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好,沒有暗傷,基礎打得牢靠,不錯,藥浴膏有堅持泡么?”
“有的,自從得了殿下的獎賞,沒敢耽誤一直堅持呢。”
曹恒趕緊回答。
“嗯,來轉過去我幫你針灸。”
“啊,這不太方便吧,算了,您要不給我開點藥?”
曹恒一下漲紅了臉,連連擺手拒絕,針灸要脫衣服的,開啥玩笑啊,這是太子爺的姬妾,豈能如此無禮。
“想什么呢,不用脫衣服,你轉過去就行。孤還在這呢,美得你!”
李承澤氣的白他一眼。
曹恒鬧了個大紅臉,連連點頭轉過身去。
他是男子,慧蘭不方便讓他脫衣服,所以直接針灸,無非是下針時要注意下針的分寸和準確度而已,這個難不倒她。
九根玉針凌空飛起,幾乎是眨眼間按照先后長短順序扎進了曹恒的后背。
看的在場之人目瞪口呆,十分驚詫。
“太牛了,夫人你太厲害了。”
孫濱佩服的伸出大拇指,這速度和準確性簡直絕了。起碼他還沒見過誰用飛針如此厲害的。
飛針因為太細的緣故,對準確度需要精準的掌控力,這要求就很高了,越是輕便小巧的武器,就越不好練。
只要你有力氣,大刀相對比飛針好入門。
“有感覺么?”
“有,好熱,有股熱流在經脈里流動。”
曹恒連連點頭。
“嗯,靜候一柱香的時間。孫濱,你過來。”
慧蘭又給孫濱進行診脈,“你受過傷,需要先調理暗傷,否則會有隱患。”
“娘娘大才,我確實受過傷,有年頭了,少有人知道。”
孫濱佩服的點頭,他剛開始練習內功時太過急躁,走岔了氣,當時醫治后沒什么太大感覺,以為沒大事,不曾想落了病根。
“不要緊,我能治好,先針灸,你的藥浴方子需要調整一下,之前淬體膏對你的暗傷調理也是很有幫助的。你也轉過去。”
慧蘭給孫濱用的是金針和冰針,他受過暗傷,孫濱練習的是陽屬性功法,他是男人練習這個功法是很合適的,但受了傷醫治方法就不同了。
一炷香后二人先后被拔掉針,慧蘭從藥箱里取出兩個瓷瓶交給他二人。
“曹恒,你淬體后用這個瓷瓶里的液體滴入一滴后浸泡半個時辰,運行功法吸收殆盡,滋養經脈骨骼。”
“是。”
“孫濱,你用二號藥膏沐浴健體拔毒后,用法和他一樣,這些日子你先不要用淬體膏泡藥浴了,先治療暗傷。”
“是。”
“以后每日來我這一次,我給你們針灸,時間為一炷香。孫濱你明日來找我拿藥,內服修復經脈的暗傷。針灸一共需要九天一個療程,看看效果在決定要不要繼續。”
“是。”
“去吧。”
“多謝娘娘。”
曹恒和孫濱二人抱拳行禮鄭重表示謝意。
“去吧。”
李承澤這才讓二人退下。
“蘭兒,你怎么沒給我用那個暖玉的針灸啊。”
李承澤拽著她的手搖晃,吃味了。
“你傻不傻,針灸是要根據身體狀態來的,曹恒的淬體膏沒有吸收完留在體內,所以需要暖玉加快藥效的吸收。你的身體是我一點一滴細心調理的,各方面狀況都比他們強盛很多,不需要暖玉針,這也不能亂用啊。”
慧蘭哭笑不得,這也值得吃醋么。
李承澤眨巴下眼睛,顯得可愛又有點不好意思,“好吧。蘭兒最疼我,我就放心了。”
“怎么這樣幼稚。”
慧蘭伸手捏捏他的鼻子,無奈的搖頭。
李承澤拽著她的胳膊抱著,像個大孩子一樣撒嬌,“我不管,我要做蘭兒心里第一位的。”
“好好,你是第一位的。我在這里嚴格說來是舉目無親,除了你和我最親,別人也都是過客而已。”
慧蘭嘆口氣,有時候還是會想起親人的,想念娘和爹,還有哥哥姐姐們,對她也是很疼愛的,很多資源都是哥哥姐姐出面替她求來的。
看著慧蘭眼里懷念和失落的眼神,李承澤將人抱在懷里,“蘭兒,我知道我自私了些,可我不想讓你離開我。”
“傻瓜,我現在沒有能力回去,別擔心,我只是想家了。”
慧蘭仰頭深吸一口氣,表情有點失落悵然。
“蘭兒,我會保護你的。”
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但能感同深受,他以前也很懷念自己的生母林美人,那種無能無力的感受他懂。
“我沒事。”
“無論在哪里,他們知道你還活著,這就是對彼此最好的祝福了。”
“你說得對。”
下午李承澤陪慧蘭喝了幾杯淬體靈酒,好一番耐心哄勸,才讓她沒那么失落了。
一桌子菜二人吃的七七八八了,體修是很能吃的,需要大量的食物來補充營養,二人沒有吃的太夸張的緣故是因為慧蘭一直拿靈物在補給,不然一天吃掉一只羊也不是稀奇事。
窮學文富學武的原因就是學武需要藥材等進補滋養氣血,否則會把氣血熬干,這也是為什么自古名將不易得的緣故,除卻人的因素之外,還有身體和天賦的因素。
一壺靈酒被二人喝光了,慧蘭因為有心事有些醉了,被李承澤抱著去休息了。
望著她的睡顏,深深的嘆口氣,“我舍不得你離開,蘭兒只要你肯陪著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慧蘭睡著了沒聽到,睡得香甜,表情嬌憨像個孩子一般可愛。
第二天一大早李承澤就起來練武了,他是個勤勉的人,早課讀書習武刮風下雨都不會耽誤。
慧蘭也起來了,換了一身短打扮來到院子里打拳。
“你醒了,頭疼不疼?”
“沒事,我好得很。”
睡了一夜她消化了不好的情緒,陽光燦爛笑容甜美,又是美好的一天,無論在哪我都要堅強勇敢樂觀的活下去,讓自己過得更好,這才是我丁家的教養。
“來陪我過兩招。”
“行啊,先說好啊,打疼你可不許哭啊。”
慧蘭用手指著他,調侃他。
李承澤都氣笑了,“誰哭鼻子啊,是你輸了別哭吧,只有你們女人喜歡哭鼻子好不好。”
“切,咱們手底下見真章,來來,我保證打得你哭爹喊娘。”
“來就來,誰怕誰啊。”
李承澤也被她說的來了火氣。
二人拳腳相加,沒有花招,拳拳到肉用的是最強橫的殺招,卻也十分過癮,學了淬體拳這么長時間了,還真沒好好用過呢。
最后還是慧蘭略勝一籌,到底她戰斗經驗遠比李承澤要豐富得多,以前也是從小練習的。
“你厲害,來來,用刀,我還沒用這套刀法和人對陣過呢。”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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