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寂到醫院時,慕新元也剛到,兩人一起坐專梯去檢查室。
電梯里,贏寂想到了姜致遠的病,就問慕新元:
“慕爺爺,我姜爺爺現在的身體怎么樣了?”
慕新元問,“怎么突然提到你姜爺爺了?”
贏寂說:“昨天跟我爺爺聊天的時候聊到他了,就想問問。”
慕新元也沒多想,只說:
“還是老樣子,能想的辦法我都想了,但是效果不太理想。”
贏寂問,“他是真的有隱疾嗎?”
慕新元聞言看向贏寂,“怎么了?你在懷疑什么?”
贏寂趕緊說:“沒有,我一直都很相信慕爺爺的醫術。”
慕新元的臉色這才好看了幾分,他說:
“你姜爺爺的隱疾藏得比較深,一般人可能看不出來。”
贏寂點點頭沒接話,但是心里疑惑。
他家衣寶的醫術肯定比李柳兒強,連李柳兒都能看出來姜致遠有病,他的衣寶卻看不出來?
不可能!
可現在慕新元堅持說姜致遠有病,他只能想著可能是李衣衣看錯了。
兩人走出電梯去了檢查室,半個小時后,檢查結果出來了,和河城的醫生說的一樣,性功能完全喪失!
贏寂的心涼的透透的!
贏申給他打電話叫他回家,他剛進家門就被贏申叫去了書房。
贏申把一沓照片放到書桌上,很不高興地說:
“看看這就是你喜歡的女人,你剛回來就背著你去偷男人去了!”
贏寂聞言眉頭一蹙,拿起照片看。
看著看著他的臉色頓時黑了。
照片是李衣衣和黃義的合影,照片上李衣衣披著黃義的外套,兩人剛從旅店出來。
他黑著臉看了下一張,是黃義給李衣衣打開車門,李衣衣邁著一只腳上車的照片。
“看到了吧?我就說這個李衣衣品行有問題,你還不相信,我已經讓人查過了,昨天晚上他們住在一間房子里!”贏申說。
贏寂反駁,“她絕對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住在一間房里不代表就會發生什么,這中間肯定有誤會!”
贏申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從眾多照片里面扒拉出來一張拍在贏寂面前,
“你看看這是什么?!”
贏寂拿起照片看,那本來就烏黑的臉色現在變得更黑了。
照片只拍了李衣衣上半身,她脖頸處的那一抹紅色很搶眼,一看就是歡愉后留下的,曾經他也在她脖頸處留下過……
“啪!”贏寂把照片拍在了贏申書桌上,轉身就往外走。
贏申喊他,“你干嘛去?”
贏寂不說話,氣沖沖地離開了書房。
元前在門口站著,他剛才就收到了李衣衣和黃義一起住旅店的消息。
他正不知道要怎么跟自家爺說這件事情,現在看自家爺的表情,他就知道贏寂是已經知道了。
他趕緊跟著贏寂往外走,他是不相信李衣衣會給他家爺戴綠帽子的,可是那吻痕……
他說:“少爺,您先別生氣,這中間肯定有什么誤會。”
贏寂黑著一張臉沒說話。
元前又說:“七小姐那么喜歡你,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您的事兒,她很可能是被迫的。”
贏寂的臉色更黑了,全身寒氣乍起。
元前嚇得不敢說話了,他不知道贏寂在想什么,直到坐進車內才問,“少爺,咱們這是要去哪兒?”
贏寂冷冰冰地說:“去機場,回河城!”
元前趕緊啟動車子,心想著李衣衣這次是完蛋了,他家爺這么生氣,怕是會……
與此同時。
黃義陪著李衣衣在山農家里待了一天,把李衣衣送回了李家大藥房,他道別離開。
心愛的姑娘終于有了自己喜歡的人,可那個人卻不是自己,黃義很沮喪,他要回去喝酒。
李衣衣一個人走進李家大藥房。
李懷林一看到李衣衣就趕緊說:
“衣衣,你還好吧?昨天晚上你沒回來,嚇死爸爸了。”
李衣衣說:“我沒事兒爸。”
李懷林問,“你姐姐說是你讓他們先回來的,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李衣衣聞言一個冷眼看向李柳兒,“騙子!明明就是她故意把我丟在山上的!”
欺騙贏寂說是她救了他,現在又欺騙李懷林,她真是撒謊成性!
李柳兒還以為李衣衣已經病死在山上了呢,看她活生生地回來了,正不高興呢。
突然看到了李衣衣脖子里的草莓印和她身上穿著的衣服,她立馬倒打一耙。
“你少在這兒誣陷人!分明就是你想跟男人在外面廝混,所以才讓我們先回來的,現在又說是我故意把你丟在山上的,可真搞笑!”
李懷林蹙眉,“柳兒,你胡說什么呢!”
李柳兒說:“我才沒有胡說,你們看看她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再看看她脖子里是什么!”
李懷林以及藥房的其他人紛紛看向李衣衣。
藥房里的其他人雖然沒說話,但都在悄悄往這邊看,一臉看熱鬧的表情。
李柳兒扯著嗓子說:
“李衣衣,你之前還說喜歡的是白先生,今天就跟其他男人廝混在了一起,你可真厲害,咱們這李家的臉被你丟盡了不說,看你怎么給白先生交代!”
李懷林是過來人了,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他蹙著眉頭問:
“衣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李衣衣說:“什么怎么回事兒?”
李懷林說:“你不是和白先生在一起了嗎?現在怎么又……”
李衣衣說:“我昨天晚上就是跟黃義住在了一間房子里,但是我們什么也沒做啊!”
李柳兒聞言一愣,黃義?
昨天晚上李衣衣是跟黃義睡了?
想想黃義那清秀的五官以及風度翩翩的氣質,她就嫉妒得牙癢癢!
她李衣衣怎么這么好的命,出個軌還能找到一個這么帥氣的男人!
不過她又一想,黃義畢竟不如贏寂,只要李衣衣睡的男人不是贏寂就好。
現在李衣衣已經給贏寂帶了綠帽子,看贏寂回頭怎么收拾她!
李柳兒心里想著,高興了,她添油加醋地說: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住在一起不發生點兒什么誰信啊?漫漫長夜,難道就是在談人生,談理想?!”
李衣衣瞪著她說:“你管我們干什么,反正我跟黃義是清白的,我們什么也沒做!”
李柳兒立馬問,
“什么也沒做,那你說你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李衣衣說:“昨天下大雨我的衣服淋濕了,買不到新衣服,只能穿黃義的!但是這些都是新衣服,黃義壓根就沒穿過!”
李柳兒又問,“那你們為什么不開兩間房,卻非要住到一間房子里?”
李衣衣不高興地說:“因為店里就剩下一間房了!”
李柳兒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