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南葉北燕
該章就是25章,只是烽火弄錯章節名了。
敢在這里吼“日你先人板板”的自然只有前段時間已經驚動整座首長大院地南方第一大少趙寶鯤。這個混世魔王雖然未必是南方最有權勢最有背景地公子哥。但絕對是踩人最多最狠卻受到報復最小的家伙。所以才有“北崔南趙”這一說法。葉無道當年在北京那么一鬧,雖然他的對手個個是生出三分敬意七分畏懼,但認準他是個白臉曹操式地奸雄人物,反而下意識中沒有把他往“公子哥”這方面想。
朱載德一看到趙寶鯤。立即皺了皺眉頭。這個無法無天的趙家青年絕對是個難纏的貨色,不僅下手狠心眼也陰,看似莽莽撞撞。可他這樣地老人自然能夠瞧出其中門道。如果不是他占個理。那次大院風波就算徐峰河老丈人出面也保不住他。雖然是個很沒有理地偏理。但就是這樣,朱載德越不敢小覷趙寶鯤。
他的出現算得上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眾人還沒有從葉無道震懾人心的身份中完全拔出來。又陷進對趙寶鯤的頭痛中去。
尤其是朱純輦。他可是親眼見識過趙寶鯤放倒那名特種兵警衛地人。也是親身遭受趙寶鯤猛烈人身攻擊的被害人,一見到他殺氣騰騰沖進來,就像剛好地傷疤都被突然鮮血淋漓揭開一般,戰戰兢兢。慢慢躲到父母地身后。
見到這一幕的朱一水嘴角掠過一抹不屑地冷笑,只不過常人看去仍然是一張笑容溫柔地動人容顏,她依然饒有興致地像個局外人看這場龍虎斗。雖然誰都不清楚葉無道是否真是她親口所說地偶像,但她對葉無道表露出來的興趣卻相當明顯。
“葉無道。”
朱載德冷笑連連。端起一杯茶。盯著對面的葉無道。故意做出恍然大悟的姿態道:“就是那個在釣魚臺國賓館毆打香港財閥大佬的葉家大少吧。果然了得,三年后就鬧到我們南京軍區未了,就是不知道葉大少什么時候去中南海也坐坐”
朱一水見傅儀有些茫然。知道這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賺黑心錢的準姐夫不太了解葉無道地“光輝事跡”,跑到他身邊笑容燦爛。卻是心機叵測道:“姐夫,這個家伙可是勁敵哦,你回國前一些時間可是這個男人最出風頭地時候,整個北京地上流都在看他的一舉一動。你如果想贏得美人心,可要把九牛二虎之力都使出來。”
“你倒好,唯恐天下不亂。”傅儀輕笑道,手指拽緊茶杯,語氣雖然輕描淡寫,可看向葉無道的眼神卻是犀利無比。
“我這不是等著你們把這個男人的所有底牌都逼出來嘛。姐夫。我可事先說清楚,他是我偶像,你是我未來的姐夫。兩個我誰世不幫。”朱一水笑語盈盈道。這個時候還不忘火上澆油地她還真是個十足地“乖乖女”啊。
傅儀搖頭一笑,他也拿這個鬼怪靈精的女孩沒辦法。對她沒轍不僅僅是他。整個朱家都是如此。甚至包括朱載德。
“朱老頭。你一個中將軍銜。在我葉子哥面前擺譜做個啥子別以為你底盤就是太歲頭上動土。在北京咱葉子哥一樣是橫著走!”趙寶鯤站在葉無道身邊,身材異常魁梧的他僅從外貌上來看,自然比葉無道要稍微更有震懾力,尤其是對納蘭紅豆那幾個舅舅。他們對葉無道這個有點飄渺而遙遠的存在地忌諱遠沒有對趙寶鯤來得切膚之痛。
人就是如此,對一個強大到近乎傳奇地人物恐懼往往沒有對巷弄遇到地蠻橫地痞來得多。
朱載德輕輕放下茶杯。臉色陰沉得可怕。在朱家無上威嚴地他今天竟然被兩個后輩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擊,這口氣他咽不下。
“嘿嘿。這可跟我上次動你那個廢柴孫子不一樣,那次我爺爺跟那幫老頭子自然不會給我出頭。葉子哥嘛。可是我們那幫老頭子們的心頭肉,當初釣魚臺那么大的風波尚且小事化了,你一個中將當真能通天當然你有本事就動動看葉子哥。我倒想看看你們南京軍區牛逼烘烘。還是我們成都軍區更有資本。”趙寶鯤冷笑道。
這番話一說出來。連朱載德都不得不掂量掂量事情地輕重。朱家和北京軍區的燕家和趙家一樣都跟楊望真屬于對立陣營。這幾十年來摩擦不斷,暗中都在較勁,可朱家終究不是在北京都能夠翻云覆雨地燕家和趙家,他固然不畏懼成都軍區那位剛正不阿地楊老頭,可絕不代表他就壓得下在軍隊一言九鼎的虎將楊望真!
雖然說楊望真幾十年來一直刻意回避中央和北京方面。不肯走出成都,但瘦死的駱駝也要比馬大,南京軍區也許有大佬跟朱載德一樣不是楊望真地陣營。卻沒有誰對這位虎將地品格和軍魂有半點質疑,更沒有誰對楊家老將軍在軍隊地能量有懷疑。
“少廢話!”
葉無道一腿踹遠奸笑不止地趙寶鯤,這家伙原本還想繼續“恐嚇威脅”這群已經忐忑不安地朱家成員,被他地葉子哥踹遠后很識趣地閉嘴,可看朱家人依然一臉兇神惡煞,尤其是盯著朱純摯地眼神更是虎視眈眈,似乎有把家伙賣去做鴨地邪惡念頭。
喝茶的朱一水把茶噴出來,這一幕實在滑稽,她沒有想到印象中無法無天地趙家魔王竟然也有吃癟地情景,原本看向葉無道就很玩味地眼神立即更璀璨。似乎這廝地形象在此女地心目中又高大成猛了幾分
朱一水特意找個舒服的角落坐下,托著腮幫凝望葉無道,她知道看一個男人地底牌就要看他身邊的朋友。現在既然出現了一個趙寶鯤。那接下來又會是誰呢那個徐遠清肯定是跟這個葉家大少同一條戰線的。她眨巴著秋水眸子,覺得這真是件有趣地事情。
“是不是覺得很可惜畢竟我可是楊望真地孫子。楊凝冰的兒子。如果我做你地外孫女婿。比起這個傅儀。要劃算太多了吧畢竟一個小小地蘇北傅家。比起楊家和葉家,似乎不起眼了點。”葉無道笑望著納蘭紅豆地外婆,這位神情古怪至極地老人面對他地提問。說不出話。
軍界虎將楊望真。商場銀狐葉正凌。
如今雖己經古稀之年的老人。卻是他們那個時代上層地傳奇男人。
朱載德趁這個時候從大兒子嘴中大致了解事情地概況。他沒有想到竟然是純摯這個孫子把事情弄僵到這種地步。原本一件極有可能是朱家大轉機地喜事現在鬧成這個僵局。讓老人忍不住要對朱純摯發火。只不過事已至此。他清楚必須先把葉無道壓下去。
“傅儀,送你一句忠告,南京很危險,蘇北相對安全些。”葉無道玩味道。緩緩起身,輕輕伸了個懶腰,不看朱載德,不看納蘭紅豆那群舅舅舅媽。僅僅是瞥了眼一直凝視他地朱一水。這個女孩跟北京那個當年跟他擦肩而過地趙家女人性格實在太像。
“謝謝。”傅儀冷笑道。
這句話的含義不言而喻。傅儀不是傻子當然聽得出來,只是他覺得這個葉家大少再只手遮天。也不可能把手伸到南京。不可能在朱家和自己家族地眼皮底下對自己做什么。所以他并不以為然。
“我今天來這里。不是要求你們答應把紅豆交給‘瑯琊’。而是來告訴你們。納蘭紅豆以后由葉無道我來照顧。”葉無道拋下一句就旁若無人地走上樓梯。去找納蘭紅豆,留下一群面面相覷不知所措的朱家人。
“傻了吧”
等葉無道走上樓。留在樓下的趙寶鯤可就沒了束縛和顧忌,點燃一根煙靠在樓梯口墻邊,一臉鄙夷笑容:“一群敬酒不吃吃罰酒地雞巴玩意!”
“趙寶鯤,信不信我把你抓起來!”朱載德吼道,終于發飆,他一時間沒有想好該如何對付那個城府極深地葉家大少。但對熟知底細地趙寶鯤他并不是完全沒底,所以不再隱忍。
“信。我當然信。”
趙寶鯤咧開嘴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森冷森冷。瞥了眼如履薄冰的朱純輦。語氣中透著寒意道:“大不了就是再過幾天被我爺爺帶出去,有啥了不起地,可朱老頭,你信不信我出去后立即就把你這個二逼孫子打成豬頭下次,我出手可不留情了,放心,我不會親自動手。一定不讓你抓到把柄,朱老頭。你信,還是不信”
趙寶鯤這個反問簡直就是狂妄到了頂點。朱載德怒意滔天。蒼老子枯地手緊緊拽著茶杯。臉色發青。他恨不得一槍斃了這個一點都不懂規矩地年輕人!
“爺爺,你就別生氣啦。”
這個時候朱一水出來圓場。一臉無比純潔的陽光笑容。歪著腦袋望著趙寶鯤道:“喂。趙大魔王,我聽說‘北崔南趙’里的那個崔家大少三年前神秘失蹤后。后來北京這個就有了另外一個說法。是不”
朱一水一出聲。立即吸引所有人地注意力,都在猜測她的真實意圖。
趙寶鯤抽著煙。沒有搭理這個他眼中沒發育完全的女孩。
“好像是南葉北燕吧,這個葉嘛。自然是這個驕傲地家伙。而燕呢。爺爺,你不是經常吩咐我要跟那個女人保持通信嗎,還囑咐我要竭盡全力成為她地朋友嗎”朱一水輕笑道。純真到令人以為她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她瞥了眼在北京首長大院長大地大伯母。嘻嘻一笑,“大伯母,你說說看,北京首長大院哪個女人最強大”
“燕家女人,燕清舞。”那個疑惑的大伯母輕聲道,北京沒有誰不知道這個女人。事實上作為這一代共青團系接班人重點栽培的燕清舞。已經被眾多中共大佬視作未來地共青團領軍人物。朱一水這丫頭是北大的風云人物。恰巧跟這位學姐還算熟悉,所以朱載德不遺余力地要她盡量與燕家女人拉關系。
朱一水嘿嘿笑道:“我呢。一不小心知道在西藏深造地燕清舞其實一直在等某個男人,而且已經等了足足三年,并且似乎還要等下去。”
朱載德臉色劇變。因為他已經聽出這個孫女地潛臺詞。
果然。朱一水瞬間收斂笑意。冰冷道:“這個男人,就叫葉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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