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庶為貴

第一百五十一章 求人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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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音頓住,白肅清抹了一把眼淚,憤憤低聲道:“少特么給爺瞎扯蛋了,葉蓁他們早就已經回了京城,沒有找到的人,也只有師姐你一人而已。”

他嘆了一口氣,在賀蘭音微愕然的目光下,眨巴著一雙上挑的桃花眼,哀幽道:“也就只有我,巴巴的,問了那個男人你在哪兒,也就只有我,來找你。”

“師姐,”白肅清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目光真誠,帶著微光:“這么長的時間以來,你難道還不知道.......”

他本就長的一副招惹桃花的模樣,此刻染著真誠,即便全身泥污,也遮不住他的光芒。就連那石無痕都愣了,不是的將目光在他和賀蘭音的身上來回的打探。

這個男的看起來很癡情啊。

賀蘭音道:“可是你已經被葉蓁給睡過了。”

白肅清似乎被什么東西重擊了心臟一般,臉煞白煞白的,瞪大了一雙眼睛看著賀蘭音,青紅交加:“我,我......”

賀蘭音挑眉:“你敢說你沒有?”

白肅清崩潰:“我特以還真沒有!”

賀蘭音有一絲的意外,而在這個時候,方才押著他們的兩個土匪從上面走了下來,瞧見里面的陣勢,笑出了聲,當著三人的面打開了牢門。

賀蘭音眼底閃過一絲幽光,手剛摸到腰后,一雙有些微涼的手便輕輕的抓住她的手,石無痕在她耳后面低聲道:“音姑娘,這里是土匪的最深處,外面的土匪不計其數,貿然行動,只會讓我們處于更加危險的位置。”

賀蘭音心尖微微一跳,無聲的點了點頭。那兩個匪徒面相看起來還有些隨和,與尋常百姓無異,也與傳聞中那些面相兇狠,手段殘忍的土匪相差甚遠。

三人被帶出地牢,洞外依舊艷陽高照,呼吸到新鮮空氣的剎那似乎全身都活了過來,令她身心舒暢,然而指尖卻在此時隱隱的傳來一陣痛意。

她心尖微微一跳,當即便擰了眉頭。

她將血都喂了夜滄冥,按理說夜滄冥身體里的蠱已經將她身體里的蠱給引出去了才是,為什么在這個時候那股子鉆心的疼痛依舊存在?

難不成是傅晟睿在騙她?

石無痕說的沒錯,他們一路走來,入目之處與尋常百姓的勞作基地沒什么不同,到處都有著婦女孩童跑過來跑過去的身影,修的完好的道路兩邊皆是綠油油的菜地,有農家婦女在田地里種著菜,各種歡聲笑語,偶爾碰見身旁兩個土匪的熟人還會笑著打招呼,和善的盯著他們打量好幾眼。

如果他們三個人的雙手不是被綁著的話,倒真像是上來探親的。

“京城這里什么時候這么個土匪窩了,”白肅清忍不住低喃出聲,“沒想到那個狗屁天師說的話還是真的.....”

賀蘭音眉尖一跳,轉過頭看著白肅清:“你剛才說什么?”

白肅清偷摸的瞧了一眼跟熟人打著招呼的兩個土匪,低聲道:“我說那狗屁天師還真有那么點兒本事,知道我要找你,還知道......”

賀蘭音冷了眉:“你說這里是京城?北辰京城?”

白肅清有一絲的意外:“不然呢?師姐,你和那女人都說回京了,我只能到京城來找你們啊,但他們都在,唯獨你不在。我尋那姓葉的女人拼命,她還不理我。只教我有什么事情,就到賢王府去,然后我就碰到那個男人了。”

說起這事兒白肅清就心肌梗塞一百回,他自詡自己已經夠不要臉夠猥瑣夠卑鄙了,沒想到那個天師竟然比他還卑鄙,還真掐算出了些東西出來。

他當即黑了臉,想回去,結果被那天師給攔住了,交易了些比較值當的東西,他才跑到這土匪窩里來。

誰知道,師姐竟然真的在這里?

白肅清感嘆,同時又非常的驕傲。看看,那個姓葉的之前還表現出自己多喜歡師姐呢,這會兒子的功夫,師姐該是認知到到底是誰對她好了吧!

賀蘭音心尖微跳,似感知到什么,回頭望了一眼石無痕,石無痕瞧見她射過來的意味不明的視線,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實在是想不清方才還對自己不錯的女子,這會兒子功夫,怎么拿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看著自己?

“現在是何日何時?”

白肅清擰著眉頭,仔細的搜刮了一下腦袋瓜子,糾結道:“北辰十二月十七日我在山腳下被他們抓上來,地牢下面沒有光,判斷不出在里面呆了多久。”

賀蘭音面色一沉,她記得,離開邊疆的時候是北辰十二月十四日,那么就是三天之前他們遇到了雷雨海嘯的天氣,她昏迷了三天,但葉蓁他們卻在三天之內得救并且回了京?

有很大的疑團就在自己的眼前,但仔細想想也沒什么不對。京中現在的局勢很是緊張,葉蓁在沒有確認自己到底有沒有存活的情況下,一定是會考慮大局的。

就連是她,到現在為止,雖然關心葉蓁他們的情況,但無能力之下,不會刻意的去尋他們的蹤跡。

雖愧疚,但也會量力而行。

但她就是覺得哪里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此時那群人的相互打招呼宣告結束,兩人又押著他們三人繼續朝前走。他們腳步下的道路越來越窄,地勢越來越偏,直到走了約莫三四公里之地的時候,便瞧見一座修建的異常高大的類似部落的建筑。

其中那座最大的建筑最是引人注目,全身漆黑,似黑甲戰士,寨前懸著兩把巨大的斧頭,十米高的哨臺上每隔一會兒便有一人替換上來放哨。

哨望臺之高,能望數千里遠,也難怪這群土匪呆京城里這么久了,都沒有人發現。

賀蘭音被押進大殿里,剛一進去,便愣住了。

整座大廳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唯有正中上方有鋪著熊皮的長塌,而在那長塌之下,有一驚艷絕絕的女子滿臉錯愕的看著他們。

若雪噌的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臉的不可置信,眼底閃著波光,唇瓣嚅動半晌,才壓低聲音道:“是你!”

賀蘭音也很意外,若雪怎么會在這里?

他今日穿了件嫩粉顏色的衣裳,襯得他肌膚吹彈可破,一雙大眼睛盈著水光,就那么恨恨的盯著賀蘭音。

見到熟人也只有那么一下子的愕然,她上下打量著身上沒有任何束縛的若雪,又低頭看了一眼被綁的嚴實的自己,登時就擰起了眉頭。

“我也是被綁到這里的!”若雪氣的雙手環胸,似乎對她的出現很不滿:“你怎么會在這里?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知道阿黎會來救我?你死了這條心吧,阿黎說了,他只會娶我!”

雖然娶他的條件是迎接賀蘭音進府,但看她一副蠢樣的面容,就知道這女人肯定是不知道的。

既然她不知道,那便一早兒的掐了她那心思便可!

那兩個土匪將他們帶進來之后,便相繼出去了,走的時候還不忘記把門關上落了鎖。這下子,空蕩蕩的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他們三個人。

“你也是被綁來的?”賀蘭音擰著眉頭道:“蘇府堪稱銅墻鐵壁,莫不是你又作了什么幺蛾子?”

若雪還未開口,賀蘭音又幽幽道:“蘇黎一會兒要來?那太好了,我剛好有事情要跟他說說。”

她特意將‘事情’兩個字咬的很重,若雪的臉色一下子就紅白參半,紅是被她給氣的,白自然是因為賀蘭音知道他的身份。

蘇黎至今還不知道他其實是個男兒身,以往他并不在乎,但隨時時間的推移,他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了蘇黎。

特別是蘇黎在說要娶他的時候,他真的沒有辦法不答應。這個秘密他保持了很多年,幾乎無人得知。

但現在有人知道了,那人還是自己最討厭的女人,心里陰影面積,可想而知。

若雪銀牙微咬,重重的哼了一聲,撩開裙子坐下,優雅的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后方才掀開眼皮子瞧她:“阿黎現在最見不得人的就是你,你認為我會懼?”

賀蘭音挑眉,“蘇黎要娶你的條件是帶上我,你以為我不知?”

若雪一愣,一下子將手里的杯子扔在地上,起身繞過桌子走到賀蘭音的面前,惡狠狠道:“臭女人,你是不是對阿黎另有用心?”

賀蘭音將頭轉了過去,并未理會于他。若雪著了急,猛的抬起了手。

一邊的白肅清急了,一下子擋在若雪的面前,急急道:“哎你干嘛呢干嘛呢?聽聞蘇小侯爺知己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如今一見,只是一副皮囊?蘇小侯爺愛上我師姐那真是太正常不過了好嘛!”

石無痕湊上來:“你不是最喜歡音姑娘的嗎......”

怎么這么快就改口了?

白肅清翻了個白眼,很嫌棄的用腰撞他:“走開,礙事兒的。”

石無痕很無辜的閃到一邊,若雪氣的說不出話來,剪水眸子瞪著賀蘭音:“你是不是也是這么想的?”

賀蘭音未開口,若雪抿著的唇泛了一絲的白:“阿黎與我心意相通,我雖不喜有其他人橫在我們的當中,但如果他真想娶的話。”

賀蘭音視線望向她,示意她說下去,若雪垂在身側的手緊了緊,憋著眼淚道:“我是不會退讓的。”

即便自己真的有缺陷,但不到最后一刻,他是不會放棄的,只要那人是蘇黎,就永遠不會!

賀蘭音嗤了一聲,若雪急了,厲聲道:“賀蘭音,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爭不爭你給個話,我若雪雖然陰過你,但現在我已經有了蘇黎的愛,我不屑再做以前那樣的事情,我會公平跟你競爭!”

她不答話,若雪急了,臉色煞白又通紅:“你到底什么意思!說啊!”

賀蘭音冷哼一聲,上下打量他好幾眼:“若是求人態度就要擺正,先將我們的繩子解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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