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女同學身子縮了縮,看了一眼紀尤然,又看回前面的教官,正在猶豫之中……
“24、25、26……看來,你們都想講義氣,有難同當,有福同想,那我就成全……”
“報告。”
“說。”
教官看著前面這個顯得心虛怕事的女同學,收住嘴,給她一個開口的機會。
“我……舉報她。”女同學深吸了一口氣,最后下定了決心,伸出手指向了高妹。
“喂,你可別污蔑人,我還舉報你呢。”高妹一臉的慌張,但強裝鎮定做垂死的掙扎。
“報告,我也舉報她,我看到她去打水了。”
有人出頭,后面的幾個小蝦小將便也出來指證。
反正不是她開的頭,一能討好紀尤然,二能免了體罰,何樂而不為。
“我也看見了。”
一時之間,有三個女同學同時指證,鐵證如山,讓高妹一時無話可說。
“出例,其她人回去休息。”值勤教官目光炯炯的直盯著高妹,讓人看了心里都在發怵。
“是。”
同學們心里都松了一口氣,同時對高妹的所做所為十分的鄙視。
剛才如果沒人指證,她就會做縮頭烏龜,她們這些人就得陪她體罰。
這種人,不值得憐憫。
一時之間,許多的白眼都落在了高妹的身上,就連羅蕓,想上去說一句什么?最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走了。
高妹回視著她,這個時候,哪怕有人幫她說一句好話,她的罪都會少罰一點,分會少扣一點。
可她,這眼中的深意,卻是怕揭露她。
想想一直以來,都是紀尤然動口,羅蕓望風,她動手。
現在,她終于明白她是三人之中最傻逼的一個,干的都是證據確鑿的實事。
事以至此,她也只能一個人扛了。
別人寡情,她不能學她們,不然,豈不成了同類?
為了不影響他人的休息,值勤教官把高妹叫到了操場上。
“同學,你說說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有得罪過你么?還是說,看我不順眼?”
“我……我沒什么好說的,我認罰。”高妹低著頭,朋友的背叛,讓她的心情十分的低落。
“不想為自己申辯一下?”
“我說了,你也不會信。”
“你都還沒說,又怎知我的想法?”
“其實……我是想潑那個楚離,怎會知道你也在下面?”橫豎也是一潑,高妹嘀咕著說了出來。
“楚離?為什么潑她?”此時的教官,想到剛才樹下面楚離的一拐,突然有點被陰的感覺,是他的錯覺么?
“就是看不慣她,憑什么一個全科都拿‘C’的差等生,卻能做少帥的助理,我不服。”
當然,還有一點私仇。
“不服?你覺得你哪方面比她厲害了?偷襲?整蠱?算計?不拿實力說話,盡做這些小動作,你還好意思說。”
說實話,值勤教官也很不解。
但,那是風少的決定。
能選她,那她必是有過人之處,所以,勿需質疑。
“我……我是不能,但比她好的一抓一大把,要顏值的有顏值,要身手的有身手,哪一個比她差了。”
說到底,她還是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