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頓時來了精神,“什么是混沌之氣?”
她還從來沒有聽說過。
不知道也竄到她跟前瞧熱鬧。
舞媚娘眉頭緊鎖,“你這丫頭體內怎么會有混沌之氣?傳聞這混沌之氣,乃是天地初開之時,遺留下來的,一種最強橫霸道的力量,不懼這世間任何東西,沒有什么能將其煉化,想來這就是你不能修煉的原因。”
語罷,他生怕葉傾城不夠傷心,又好心給她補了一刀,“你完了,以后只能繼續當小廢物了。”
葉傾城:“……”
她冷冷剜了老龍一眼,來聽我說,謝謝你!
她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既然沒有什么東西能將其煉化,那包裹著她靈根的混沌之氣,為何變少了?
突然她想到什么,鳳眸滿是驚詫,是那些功德光……
她當即就想做個實驗,“舞媚娘,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覺得身體哪里不舒服,我可以免費為你們醫治,不收靈石的哦!”
“沒,沒有,我吃得香,睡得香,放屁也通暢,你找舞媚娘吧!”不知道戰術性后撤,可被再把孩子給治沒了。
舞媚娘一臉不悅,冷哼一聲,“你看不見嗎?我老龍半個身子都沒了,你倒是趕緊給我治,讓我那無比重要的半截身子,立馬長出來!”
葉傾城訕訕一笑,“你多吸靈氣,再泡泡靈泉,相信很快就能長出來的。”
老實說她離這種牛逼的境界,還有一點點差距。
她急于驗證自己的猜測,閃身出了空間,葉家所有人都在玩命修煉,能找誰呢?
葉傾城嘿嘿一笑,直奔徐忠的房間。
“阿忠啊!你覺得身體還有哪里不適嗎?”她敲開徐忠的房門,笑容甜美,叫人不寒而栗。
“多謝姑娘關懷,我,我很好,真的!”想到她給白戰治病的畫面,徐忠頭皮一麻,生怕她不信,他掄起拳頭給她演示了一番。
葉傾城失落的很,“哦,打擾了。”
轉念她想到什么,興沖沖的來到馬廄。
馬廄里關著幾匹馬,已經受過她的荼毒,一見她,紛紛揚起馬蹄嘶吼起來。
我草,這個壞女人又來了,真是嚇死馬了。
“小乖乖們,不要怕,不要慌,今日請叫我葉教獸,我來是給你們治病的。”葉傾城笑得比剛才還要可怕。
詭醫一脈,辯瞳一開,醫鬼,醫仙,醫魔都不在話下,醫獸更是手到擒來。
“咴咴……”幾匹馬當即嚇得亂竄起來,女人,你不要過來。
白家。
長風已經按照葉傾城的吩咐,將十幾具尸體,整整齊齊的掛在白戰的屋檐下,生怕白戰發現不了,他還故意弄出一點響動來。
白戰正在焦灼的等消息,等葉傾城被帝昀弄死的好消息,突然外面傳來一絲響動,他面帶警惕喊了一聲,竟一個侍衛也沒有,他心中警鈴大作,推開房門一看,一排尸體毫無預警映入他眼簾。
微風浮動,一具具尸體輕輕搖晃著,像極了一串人肉風鈴。
怎么他派去的人都死了,葉傾城那個賤人呢?她還沒有死嗎?
白戰氣的臉上的肉一顫一顫的,他心存余悸,又喊了幾聲,還是無人回音。
見他轉身想逃,隱在暗處的長風,抬手一巴掌朝他甩去,哼,就這么個惡心人的老東西,也敢派人窺探帝后,簡直不知死活。
轟隆!
白戰重重的砸在一旁的假山上,假山轟然倒塌,將他整個人都埋在里面,他渾身是血,艱難的吐出兩個字來,“是誰?”
長風冷哼一聲,“有些人你招惹不起,再有下一次,你和整個白家將不復存在!”
從馬廄里出來的時候,葉傾城整個人蔫蔫的,葉家統共那么幾匹馬,其中一匹有口炎,還有一匹得了感冒,最厲害那匹得了腸炎,就是竄稀,明明她都治好了,為何沒有功德光?
她靈光一閃,一頭扎進地牢,莫非只有給人治病才有!
白逸塵雙眼泛著不正常的紅,他正在用頭撞墻,一下比一下瘋狂,那么大個腦袋血淋淋的。
“你這個廢物放我出去,哈哈哈……哪怕你覺醒了醫道又如何?就是再過一百年,我白逸塵也絕看不上你……”一見葉傾城他瘋的更厲害了。
這跟一百年有什么關系?葉傾城不懂,說的她能看上他一樣,牢房四周布了法陣,壓制著白逸塵的靈力,她從儲物袋取出一把長劍,大搖大擺進了牢房,抬手賞了白逸塵幾張定身符。
白逸塵大驚,“你要殺了我嗎?”
葉傾城沒回他的話,要物盡其用才好,她刷刷幾下,在白逸塵身上劃了幾條深可見骨的傷口,刀刀致命,怕達不到效果,她還在他胸口補了一劍。
眨眼的功夫,白逸塵已經倒在血泊之中,瀕臨死亡,葉傾城一看火候到了,趕緊給他醫治。
小半個時辰后,白逸塵雖然慘的一批,但好歹保住了性命。
葉傾城仰頭,一臉雀躍,興沖沖的等著功德金光降下。
奈何,一分鐘后,屁都沒個。
白逸塵已經昏死過去。
“媽的,你可真是個廢物。”白白浪費她這么久,害得她的手都酸了,葉傾城狠狠踹了他一腳。
她兀的想起,第一次降下功德金光,是因為她殺了馬大牛,難道非要她去殺幾個人試試,這也不是不行。
她必須盡快變強,畢竟誰也不能保證,一年之內她能煉化了那個死男人體內的封印,那可是上古封印。
葉傾城正在盤算著,去哪殺幾個壞人,她才踏出地牢,一股惡臭撲面而來,臭的她險些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