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神醫從愛情公寓開始

第431章 死亡率只是區區八成,所以手術還有的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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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在生兒育女后的婦人面前,男人之間所謂的什么葷段子、大尺度話題都是渣渣。

然而眼前這位女護士兼職女教練分明是被婆婆級人物一眼鑒定為沒有結婚沒有生過孩子的。

按理說不在此列當中。

然而她實在太會了。

剛剛見面,都不認識,當著那么多孕婦面,她主動拉起左右的手,仔細反復把玩,連指甲都不放過,那個當眾賞玩寶貝的認真勁,硬是讓見多識廣的婦產科醫生·風流浪子的撩騷達人左右都害羞起來。

控制不住的將手縮了回來,不自然的撇過頭去,管理表情,不要太上頭,好溫柔軟和一點……正要重新往上沖,回頭卻不見了女教練了。

往旁邊一看,卻見女教練早已不知什么時候回去繼續領著吃瓜的孕婦們做健身操了。

這可把他撩的不上不下的,心中越發癢癢了。

挨挨蹭蹭的出去,立刻拉著新生兒科的護士詢問起這個女教練的身份,還沒有等他開口描述,護士立刻會意的說出了這個女教練的身份。

因為但凡來過新生兒科的男醫生都會打聽女教練的事情。

左右也沒有多想,覺得這很正常,優秀的人當然受所有人傾慕。

“方圓?錢小小的室友和閨蜜?”

左右這才知道這個非常會的女護士女教練竟然不是別人,卻是錢小小那個男人婆的室友和閨蜜。

這真讓他非常詫異。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方圓這樣的人物,怎么會和錢小小混在一起。

真是奇了怪了。

難道他認識錢小小這么多年,真看錯了錢小小,她只是外表冷漠男人婆,內心卻……

第二產科。

門診室。

錢小小在接診病人,左右晃晃悠悠的過來了。

他爸左主任之所以預想著把他派來新生兒科當體檢醫生,就是沖著這里比較清閑,能有時間給他看書讀博士。

職位先天優勢,再加上他后天無所畏懼,當然是來去自由了。

當知道他看上的女人是錢小小的室友閨蜜,就忍不住過來和她打聽了。

如果是以前,他或許還不會這樣。

但之前的會議上,錢小小為他仗義執言,還一起被孫景處罰了,在他心中,錢小小已經算是自己人了,剛好過來看看被調職的錢小小怎么樣。

“上班時間,你還敢跑這里來?”

錢小小抬頭看見他探頭進來,立刻沒好氣的說道。

“我為什么不敢?”在女人,特別是還沒有到手的美女面前,左右嘴巴永遠是最硬的,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怕孫景。

“你怎么樣啊?”

“什么怎么樣。”錢小小臉色一黑,悶悶不樂。

調職本身的不爽就不說了,被孫景當眾辱罵,然后調職,才是這兩天她無法接受現實的根源。

太難受了!

怎么會是這樣的展開?

別說浪漫了!

這簡直是地獄開局吧!

她太委屈了!

也有些后悔。

當初左右干出那種不著調的事情,被家屬痛罵,那都是活該的,她干嘛非要上去硬幫著出頭?

關鍵她和左右一向關系還不好。

當時她怎么就昏了頭,去幫忙出這個頭,還嘴賤的說一切都由她來扛呢?

難道說她真有一點男子氣概?

“別發愁,有什么的?”左右也不是真關心她怎么樣,只是隨口問一句當做切入正題前的寒暄罷了,見她怔怔的有些發楞,趕緊切入正題。

他嘴上說不怕孫景。

但心中還是擔心在這里耽擱太久,被抓個正著的。

“對了,聽說你和方圓是室友?”

“嗯。”錢小小下意識應了一聲,隨后反應過來,無語道:“你可真是夠了,孫院長剛剛才一再強調同事之間不要有親屬關系,我們也剛剛都因為這個被處理,你剛到新科室就要撩人家護士?你放過方圓好不好!

她有這份工作不容易,一旦被孫院長知道,她最輕的都是被調崗,最重的可能會被辭退。

她可沒有你這么深的背景。

而且你也安分點,這一次已經讓老師為你操碎了心,到處為你求人情,才讓你現在還能在醫院里到處溜達。

你要是再頂風作案,你真不信孫院長能把你怎么樣嗎?”

“你可真沒勁!”左右哪里聽得進去這個,只覺得錢小小嘴里全是孫院長的威脅很刺耳,不耐煩的打斷。

“我就問你一句,你能說這一大堆,算了,懶得和你說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知道。

當初你幫我說話,說幫我扛,我還挺感動的。

現在一看,你也就說說罷了。”

“左右,你!”錢小小被氣怔了。

她那么為左右,直接導致了和孫景的地獄開端,結果現在左右不僅不領情,還反過來陰陽怪氣她,這差點沒把她氣死。

“我就隨口一說,別生氣,你讓我放過她,不會是你對我有什么想法吧?”左右見錢小小這個反應,趕緊調笑。

“滾!我瞎了眼了才會看上你!方圓也是一樣……”錢小小罵了起來,到底沒有見后面的話說出來。

她巴不得方圓被左右拿下,省的方圓整天惦記她親姐夫。

左右嬉笑的走開了。

過了兩天。

上班時間,左右正美滋滋的一有時間又想去方圓面前轉悠幾圈,調笑幾句,就見她一身護士服,一臉愁容的走過來。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送一趟老人回來怎么這個表情?挨罵了?”左右立刻笑著迎了上去。

“唐麗,你還記得嗎?”護士方圓嬌滴滴的問道。

左右完全沒有印象,但嘴里卻習慣性撒謊說知道。

方圓也看出來了,直接提醒:“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她婆婆阻止她做保健操的那個孕婦。”

“怎么了?做操出事了?”左右終于有了概念,心中一咯噔,笑容都有些不自然了。

他可想起來當初他為了‘英雄救美’,可是給人家婆婆拍著胸脯保證百分百安全的。

這要真是做健身操出了問題,孕婦婆婆找他麻煩,那他可就真麻煩了。

“你爸他們要拿掉她的孩子!”方圓語氣抱怨的說道:“已經住院了。”

“拿掉?是孩子有問題吧?”左右一聽,心中松了口氣。

不是他打包票沒問題的健身操就行。

“你去看看行不行啊?唐麗她太可憐了!”方圓又是撒嬌又是哀求,后來直接再次上手,拉著左右的手要求了。

“你看你能不能去和你爸爸他們說說,讓他們能不能不要這么殘忍!”

雖然她心中只有有婦之夫董思賢。

雖然她對左右沒有意思。

但就和剛見面就上手把玩左右的手,硬是把老司機左右都給搞不好意思了一樣,這些茶言茶語,都是天賦技能,根本就不用刻意為之。

“……”左右真想以‘工作時間稱職務那不是他爸是左主任’來搪塞,但見方圓拉著他晃悠都要哭了,立刻男子漢氣概爆炸了。

“別!你千萬別哭!我這個人就看不到女人哭!擦干眼淚,跟我走!沒事,有我在!”

說著,一歪頭一甩首,一撩沒有扣起來的白大褂,讓方圓帶著他去病房里見到了正在哭泣的孕婦唐麗。

這時,他才知道什么情況。

雙胞胎輸血綜合癥。

那是世界性難題。

國外僅有幾例成功案例,國內還沒有成功案例。

面對孕婦哭泣的詢問:“是不是真沒有辦法了,左醫生?我記得你的,你跟我說句實話,我是不是真的只能打掉我的寶寶?”

他只能為難的說:“這個病嘛,你到任何一家醫院,都是這個方案!”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的命會這么慘,不都說了嘛,天無絕人之路!”孕婦唐麗哭的很傷心。

“我覺得,我覺得一定會有其他辦法的!左醫生,你再幫我想想,一定還有別的方法的!”

“你別激動,這個吧,是真沒有。”左右心中是有逼數的,這個情況是真不能胡亂答應。

“左右,你就告訴唐麗。”旁邊的護士方圓不干了,直接插話,嬌滴滴的要求:“哪怕只有一丁點的希望,你也告訴她實話!”

“我跟你說,這個忙咱幫不了。”左右趕緊把方圓拉到一旁,提醒:“如果你把患者拉到手術臺上,她下不了手術臺的幾率有八成!你幫她等于害她!”

“這不就是還有希望嗎?”護士方圓關注的重點完全不一樣。

“……”左右一時都有些無語的看著方圓,腦子里閃過方圓這一身護士服不會真是他當初第一反應的情趣定制職業裝吧?

否則怎么可能會說這么不靠譜的話?

孕婦唐麗也聽到了護士方圓突然加大的聲音,更來勁了,大聲哭道:“左醫生,他們現在要求我自己殺死我自己的孩子,他們要兩個一起殺,我怎么能做這么殘忍的事情。

別說是殺兩個了,就是讓我殺一個,讓我怎么選?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怎么選啊?

你們讓我以后怎么面對活下來的那個?

我們知道是雙胞胎后,買的東西都是雙份的……左醫生,我求求你們,你們想想辦法救救孩子!”

左右那個糾結啊。

在孕婦唐麗越發覺得還有希望后的大聲哭求,以及護士方圓完全不顧職業身份和醫療常識的鼓動下,左右一咬牙一跺腳說:“你們先別急,我去看看!”

說著,就大踏步的往婦產科辦公室沖去。

婦產科辦公室,左盛德作為主任,正在對這個棘手的病例,召開全科會診討論。

“唐麗,36歲,AB型血,結婚十二年,她的老公去年在我們醫院接受過少精癥的治療。”

錢小小在介紹情況:“懷孕十二周,頭胎,同卵雙胞。

目前發現,嬰兒血管因為胎盤相連,一個胎兒在給另外一個胎兒不斷輸血。

造成輸血的胎兒逐漸貧血,體重減輕。

而另外一個胎兒,因為接受大量血液,將會導致心臟肥大,心力衰竭。

現在確定唐麗和胎兒的血型問題,一旦胎兒終止成長成為死胎,唐麗會發生非常嚴重的溶血現象。

所以我們現在需要在體外終止胎兒的成長,及時取出死胎,大大增加手術難度。

另外一方面,如果我們不能在一周時間內完成手術,溶血的發生概率將從百分之三,上升到百分之七十二。

一旦發生,臨床數據中,沒有一個患者能走下手術臺。”

“好。”左盛德聽她介紹情況后,總結了這個雙胞胎輸血綜合癥的稀罕困難程度,然后就說道。

“我召集大家開這個會,不是來討論如何治療,而是要確定誰來主刀!”

錢小小本來已經被調去第二產科了,但就是這么巧,唐麗找的醫生就是她,也是她在做B超的時候發現了問題,第一時間打電話給左老師,這才有了現在的會診。

所以她也理所當然的出席了。

此刻她聽到老師的話,第一個反應就是:“這樣稀罕困難的手術,咱們科室也只有您經驗最豐富啊,肯定是由你來主刀啊。”

話未說完,就被左盛德伸出手指示意她別再說話,而他的目光在大弟子董思賢身上掃過,落在了副主任魏麗麗身上。

“……”魏麗麗嘴角一抽,換成以前,她只會順著領導的話說下去,甚至直接按照領導的想法主動請纓主刀。

畢竟風險這么大,病人和家屬又不理解,屬于絕對吃力不討好的手術,肯定是有人擔當起來的。

過去基本都是她來負責。

但如今的她有了孫院長的支持,不僅對婦產科有了更多的責任感,也有了更多自己的想法。

于是她不得不耿直的問了一句:“主任,不應該是先討論治療,然后再談主刀嗎?

治療方案都不談,說什么主刀?”

左盛德深深看了魏麗麗一眼,平靜的問道:“魏主任有什么方案嗎?”

就在魏麗麗懾于過去的上下尊卑,總覺得左主任的眼神有些不對勁,有些心虛的低頭,不敢直視,腦子卻在想著如何回答之時,辦公室的門被直接開門,左右大踏步的走了進來。

“等等!”

迎著所有人看過來的目光,左右甩動著沒有扣起來的白大褂,一邊說話一邊走了過來,環視眾人,立正言辭的大聲吶喊。

“作為一名被流放的婦產科醫生,我想問諸位一個問題,患者是否應該享有充分的知情權?

在他們面臨情況的時候,是否應該保留一點希望讓他們自己做決定?”(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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