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小萌妻

第153章 燒磚成功,鷹來了,螺要走

說著,林青青就把長矛遞過去,嘟嘴笑道:“要么?”

凌看著面前那只白嫩嫩的小手,以及橫亙在掌心的長矛,抿抿嘴,生氣了!

這是干啥咧!是不是親媳婦兒啊,這么下他面子!人家赤手空拳的,他能拿武器嗎?厚臉皮也無恥不到這種程度啊?

傲嬌地一扭頭,凌哼唧一聲:“不要!”

“哦,那就算了!”林青青收回手,點頭道,“那你就上吧!老公,我看好你喲”說著,林青青就往后退了幾步,臉上帶著壓抑的興奮,兩眼發亮地看著即將開戰的倆人。

“啥?”凌有些疑惑,耳后傳來一道破空聲,扭頭一看,鷹手握長矛,殺氣騰騰地指著他。他驚得往后跳了幾步!

臥槽!啥時候拿的武器啊!

鷹直視著凌的眼眸,看懂了里面的疑問,眼神微轉看向林青青,意思不言而喻。你女人給的!

旁邊,林青青還在咋呼:“老公,上啊,干倒他!”真沒想到她男人這么英勇,赤手空拳都能從容應對人家帶兵器的。

凌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抖了抖,眼刀子一個勁兒地往林青青身上甩!你從哪兒看出我從容了?勞資都快嚇死了有木有?鷹是跟勞資實力相當的人吶,沒見剛剛第一回合都沒占上風么!

這第二回合pk戰到底是沒打起來,原因無它,地上躺尸的漢子血槽快空了,需要緊急治療!

身為村長,凌和鷹都沒法子任性,這個時候罔顧村民安危,一心只圖痛快。

臨走的時候。鷹眼神淡漠得看著凌,冷道:“太平日子過久了,你們村里的漢子都失了血性了。也許,今年我該試試,說不定,就能打下一塊地盤呢!”

凌的臉色不變,直視著鷹。問道:“你這是在和我宣戰?”

兩個村子相鄰無事這么多年。全是托了猛獸的福。不然的話,同在一座山腳下,真是容不得兩個村子的存在呢。

鷹似笑非笑地看著凌。湊近他,低聲道:“知道我們冬天的時候是怎么熬過來的嗎?我呀,在山腳下撿了一頭重傷的猛獸呢。它的肉,我們村里人吃到現在還有剩呢!”

沒了猛獸的威脅。真是該好好活動活動筋骨,打一架呢!

“什么!”凌的臉色終于變了。不可置信地看著鷹。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湊巧的事情!他們村在那場廝殺中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他自己更是在后來的雪崩中險些喪命。知道猛獸也在雪崩中受到重擊,他們后來還特意去找了找!

哪知道就是這么巧,隔壁居然不費一兵一卒就撿到了免費的大型儲備糧?

受傷的村民在木的及時救治下。都轉危為安了。凌的心情,卻是一直都很低落。

林青青有些擔心地看著他,輕聲問道:“老公。你不會是在生我的氣吧?我是知道你們不會打起來了,才那么做的。你要真有危險。我肯定分分鐘領著大家沖上去,把壞人踏平的!”

凌輕嘆口氣,拉著林青青往后一仰,躺在床榻上,說道:“青青,你還記得我冬天上山的那一次嗎?”

林青青呼吸一窒,良久,才輕聲應道:“記得。”那一次,她是真的后悔了!就算村里人都餓死凍死,又和她有什么關系呢!凌卻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她至今都記得當時的心痛和悔恨,如果凌真的出了什么事兒,她也不用活了!

凌伸手撫著林青青的后背,堅硬火熱的胸膛,讓她知道,這個人還好端端地在自己面前。慘白的臉色,才慢慢恢復正常。

“有什么事兒嗎?”林青青問,“你怎么突然提那件事?”

凌仰望著頭頂的房梁,幽幽道:“那頭咱沒找到的猛獸,被隔壁撿到了!”話一開頭,凌就有些滔滔不絕的架勢,人也激動起來。

“你說這是憑什么!老子累死累活的,又流汗又出血,到頭來,竟然便宜了外人!”

“他今天居然還故意跟勞資提起這件事!”

“他還威脅勞資,說勞資沒血性!要跟勞資開戰,搶勞資的地盤?!”

“瑪德,打就打唄,誰怕誰呀!”

“勞資就算是和平世界過來的,可勞資也是真漢子啊。他都騎到老子頭上拉、屎了,勞資要是還能忍,就不是男人!”

半個小時過去了,凌還在說!林青青聽的耳朵都長繭子了,終于忍無可忍,給了他一巴掌!

世界瞬間安靜了。

甩甩打痛的手掌,林青青黑著一張臉,淡淡道:“老子老子的,你兒子可還沒生出來呢!再這樣,等我回去,看我不跟伯母告狀。”

她未來的婆婆,是一個氣質高雅的女人,最受不了男人粗魯。她男人這樣,指定是要批評的!

不待凌說話,林青青就扒拉開凌放在她腰間的大手,溜下床,哼道:“你自己對著墻壁念叨吧,我出去看看。”正事多得是,她可不想一直聽他嘮叨!

話說這人以前沒這毛病啊。雖然有些大男子主義,可不妨礙當年的賀連,真的是個真漢子啊!就是這皮子的原主,也是個冷酷霸拽的范兒。

所以,這抽的是那邊的風兒?

憂心忡忡地走出家門,林青青還想,要不去問問木吧。可再一想他上次給她的診斷——發、情,林青青就不想去了。

雖然村里的漢子倒下了一片,可這并不妨礙林青青的建設工程如火如荼的展開。

土窯那邊剛剛證實河邊的淤泥不頂用,就有人傳來好消息。在山上發現了黏土的痕跡!那人也知道黏土事關重大,挖了一簍子之后,就用干草枯枝把挖掘的痕跡給蓋住了。現在這山上,可不止他們村里的人呢,海族的人也常上去溜達。

雖然海族沒燒過陶。可人家部落富裕,見多識廣,說不定就有人認識黏土呢!

林青青伸手捻捻簍子里的土壤,旁邊的漢子一臉緊張,生怕智者嘴一張,說他找的不對。半晌,林青青直起身子。沖著漢子點點頭。認真道:“沒錯,就是黏土。”

話音一落,林青青就聽見幾聲長長的感嘆。接著,漢子們就歡呼起來。艾瑪,終于找到黏土了!

石也在場,他笑得嘴都何不攏了。對著林青青說道:“智者,你放心。既然找著東西了,我今天就領著人去挖。明天咱就開工燒磚。等磚燒好了,咱就聽你的,蓋房子!”

說完。石就揮揮胳膊,吼道:“兄弟們,走。抄家伙,上山!”

“上山!”圍在林青青身邊的幾個漢子。頓時呼啦啦地站起來,然后跟在石的后面,腳步歡快地朝著村里奔去。

林青青眨眨眼:“……”好有效率哦!

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石帶著人挖來了黏土,凌就拉著一伙人燒磚。一周之后,林青青已經當上了監工。

正了正腦袋上的草帽,林青青對包工頭凌說道:“老公,墻體要厚一些。這樣冬天的時候才耐寒,凍不透。唔,磚不用擔心,咱有得是。”

凌點點頭,拿著一塊青磚比量了一下,開口道:“墻體要六個磚那么厚的。聽你們智者的,不怕東西不夠用,有的是。”

漢子咧嘴憨憨的笑,點頭應道:“成呢,凌,你就放心吧。這房子蓋了是留著咱自己住的,肯定舍得!”

東西算什么,只要房子蓋好了,冬天的時候能保住一家老小的性命,那就是天大的要緊事。

梁把一摞磚搬到漢子旁邊,聞言,伸手拍了他肩膀一下,挑眉道:“說錯了,這房子蓋起來是我住。你的,還在后頭排著呢!”

漢子依舊憨憨地笑笑,說出的話卻是氣得梁跳腳。“排在后頭也不要緊,我不著急。我家現在的房子可結實著呢,一個冬天都沒漏水,我有地方住。”

說著,他擔憂地看了梁一眼,關心道:“倒是你,梁,你的房子冬天的時候塌了,你住哪兒啊?聽說你還領了個海族的女人回來,不會是跟著人家蹭那邊的草棚子吧?”

漢子往壘磚邊抽空跟梁念叨:“這可不行哪,梁呀,聽哥哥一句勸,男人還是得有自己的房子的。要是實在沒地兒住,你就去我家擠擠……”

林青青和凌對視一眼,老實人也不好擠兌啊!

村里大興土木搞建設,動靜這么大,是瞞不過別人的。

海族駐地就在旁邊,村里的男人去的時候,總是免不了炫耀一番,語氣里的自豪讓女人們心生好奇,一個個地都想來看看。男人一聽,心里高興還來不及,哪里會拒絕?

看了磚石房子,女人們驚嘆一番,回去再夸張點兒的談談,一傳十十傳百,隔壁村兒也知道了!

凌看著對面的鷹,心生警惕。他自家人知自家事,穿越過來之后,腦子混沌了許多。原主的記憶,他不刻意觸發,根本不清楚。是以就對隔壁放寬了心。以為倆家從來沒打過仗,這就是和平了!

可經過上次的事情,凌就特意花費了幾天時間,專門查看凌的記憶,把原主二十來年的記憶從頭看到尾。所以這次鷹一來,凌就提起了心!

關系兩家和平的猛獸已經被吃掉了,這人來,是想撕破臉打仗嗎?

凌不是沒想過鷹是為了磚才來的。可這并沒有區別!如果他想要保密,不愿意把磚頭賣給鷹,依著這人的脾氣,還是要打架!

反正,你不給,我就搶,是這個世界的法則!

林青青倒了一碗肉湯遞給鷹,又端了兩盤肉干上來,鷹和凌一人一盤。不管為啥,人來了,還客客氣氣的,她就得招待。

知道兩人有要緊事要說,林青青也不摻和。反正該知道的,凌早晚會告訴她。廚房里還有鷹帶來的獵物,兩頭狍子,一頭鹿,新鮮剛死的獵物,血還冒著熱氣。她得收拾收拾!

萬一這人要留家吃飯,她還得煮飯。唔,兩個村長會晤,陪客也是不能少的。到時候石、木他們也會來!想想,林青青就覺得有點兒頭痛。

男人飯量大,一桌子男人的飯量,她都想摔家伙不干了!

說起木,林青青就不禁想起螺。

那天凌把螺打暈了,又讓大黑扔進了木家里。這么些天過去,也不知道倆人成事兒了沒?這些日子忙糟糟的,她也沒心思去八卦別人家的瑣碎。

不過林青青想,以木的性子,螺肯定不是對手的!

不得不說,林青青很了解木。

事實正如她所猜測的,螺跟木對上一個回合,就敗下陣來。

惱怒地抓著自己的頭發,螺無力地提著床上的獸皮被子,眼神憤憤的瞪著屋里忙碌的男人:“我說我要回去,你聽見沒有!我、要、回、去!”

木專心地杵著草藥,腳底下鋪著一塊獸皮,小崽子正光著屁股在上面爬來爬去。聞言,他頭也不回,輕笑道:“想回就回吧,腳長在你身上,我也沒攔著你!”

螺一聽,心里更氣了。手掌本來就沒什么力氣,這時候一哆嗦,獸皮被子也抓不住了,直接從身上滑了下去,露出滿是青紫痕跡的軀體。

她咬著牙,恨聲道:“對,你沒攔著我!可你看我這樣子,我走的動么!”這個男人簡直就跟發、情的野獸一樣,居然把她弄得全身無力,爬都爬不起來。那天晚上她嗓子都喊啞了,這個男人還是不放過他!

果然是沒人要的老男人,憋得久了,碰上女人就發瘋!也怪她倒霉,禁不住誘惑,他拿一碗燉的爛爛的咩咩獸的肉,就把她勾上了!

想起往事,螺兩眼含淚,沖著木的后背又叫罵了幾句:“你快把我送回去!我不喜歡你,我要去找凌!阿爹說過,來了這里,凌會照顧我的!我要去找他!”

木的眼神暗了暗,放下手里的藥杵,起身走到床榻邊上,對螺充滿誘惑的軀體視而不見。目光專注地盯著螺的眼睛,良久,木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在她的唇瓣上摩挲幾下,危險道:“你說,你要去找凌?”

螺張張嘴,一個字也沒說出來:“……”阿爹,好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