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葉家的人,見了南宮家的人就繞著走,這話簡直欺人太甚。
葉家眾人一個個怒氣上頭,憋得臉都紅了,除了葉傾城,全都望向葉崇。
葉崇當然也很憤怒,但面子跟他的寶貝孫女一比,算個錘子啊!他正準備開口,替葉傾城認個輸。
在他看來認輸怎么了?反正又不輸靈石,不如別人的時候,該茍就茍,這話沒毛病。
不料,葉傾城已經開口了,哪怕在南宮雄面前,她都不帶一絲怯意,她美眸噙著一絲冷漠,“敢!我為何不敢,不就是跟你們南宮家的小輩切磋一番,我求之不得呢!”
她說著上前一步,“若我僥幸贏了,又當如何?”
葉家眾人全都擔憂不已的看著她,但見她已經做出決定,他們沒有再開口勸阻。
“哈哈哈……”南宮雄笑出聲來,好一個大言不慚的臭丫頭,他一斂臉上的笑意,“若你真能贏了他們,你說什么便是什么。”
南宮霸臉上也帶著譏諷的笑。
南宮千羽與幾個出眾的少年,全都不屑的看著葉傾城。
眾目睽睽之下,葉傾城單手托腮,她認認真真考慮片刻,“這樣吧!若我僥幸得勝,以后你們南宮家的人,見了我們葉家的人,不僅要繞道而行,還要恭恭敬敬上前,給我們葉家的人磕頭請安,在聲情并茂喊一聲爺爺!再
她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在所有人看來,她這是在癡人說夢。
南宮雄臉上一沉,在他看來葉傾城毫無勝算,“好。”
南宮霸補充了一句,“比武臺上刀劍無眼,若是傷了,殘了,死了,也只能怪自己實力不濟,怨不得旁人。”
有了南宮千羽的前車之鑒,他緊接著又道:“還有,你不許使用符箓。”
他聲音落下,葉家眾人臉色大變,他們都知道,上一次葉傾城就是借助符箓,才僥幸贏了南宮千羽。
他們南宮家的人真是太卑鄙了。
葉崇憂心忡忡,忍不住就要開口,就聽到葉傾城答的爽快,“好,這句話同樣也送給你們,可別一不小心輸了,你們又逼逼賴賴的,心血來潮上我們葉家擄人,不就是符箓,不用就不用。”
“在下南宮譽,就讓我先來與葉家四小姐切磋一番。”她話音未落,南宮霸身后,那個最小的少年,腳踩一把寒光冷冽的靈劍,當真裝逼的很,在眾人艷羨的目光中,穩穩落在比武臺上。
“天啊!這就是傳說中的御劍飛行嗎?”圍觀的百姓無不驚呼出聲。
聞言,南宮譽越發得意洋洋,說是年紀最小,可他也比葉傾城大了兩三歲,他一身白色滾金邊衣袍,頭戴金冠,眉目與南宮千羽有幾分相似,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居高臨下不懷好意的看著葉傾城,“真不好意思,這比武臺修建的比較高,葉小姐爬得上來嗎?可否需要我幫忙?”
他那副沾沾自喜的模樣,真就挺惡心人的。
葉家眾人都被他惡心到了。
葉崇眸色一冷,“多謝三公子好意,不必了。”
他抬手帶出一道靈力,準備葉傾城送上比武臺,卻晚了一步,葉傾城眉心的黑色火焰跳動了一下,她腳下突然多了一朵妖異的黑色火蓮,黑色的花瓣重重疊疊,蒙著一層神秘的面紗,妖艷奪目。
眾人大驚,“天啊!這是什么?這世上竟還有黑色的火焰,好神奇啊!”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異火嗎?”
“不對啊!沒聽說過異火榜上有黑色的火。”
“……”眾人議論紛紛。
躲在暗處的長風冷嗤一聲,異火算什么東西?給帝尊的本命之火,提鞋都不配!
南宮家眾人臉上也多了一抹詫異。
倒是南宮雄,渾濁的眼底深處,涌上絲絲貪婪,這火一看就非同尋常,等譽兒贏了她,這火就是他們南宮家的了。
葉傾城勾了勾唇瓣,還是她的小團子貼心,明知她要與人干架了,不知道和舞媚娘就會裝死,妖艷的黑色火蓮,托舉著她緩緩上升。
葉笙趁機給她惡補了一番南宮譽的消息,他乃是御劍宗宗主的親傳弟子,一手靈劍舞得出神入化不說,修為也在筑基中期,眾所周知最能打的就是劍修,越級吊打筑基巔峰的修士,對他來說不過常規操作。
見他能御劍飛行,葉傾城便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這家伙果真是個劍修。
“傾城,假如勢頭不對,你一定要立刻跳下比武臺。”葉崇強忍著擔憂,他故作鎮定,深深的看了葉傾城一眼。
比武臺上,南宮譽也對葉傾城腳下的黑色火蓮,起了濃厚的興趣,若是用這火來鍛造他的靈劍,靈劍的威力必然能更上一層樓,想到這里他不禁興奮起來。
將葉傾城送上比武臺,黑色的火蓮便消失不見,她淡淡的看著南宮譽,劍修怎么了?很拽嗎?在她面前,也只能變賤修!
萬眾矚目下,南宮譽像極了一只開屏的男孔雀,他手持靈劍,輕蔑的看著葉傾城,“葉小姐遠來是客,這樣吧!我讓葉小姐三招……”
他還在唧唧歪歪,葉傾城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著他,難道沒有人告訴他,與人對決的時候,最忌話太多嗎?
不等南宮譽說完。
葉傾城周身靈力狂涌,她精致絕美的臉上盡是嘲弄,玲瓏有致的嬌軀驟然凌空而起,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一腳將南宮譽踹下比武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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