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族老現在覺得自己的三觀受到了至少一次強力的刷新。這世界上有很多強大的生物,比如說什么太陽神仆,什么龍族,還有極少數能長到十幾米長,高四米多的超級巨獸加菲貓,這些都不處什么稀奇的事情,但一條會說話的大黃狗,就讓人覺得這世界有些復雜了。
況且這大黃狗還稱呼他們的老祖公為親王!
親王這個詞,很少在震旦王國出現,這里不同于西方國家,很少出現女王,但在三千多年前,震旦王國曾經出現過一個女皇,而她的丈夫,就冠以親王稱呼。也因此,兩個族老都很奇怪,為什么自家的老祖公,會被一條大黃狗稱為親王,因為就連現在蠻夷那邊,都不興女王制了,要想當親王,至少得娶到一個女王吧。
陳賢頌倒是沒有理會兩個族老的眼光,他笑問大黃狗:“怎么,你們這么快就相信我是你們的親王了?”
“我們雖然一直待在震旦王國,但如果我們有心要知道其它地方發生了什么事情,付出些代價,還是能打探得到的。”大黃狗裂開嘴,很人性化地笑了一下,只是這個簡單的動作出現在一條土狗身上,怎么看都有著一種濃濃的違和感:“我還知道,小公主就要來了!”
陳賢頌聽得出來,大黃狗的語氣中有著一股激動的情緒,他說道:“嗯,你們的消息來源我沒有什么興趣,現在我們老陳家的兩個族老也來了。就談談正事吧,你來的目的是什么,雖然低價賣給我們不少糧食。我們也很感激,但這點小事不必勞煩你一個活了近兩百年,一族之主親自前來跑一趟吧。”
兩個族老此時也鎮定下來,雖然大黃狗會說話這事使得他們的精神產生了那么一瞬間的混亂,但怎么說兩人也是幾十歲的人了,見多識廣,養氣功夫還是相當不錯的。陳田和附和著說道:“秦族長……也不知道什么事情需要你親自勞煩前來,而且還是這幅模樣的情況下。”
陳田和可以想像,如果這條大黃狗的身份泄露出去。會在河洛城產生什么樣的震動,別的他不敢多說,但至少秦家是沒辦法在河洛城立足了,絕大部分人肯定沒辦法接受一條狗會說話的事實。連帶著的。便會對秦家產生各種可樣的負面情況,排斥,不解,疏離,巧勁是敵視。
“你們要造反,要當皇帝,這本來和我無關,但親王閣下如果參與到其中。那就和我們有很大的關系了。”大黃狗哧喝噗喝地吸著氣,然后甩著長長的尾巴說道:“親王閣下應該清楚。作為特別的生命體,我們對于能量有著天然的直覺,從前天開始,你這里有了很大的變化,非常大,我們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我們清楚,這絕對和你有關。”
“然后呢?”陳賢頌淡淡地問道:“這與我們的合作又有什么關系?”
大黃狗跳到了一張椅子上,說道:“我們希拉里族對于能量,有著近乎毒品般的嗜好,不瞞你說,你這里散發出來的能量,很純正,對我們的幫助很大,你們要造以,想當皇帝,本來確實與我們無關,但是我們想全力幫助你們,只要你能答應我們兩個小小的意見。”
“全力幫助?”陳田和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問道。
大黃狗尾巴一甩,拍死一只試圖落在他腰子皮毛上的小蟲子,然后說道:“是的,全力幫助,盡我家族所能。現在賣給你們的糧食只是一小部分,如果親王閣下能答應我們兩個小小的要求,我們會更進一步地支持你們,要錢出錢,要力出力。”
陳田和和陳田財兩人心中都是一陣激動,他們清楚,秦家雖然是個新興的家族,按理說底蘊不比老陳家強,不過秦家和法家的關系一向很好,兩家如同一家,最重要的是,雖然秦家的男人普遍比較好色,但他們的實力都很強,只是平時很低調,鮮少人出手,更是沒有多少人知道秦家的男人其實都很能打。
陳賢頌問道:“哪兩個要求。”
“第一。”大黃狗支起一條前爪,說道:“如果你們成功成了皇帝一族,是否可以將這西院之地讓給我們。”
陳田財和陳田和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都是露出喜色,西院雖然頗有歷史價值意義,但如果能讓出這片小土地,而拉攏到一個強大的家族,這自然是件極其劃算的買賣。
“可以。”兩個族老異口同聲地說道。
“不行!”陳賢頌卻持反對意見,雖然他的聲音很輕,不過其中卻有著一種斬釘截鐵,不容質疑的味道。
兩個族老都是一驚,他們看了一眼大黃狗,見對方沒有生氣,便心中松了口氣,而后開始勸起陳賢頌來:“老祖公,用一處偏地,換來一個朋友相幫,這是很劃算的事情,既然秦家有拳拳相助之心,我們何不成人之美!”
陳賢頌搖搖頭:“不行!”
兩個族老都是相當不解,在他們看來,西院這地方除了一些老房子,并且擁有點象征意義之外,并沒有其它的特別之處。雖說河洛城寸土寸金,西院這地塊賣出去的話,也是一筆不小的錢,但和一個強大的盟友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他們不明白,為什么老祖公不愿意換一小片土地,換來一個強大的盟友。
大黃狗吐著長長的紅舌頭,和普通狗一樣呼呼哧哧地喘著氣:“親王閣下,你是人類,對能量沒有什么太大的需求,而我們……一族,你也是清楚的,對于能量有著近乎生命般的執著,讓給我們,你將會得到整個秦家的友誼。“
“誰說能量對我來說沒有用處。”陳賢頌彈了一下響指,手指上冒出一簇綠色的火焰:“要說對能量的理解,我現在也不比你們差多少,況且這地方是我造出來的,你認為我會隨便將它讓出去嗎?
聽到這里,兩個族老明白西院有了他們不清楚的變化,雖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他們至少明白了一點,西院現在很有值錢,而且這價值似乎沒辦法用金錢來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