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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秦的身份是蘇家的少爺,誰都不愿意招惹韓先敬,更別說韓先敬背后的蘇家了,趙太青也是如此想法。
他現在只想趕緊帶著侄子趙文熙離開,哪有功夫去管于連業,于連業自然有于家到時候擦屁股,跟他們趙家有什么關系?
于是趙太青催促了侄子趙文熙幾句,罵罵咧咧地帶著他離開了。
韓先敬親自送趙太青離開浣溪沙會館,當趙太青上車的時候,韓先敬不輕不重的說道:“趙二爺,今晚的事情我們家少爺不希望別人知道,還希望趙二爺和咱們侄子守口如瓶,不然我也不好做事。”
趙太青不知道為何要特意叮囑,可能那位蘇家少爺還有其他事情吧,于是點頭答應道:“韓總,這個你放心,規矩我懂。”
說完趙太青就帶著侄子趙文熙驅車離開了。
當他們離開浣溪沙會館的時候,趙太青沒好氣的說道:“你說你跟著于連業湊什么熱鬧?那跟你有關系嗎?你差點就闖大禍了知道不?”
“二叔,蘇家真有那么可怕嗎?這里是蜀州啊,我們趙家和于家加起來難道不是蘇家對手?”趙文熙有些幼稚的問道。
當問完這句話后,趙太青直接一巴掌煽在趙文熙頭上道:“你腦子進水了?你知道什么叫漢唐聯邦八大世家嗎?何況是排在最前面的蘇家?”
趙文熙被煽懵逼了,捂著頭眼神幽怨。
趙太青繼續說道:“那個個都是手眼通天富可敵國的存在,你想死可以別拉著咱們趙家,咱們趙家經歷了四代人才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可那八大世家你知道要經歷多少代人才能走到漢唐聯邦的巔峰嗎?”
趙文熙算是明白八大世家的恐怖了,連忙說道:“叔叔,我知道了。”
他不是沒有接觸過世家子弟,不過大多時候接觸的都是些旁系子弟或者跟八大世家有關系的親戚,他們看起來也沒那么厲害啊。
當然就算是他,也很難接觸到八大世家的嫡系子弟,所以他對蘇秦的身份多少有些懷疑。
可趙太青卻清楚,蘇秦這個蘇家少爺的含金量絕對不低,不是誰都能讓韓先敬這個蘇家的封疆大吏站出來撐腰的,還那么的恭恭敬敬,如果是普通角色的話,韓先敬根本不用給面子。
這也是為什么趙太青主動低頭的原因。
浣花溪會館里面,趙文熙已經走了,現在就只留下于連業了。
蘇秦看向于連業說道:“于連業,趙文熙找他二叔來贖他,那你找誰來贖你啊?”
于連業臉色冷清道:“蘇秦,沒想到你隱藏的這么深,原來你是蘇家的人,我真沒想到啊,怪不得有恃無恐。”
“現在害怕了,后悔了?你先前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嗎?不是說這里是蜀州不是秦州嗎?別說這里是蜀州了,這里就算是京城,我蘇秦照樣能橫著走。”蘇秦冷笑道。
于連業不說話,只是死死地盯著蘇秦。
蘇秦繼續嘲諷這于連業說道:“現在還覺得我配得上林溪嗎?到底是你配不上還是我配不上啊?就你于連業也配當我的情敵?”
于連業被蘇秦嘲諷的羞愧難當,本來以為蘇秦到了西蜀那就任由自己拿捏,西蜀可是他們家的地盤,卻沒想到最后被蘇秦狠狠的打臉,還如此肆無忌憚的羞辱。
于連業咬牙切齒道:“蘇秦,你羞辱我有什么意思,你想怎么樣隨便,你有本事殺了我。”
“我本來就對你沒興趣,雖然你沒少在林家那邊搬弄是非,不過相比于對你我對林家的怨氣更大,你打電話叫你爹過來贖人,我順便跟他談個條件,以前你所干的那些事情我既往不咎。”蘇秦直言不諱的說道。
于連業除過搬弄是非,倒也沒有做出什么傷害林溪的事情,再說了他是真的喜歡林溪,可惜的是林溪不喜歡他,這么說來他也是個可憐人。
喜歡一個人才會干這些,如果不喜歡也就無所謂了,所以蘇秦多少能理解于連業。
可是于連業卻不知死活道:“想要拆散你和林溪的是我,有本事所有事沖我來,跟我家里沒有關系。”
“跟我玩嘴硬?行,那我看你嘴到底有多硬。”蘇秦瞇著眼睛說道。
說完陳啟明就招呼兩個守陵人收拾于連業了,他倒要看看于連業骨頭有多硬,順便讓他為今晚的事情付出點代價,下次可就沒有這么容易了。
兩個守陵人對著于連業拳打腳踢,沒多久于連業就松口了,委屈巴巴的說道:“我打我打。”
“早知這樣,何必嘴硬?”蘇秦好笑道,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你說你裝什么比啊,白白挨頓揍。
于連業低聲啜泣著給老爹于振偉打了電話,只是說他這邊有急事必須讓他過來一趟,于振偉正在外面應酬沒多想是什么急事,只是說等他忙完了再過去。
于連業無奈坦白道:“爸,我惹到了蘇家,您要是不過來,他們會打死我的。”
于振偉疑惑道:“哪個蘇家?”
他還以為是蜀州的哪個蘇家,也沒敢往八大世家的蘇家去想。
于連業咬牙說道:“八大世家里的那個蘇家,韓先敬也在這里,爸你快過來吧。”
聽到是漢唐聯邦八大世家里的那個蘇家,外加韓先敬也在現場,于振偉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他沒敢再多想什么,推掉酒局立刻趕了過來。
這時候韓先敬已經送完趙太青回來了。
蘇秦輕拍著韓先敬的肩膀道:“老韓,今晚辛苦你了。”
韓先敬沒了剛才的威風,卑微的說道:“少爺,瞧您說的,我就是蘇家的一條狗,這些都是我該做的。”
韓先敬這話別人聽著沒啥,可是于連業聽著就頗為震撼,讓蜀州眾多大佬聞風喪膽的韓先敬,居然在蘇秦面前說自己只是蘇家的一條狗。那蘇秦的身份得多么顯赫,至少是蘇家內部掌權大佬的兒子,就是不知道蘇家哪位大佬了。
韓先敬陪著蘇秦聊著天,這期間拓跋帶著人也趕過來了,可能是韓先敬這邊通知的他。
于連業和趙文熙帶來的那些人以及浣花溪會館的工作人員,這時候都交給了拓跋這邊處理,這些人留在這里比較礙眼。
大約半小時后,于連業的親爹于振偉就急急忙忙的趕到了浣花溪會館,還沒進來就急呼呼的大喊道:“韓先敬,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兒子在怎么了?”
只是剛到院子門口,就被蘇家守陵人給攔住了。
于振偉穿著polo衫看起來比想象中要年輕,他指著韓先敬罵道:“韓先敬,你幾個意思?”
韓先敬揮揮手,守陵人就把于振偉放進來了。
于振偉進來后立刻就看見了鼻青臉腫的于連業,他快步走到兒子面前道:“連業,你沒事吧,這到底怎么回事?別怕,老爸給你撐腰。”
“韓先敬,沃日你姥姥。”于振偉的脾氣很火爆,起身對著韓先敬謾罵道。
韓先敬無所謂道:“您要想的話,我去給你挖出來。”
遇見韓先敬這樣的瘋狗,于振偉也絲毫沒有脾氣。
“今天這事你要不給我一個解釋,咱們倆絕對沒完。”于振偉威脅道。
韓先敬冷哼道:“怎么回事,你還是先問問你兒子吧。”
于振偉想想也是,問韓先敬還不如問自己兒子,他回頭盯著兒子問道:“連業,到底怎么回事?”
都這個時候了,于連業也不敢藏著掖著了,將事情的所有經過都復述了遍,這其中自然包括林溪的事情以及蘇秦的身份,還有他和蘇秦以前的事情。
于正偉聽完以后眉頭立刻緊促了起來,他沒想到事情如此的復雜。
更沒想到那個林溪喜歡的年輕人的身份如此的顯赫,居然是蘇家的少爺,難怪能拉出韓先敬這條瘋狗。
最重要的是,兒子于連業今晚為了教訓這個年輕人,現在已經得罪了他,那也就得罪了蘇家,這可如何是好?
聽說剛才趙太青已經帶走了趙文熙,就是不知道這個蘇秦會不會讓他帶走于連業。
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于振偉緩緩走向蘇秦道:“沒想到您是蘇家的少爺,我兒子有眼無珠得罪了蘇少您,不知道蘇少想怎么辦,什么條件您才能讓我帶他離開?”
蘇秦滿臉笑意,于振偉總算是問道問題的癥結了,他看向于振偉說道:“其實你想帶走于連業很簡單,比趙太青帶走趙文熙還要簡單,就是答應我一件事而已。”
“什么事,只要我能辦到,您盡管提。”于振偉知道事情肯定不簡單,但也不得不表現出誠意道。
蘇秦看眼于連業又看眼于振偉,這才說道:“明天通知林家,你們于家主動解除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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