斯頓,用回自己真名詹姆斯·蓋茨的蓋茨比四人調了一杯誕生自1949年,榮獲全美雞尾酒大賽冠軍的雞尾酒瑪格麗特。

這兩款雞尾酒一出來,詹姆斯·蓋茨的信心又增加了不少。

只要你有能做招牌的酒,他就有辦法把這大陸酒店的生意做大做強,而已經進入狀態的他也是將目標轉向了自己唯一的摯友,自己曾經的白月光女神表哥,尼克·卡拉威身上。

“尼克,我們需要談談。”

正在為自己好友重獲新生,也是在后面寫出《了不起的蓋茨比》這部名作的尼克·卡拉威也是一愣,這里面還有我的事?

倒是在吧臺的王一靠著椅子,喝著酒,看著這場小李子與惡霸馬奎爾的對手戲,與身旁的溫斯頓碰杯。

“恭喜你,威克先生。”

“也應該恭喜你自己才對,溫斯頓,現在我們的事業才算是正式起步了,提前慶賀一下吧,未來的紐約之王。”

“這是我的榮幸,威克先生。”

未來的紐約之王這句話說出來,也讓溫斯頓明白他在王一建立的這個大陸酒店里是什么地位。

這一句話足夠讓這位管理人向王一表示自己的忠心。

而到了這一步,他這個約翰·威克的身份和大陸酒店也算是徹底在紐約站穩腳跟了,接下來,就是坐等明年的大蕭條時期到來大發老美國難財就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