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梟雄

殺人成雄 第四十二章 早就不是處女

第四十二章早就不是處女

端木子房瞥了一眼一直冷眼旁觀的吳暖月,這個拿著一束康乃馨進入醫院的女人,帶來的不僅僅是一束價值百來塊塊錢的鮮花,還有楊戰對她尤其是對葉無道的間接忠誠,尋常人興許無法理解楊戰這種武者對師徒和家世的執著,可就如楊戰所講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個“父”既然是太子妃的奴才,那楊戰是葉無道的什么?

吳暖月這一手棋恐怕叫做移花接木、借花獻佛吧。

端木子房摸著下巴,坐在輪椅上一臉笑意望著病床上哽咽和感激的戰叔,雖然說這位女人一手羚羊掛角的妙招,可看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戰叔能夠迅速擺脫頹廢心境,端木子房也甚感欣慰,對吳暖月的算計也就自動忽略不算。

所以處處重情事事重義的他只能是幕后的英雄式JUN事,而非純粹尋求勝果和利益的梟雄。

吳暖月不久便帶著那位深藏不露的老管家離開病房,尚且處于激動狀態的楊戰忍著疼痛道:“子房,你知道嗎,他是楊青帝!我們楊家輩分最高的老人!唉,那可是傳說中的人物吖,真沒有想到我能夠成為這個老前輩的記名徒弟。”

“他有多強?”端木子房微笑道,剝了一個柑橘,撕下一瓣放入嘴中。

“子房,你不是在ZHONGNAN海見過那位神秘的一號保鏢嗎,這個ZHONGNAN海大佬的貼身保鏢代號‘JUN刀’,他曾在幾年前的第六屆國際特種BIN大賽中露過面,便秒殺了以SE列和FA國帶隊兩名教官,可比我這個師傅,恐怕還有火候上的差距。”楊戰感慨道,一提起被譽為叢林之王的“JUN刀”,也是百感交集。

“葉子比較楊青帝,又如何?顛峰狀態下的他能支持多久?”端木子房好奇道。

“看不出來。”楊戰搖頭道,皺了皺眉頭,那個叫葉無道的男人,雖然說身子似乎出奇得羸弱,可這不代表他不能SHA人,如果葉無道處于顛峰狀態,楊戰無法想象這個男人是如何程度的強大。

“智慧和武力,還真是熊掌和魚翅。”端木子房緩緩將一瓣柑橘放入嘴中,閉上眼睛

他很想知道三年前到底是什么讓原本熊掌和魚翅兼得的葉子墜入谷底,是什么人什么事逼迫他蟄伏三年?!

吳曖月坐入醫院外的那輛賓利,開車的老人依然安靜而沉默。

“楊爺爺,邇恐怕也一有段很精彩的故事吧?”吳曖月輕笑道,能做吳家的總管家,沒有點故事反而不正常。

“歲數大了,容易忘事。”

叫楊青帝的老管家和藹笑道,“對莪這種連名字都可以忽略的老家伙來說,能夠看著小姐平平安安長大,就足夠了。”

“看他的身子什么時候能痊愈?”吳曖月皺眉道,手中那枚家族信物———地藏菩薩翡翠像。

“少則一年。”

老人卻沒有說出上限,讓吳曖月一挑眉,能夠清晰感受到主子擔憂和不滿的老人笑道:“葉無道是莪這輩子見過最走運的年輕人,其實莪們都知道,到了某個瓶頸,需要的就不再是天賦,而是運氣,佛家頓司和道家機緣,就是這個道理,成龍成蟲,成神成魔,這一線之隔,運氣好的就會名垂表史,運氣不好的則死于無名。小姐。您也別太擔心他的身子,年輕的時候受點挫折,挫一挫鋒芒和銳氣,是好事。”

“莪是擔心他這樣的身子去日本,會不會讓某些人有機可乘呢?以前莪只要關注中國內的威脅,可接下來面對的就不再是中國,心存報復的日本黑道,關系曖昧的印度婆羅門,還有現在就在中國境內的奧林匹亞以及希臘那個家族,亂局太亂,首尾難顧。“吳曖月嘆息道,猛然握緊那枚晶瑩剔透的翡翠菩薩像。

“殺了便是。”老人微笑道。

語氣平靜,甚至還帶著些許笑意,可從他嘴中說出,偏偏就是股肅殺蕭索的味道。

你殺?還是莪殺?”吳曖月搖頭苦笑道。

“小姐,莪雖然記性不太好使了,可這個時候也要提醒下您,不要忘記他的身份。”

老人收埝笑意,嚴肅道:“葉無道不僅僅是您的男人。能做小姐您的男人,如果處處要人擔心處境,似乎并不是件正常的事情。”

“當局者迷。”

吳曖月還著自嘲意味輕笑道,突然瞇起眼睛,松開那枚翡翠,清冷眼神驀然炙熱起來,“一個曾經獨自一人面對三個中國龍榜強者的男人,又怎么公淪落到需要他人指手畫腳的地步?!

澹臺經藏就如同海面一般瘋狂吸收這個世界的一切,歷史文學,宗教科學,一切她不了解的事物都被她牢記于心,興許是從維景大酒店內的資料或者是電視中了解到南京的幾處經典,見到葉無道第一面就跟他借錢要去雨花臺,第一次來南京的葉無道干脆陪著她逛,游覽南京經典無非就是感受其凝重歷史,再好的人文景點如果一個游客不熟悉其歷史淵源,便會減色許多,澹臺經藏這個心高氣傲的女人自然不會主動詢問,葉無道也懶的跟她斤斤計較,將南京乃至中國的歷史大致講述了一遍,他高考文綜拿過令人發指的高分,加上家族熏陶,葉無道對歷史可謂了如指掌,將中國上下五千年娓娓道來。

“這雨花臺原本在三國時被稱作石子崗,后來傳說難朝高僧云光法師在此設壇講經布道,感動上蒼,落花如雨。便有了這‘雨花臺’的叫法。”葉無道陪澹臺經藏來到雨花臺,他還特地讓趙寶鯤折騰來一只相機。

“真的落花如雨?”看慣了《山海經這累GUI怪神亂東西的澹臺經藏下意識喃喃道,“那果真是道行高深了。”

“沒有文化真可怕。傻女人,諸如“落花如雨”或者“頑石點頭”這累傳說,無非都是對文化對歷史的修飾而已,生活可不由神話故事構成的。”葉無道不禁嘆息道,抽了根煙,自顧自拍照。

澹臺經藏撇了撇嘴,也不跟葉無道爭論。

“別動!”站在遠處抽煙的葉無道一轉身,沒來由朝澹臺經藏喊道,讓這個女人感到一陣莫名其妙。

咔嚓。

照相機突如其來的閃光燈讓澹臺經藏感到不適,心中猜測是不是這個心機深沉的男人動了什么手腳,狠狠瞪著葉無道,尋思著該不該動手將他那個搗鼓了半天的東西銷毀”不錯不錯,有點意境,看不出來你還挺上鏡。“

葉無道笑道,斜叼著那根煙,朝澹臺經藏招了招手,滿腹狐疑的她小心走到葉無道跟前,他將那張偷拍下來的影像給澹臺經藏看了一眼,確實是沒有見識過照相機的女人眨巴眨巴著水靈秋,幸好前段時間剛見識過“電視”這玩意的神奇才沒有露出窘態。

“要不要幫你再照幾張?”葉無道像是誘拐幼女的怪叔叔,掛著一臉“循循善誘”的JIAN詐微笑。

澹臺經藏輕輕哼了一聲,沒有表態,卻顯然已經默認葉無道偷拍這種“輕薄”舉止,對她來說“照相”就跟精致的

南京小吃一樣充滿誘感,她跟尋常女人不一樣,男人的強勢和顯赫在她眼中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事物,倒是些小玩意,她會覺得有趣,也只有這樣的女人,能夠將玄武之璜隨手送人

“總有一天,你會熟悉這個世界。”

在中山陵的時候葉無道坐在階梯上眺望遠方,身旁站著已經學會如何使用照相機的澹臺經藏,這次他并沒有隨意彈掉煙頭,而是熄滅后放在手中準備丟進垃圾箱。葉無道收回視線,瞧了瞧拿著相機折騰的女人,道:“那個時候你就會知道為什么要殺我。”

“為什么?”澹臺經藏終于開口。

“不要問我為什么。”

葉無道皺眉道:“人參沒有那么多個‘為什么’。再者,我也不喜歡女人問這個問題。”

“你有很多女人?”澹臺經藏隨口問道。

“不少。”

葉無道咧開嘴笑道,摸了摸鼻子,“以前小時候,總覺得一個男人需要征服很多很多的女人才是圓滿,后來大了,才覺得漂亮的優秀的指揮的人其實擁有越多就越累,再成熟一點,才明白,其實,愛一個人就不輕松,愛那么多個,就是累了。”

“如果僅僅是玩弄感情,就不會累了。難怪美人關的是英雄,不是梟雄!”澹臺經藏冷聲道。

葉無道縱縱肩,不不可否。

他隨后并沒有帶著澹臺經藏進入南京大TUSHA紀念館,僅僅是站在門外廣場,跟澹臺經藏要回了相機,輕輕將那座刻有“1937.12.13——38.1”的古樸十字架以及警鐘柱子上的一群和平鴿收入鏡頭,透過另一側大門,“祈禱和平”四個字滄桑而悲槍地印在墻上,沉重到令人窒息的地步,澹臺經藏望著這個跟平常徊然不同的男人背影,她已經從他的嘴中了解那場慘絕人HUAN的TUSHA,輕輕問道“為什么不進去?”

“里面的歷史,我記都記得一清二楚。”

葉無道收起照相機,緩緩道“我懂得不僅僅是香水紅酒這些尋常人不懂的東西,那些東西都是我小時候大人強迫我去記憶的,我記憶最深刻的,是歷史。我記得清每一個RIBEN甲級ZHANFAN,記得清他們每個人犯下的ZUI惡,憤青,并不是每個人都有底氣掛在嘴邊的。我殺過的RIBEN人,比很多混混打過的人還要多。”

澹臺經藏古井不波的心境投入一顆石子,漣漪陣陣。

葉無道將相機遞給澹臺經藏,輕輕一笑道“怎么。由于要不要SHA我了?你可別以為我跟你說這些是怕了你這個不諳世室的娘們,我沒那么沒品,也許你可能覺得我現在肯定因為你的存在而提心吊膽,抱歉,讓你失望了,而且我要是用出當年被神圣WUSHI追SHA時的手段,恐怕你早就不是處女了。對了,接下來你可能要跟一位老人交鋒,打輸了可別在我面前哭鼻子,我會裝作什么都沒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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