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姓楚?”慕瑾瑜驚訝地看著楚淮衣,“洛陽楚家?”
“我只是楚家養子!”楚淮衣一邊回答慕瑾瑜,一邊正解開他的外衣,露出里面白色貼身衣物。
楚淮衣解開青色布袋束起的長發,如墨玉般黑亮的長發垂下來,那張溫潤如月色的俊臉被襯得更加完美。
慕瑾瑜卻是心中一跳,驚慌失措地道:“你……你……要做什么?”
“替你解毒!”楚淮衣將青色外袍鋪在地上,將慕瑾瑜抱起,放在外袍之上,隨后給她解衣。
慕瑾瑜急忙揮開正在給她解衣服的手,“淮衣,楚淮衣……你……不要……不可以。”
“暖玉為聘,我會娶你!”楚淮衣誠懇地說。
慕瑾瑜含淚搖頭,“我們才認識,不能這樣……”
“為什么不能?難道你心有所屬?為了他連命都不要了嗎?”楚淮衣低頭看著慕瑾瑜的眼睛,嚴肅地問道。
他想,若是慕瑾瑜心有所屬,他不會勉強慕瑾瑜接受他,更不會用自己身體來替慕瑾瑜解毒。
慕瑾瑜感覺到楚淮衣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只覺得舒服極了,恨不得他再靠近一點。
她渾身又開始陣陣發熱,媚者無疆的藥力又開始全面發作。
猛地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你……快走……”
楚淮衣見慕瑾瑜強忍著藥力,執拗地讓他有些心疼,他輕哼道:“不管你有沒有心上人,我楚淮衣一定會娶你!”
三下兩下就將慕瑾瑜的外衣中衣解開,露出繡著墨蓮的白色肚兜。
白色肚兜纏繞在胸前,肚兜的扣帶在慕瑾瑜身后,楚淮衣俯下身子,要替慕瑾瑜解開扣帶。
楚淮衣脫的只剩下貼身衣物,他此刻俯下身體,半摟著慕瑾瑜,溫熱的體溫在嚴寒的雪地里變的有些微涼,微涼的氣息縈繞著慕瑾瑜,隔著貼身衣物,兩人的身體有意無意地觸碰著。
慕瑾瑜的意志力一點一點地被藥物瓦解,心里好似有個聲音響起:“也許,她和楚淮衣注定有著一夜情緣,那她又何必約束她自己,就放縱這一次。反正冰寒之毒已經發作,她快活不成了。”
不一會又有另外一個聲音又響起:“你都快死了,不能拖累楚淮衣。”
她用僅存的意志伸手去推楚淮衣:“不行……淮衣……楚淮衣……我不能拖累你……”
楚淮衣是個一旦決定好就不會改變主意的人,他把貼身暖玉贈給慕瑾瑜,就表示他已經決定和她共度一生,不管身下的人如何不愿意,他還是輕輕扯開慕瑾瑜胸前的束縛。
他摟著軟綿的嬌軀,將慕瑾瑜的發冠抽開,瀑布似的烏黑靚麗的長發散開,淡淡的荷花體香,還有那混合著媚者無疆的香味的處子幽香,如同甘醇的美酒,讓他隱約覺得醉了。
慕瑾瑜被媚者無疆的藥力折磨地沒有力氣,嬌羞地哼了一聲:“淮衣……”
“淮衣”這兩個字眼,聽在楚淮衣的耳朵里,別有一番風情。
他的手順著慕瑾瑜的發根往下滑,愛不釋手地揉了揉她的長發,迎著慕瑾瑜有些迷亂的雙眸,身子忍不住顫了顫,在心中默念:“忍住啊,忍住啊……”
而原本尚且保留一絲清明的慕瑾瑜,此刻似乎變了一個人,嬌靨緋紅,一雙明亮的雙眸充滿了**。
她雙手不再推開楚淮衣,反而拽著楚淮衣單薄中衣的衣襟,眼神對視,慕瑾瑜的嬌軀突然止不住的顫抖。
從眉眼到臉頰,再到下鄂,楚淮衣如視珍寶般地仔細看過慕瑾瑜那張無可挑剔的臉,像是要把她刻在他的腦海。
慕瑾瑜羞澀地垂下眼眸,半開半合的紅唇,似乎有著無限的誘惑,楚淮衣喉嚨發緊,發干,身體更是緊繃著,他從來沒有和女人如此近距離接觸。
此刻,他竟然不知所措,只是迷戀地看著慕瑾瑜那張緋紅的臉。
熾熱的眼神,竹葉清淡的香味,如墨玉的長發,慕瑾瑜只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什么理智,什么清明,通通不見了。那如視珍寶般的眼神,像是勾走了她的心魂。
藕色的玉臂環抱著楚淮衣的脖子,如潮水般的**,不停地翻滾,楚淮衣輕輕將掰開她圈在脖子上的藕臂,將她雙手死死地抓住,扣在頭頂上。
“瑾瑜……瑾瑜……別怕……別怕……”楚淮衣輕輕地呼喚慕瑾瑜。
清冷如冰雪般的人,在他身下婉轉求歡,執拗地呻吟,楚淮衣感覺自己的**已經脫離他的自控力,他單手死死壓著慕瑾瑜的雙手,“慕瑾瑜你別亂動,你這樣我靜不下心替你解毒,再不解毒,你挺不住就得七孔流血了。”
懷中的人兒沒有回應他,只是突然開始劇烈的喘息。
由于受了重傷,此刻又躺在雪地中,慕瑾瑜肺部受到刺激,才使她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
楚淮衣毫無解春藥的經驗,不知道該怎么安撫慕瑾瑜,只能將內力通過他的手源源不斷地傳給慕瑾瑜。希望媚者無疆的毒能夠通過皮膚散熱出去。
“瑾瑜……瑾瑜……用你的意念,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慕瑾瑜聽到楚淮衣溫潤細膩的叫著她的名字,恢復一絲清明,恍惚地看著楚淮衣的臉,“淮衣……楚淮衣……我好難受啊……”呢喃軟語,眼神再次迷茫起來。
此刻,她身體被**支配,不斷的扭著身體。
咳咳!
慕瑾瑜一口鮮血從嘴角流出,滴落在雪地中,如同梅樹上正開鮮艷的梅花一般紅艷。
楚淮衣松開慕瑾瑜雙手,拭去她嘴角的鮮血,眼底劃過一絲心疼。
突然間,他后悔起來了,他覺得像慕瑾瑜這樣平淡如菊的人,不該承受這些。而他為了破劍陣,內力損耗太嚴重,此刻就算耗盡內力怕也難救她。
眼底一閃而過的猶豫,最終還是將藏在外袍袖口處的藥瓶掏出,取出冒著寒氣的白色藥丸,含著慕瑾瑜的紅唇將藥喂給慕瑾瑜。
白色藥丸帶有清冽如泉水般的口感,慕瑾瑜唇舌間有著雪蓮清香,楚淮衣口干舌燥,忍不住地用舌尖挑了挑慕瑾瑜的舌尖。
他第一次覺得,這世間并不是只有美酒佳肴,慕瑾瑜口中蜜水,甘美如醴,讓他齒間留香,欲罷不能。
直到慕瑾瑜沉沉睡去,楚淮衣撤回內力,拭去嘴角溢出的血,復雜地看著慕瑾瑜沉睡的容顏,輕嘆一聲:“瑾瑜,別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