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秒之后,阿爾杰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他身體的魔力和斗氣都已經將近耗盡,在那美麗神秘的精靈弓之中,已經形成了一根完整擁有強大無比力量波動的綠色箭矢。
阿爾杰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雙眼之中精芒一閃,緩緩的拉開了那張精靈弓,將那只綠色的箭矢搭了上去,,精神力牢牢的鎖定正在追擊安迪一行的白起,英俊無比的臉上竟然生出了一條一條的皺紋,整個人也由一種生機勃勃變得給人一種暮氣沉沉的感覺。
黑色的迅猛蟲群破口而出之后,白起就沒有再理會那些在迅猛蟲潮中苦苦支撐精靈圣堂衛士,而是帶著二十幾頭女皇和飛龍追上了安迪,纏住了他們,擊殺著一名又一名實力強橫的精靈圣堂衛士。
“去死!”阿爾杰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一箭之上,松下弓弦之后,他連戰果也沒有看見,就生機斷絕完全死亡。
那蘊含著阿爾杰全部力量和秘法的綠色箭矢在弓弦松下的那一剎那,化作一道綠芒,帶著強大得可以媲美九級單體魔法力量的威力破開了那黑色迅猛蟲潮,瞬間射向了白起化身的那道正在收割著精靈圣堂衛士生命的白光。
“咦!”面對那強大無比的綠色箭矢,一襲白衣的白起一聲輕咦,臉上終于帶了一絲凝重,現出了身形,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刺天戟。
看著遠方射來的那道綠色箭矢,渾身是傷的安迪心中極為復雜,他自然認出了這是阿爾杰燃燒了生命施展的秘技。剛剛和白起一交手,他差點直接被秒殺,若不是身邊的十幾名精靈圣堂衛士拼死相救,他現在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白起手中的刺天戟一揮,劃著一道玄奧的軌跡,斬在了那道速度變態的綠色箭矢之上。
在刺天戟的威勢下,那綠色的箭矢瞬間破碎,即使是媲美九級單體魔法的威力,也不可能傷得了有所準備的白起。
而在那綠色的箭矢破碎的那一瞬間,一顆碧綠如玉的參天巨樹詭異的出現在那,仿佛一座巨大的樹之牢籠一般,將白起困住。同時無數的樹藤向那紅光縈繞渾身散發著驚人威勢的白起卷去。
白起揮舞著手中的刺天戟不斷的將那樹藤斬斷,同時道道戟影刺在那參天巨樹的本體上,開出了無數大洞。
而那參天巨樹吸取著周圍的草木的生命力,很快的恢復如初。只是周圍的草木開始枯萎了起來。
一時之間,白起竟然無法從這個魔法之中脫困而出。
“撤!”安迪見到白起居然沒有死在這個魔法之下,強忍心中的悲痛,命令道。
只是這時,四道紅色的身影一閃,四名精靈圣堂衛士在一瞬間就被注入了強力麻醉劑,昏迷不醒。
“可惡!”安迪邊帶著部隊撤退,心中邊怒罵道。
一路之上,只要他們全力撤退,這四頭紅色的迅猛蟲就會出現,給那精靈圣堂衛士注射麻醉劑,給他們增添新的負擔,拖累了他們撤退的速度。
這四頭紅色的迅猛蟲狡猾之極,當他們擺出要決戰的態勢之時,就隱藏不出,若是他們急于逃竄,陣型散亂,就電射而出憑借鬼魅般的速度肆意的襲擊著殿后的精靈圣堂衛士,讓他們苦不堪言。
再加上天空之中那五百頭飛龍不斷的噴出回旋能量片帶走一名又一名精靈圣堂衛士的生命。
不遠之處,黑色的迅猛蟲潮正在沒有停歇的涌來,離安迪一行越來越近。
同時天空之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飛來的恐怖毒蜂皇,地面,在那黑色迅猛蟲潮中苦苦支撐的幾百個綠色護罩也已經消失不見,黑色的潮水根本沒有停歇過的迅猛流淌著,已經離他們不遠。
絕望,是安迪唯一的感覺。
就在安迪幾乎絕望之時,無數道充滿斗氣箭矢從叢林之中射出,同時無數樹木一陣詭異的扭動,生長出樹藤將那仿佛黑色潮水一般密密麻麻的迅猛蟲纏繞。
一陣陣火焰風暴在安迪一行的頭上吹過,將那些密密麻麻的恐怖毒蜂皇燒成了焦炭,雨點一般的落下。
“艾琳娜!”一張在以美麗而著名的精靈族中也依然算得上頂尖一級的俏臉出現在安迪眼前,讓他忍不住驚喜的叫了出聲。
“安迪!”那名帶領著精靈族接應援軍的頂尖美女擁有八級初階實力的艾琳娜看到自己的戀人,先是臉上一喜,然后臉色一變,大聲叫道,“安迪,小心……!”
只見一道紅色的光芒以恐怖的速度向這邊飛來,就在安迪因為自己族人的到來、見到戀人的驚喜稍稍放松了一會的時候,那道紅色的光芒從他的身邊一閃而過,他的頭顱瞬間飛起,在天空之中飛翔之時,依然還掛著見到戀人時那副驚喜的表情。
“不要!!!!!”艾琳娜見到那恐怖的一幕,瘋狂的大聲叫了起來,美麗的雙眼充滿憤怒的盯著那個正在精靈圣堂衛士之中大肆殺戮著的男人白起。
此時的白起已經著裝了他的專屬武裝,刺天戟。白起的武裝是一套深紅色仿佛用血染紅了般的全身鎧甲,雙肩被兩道類似蝎子鉗子鎧甲護住,關節之處都擁有銳利無比的尖刺,鎧甲背后有著一對有著鋒利邊緣的羽翼鎧甲,一條粗長類似蝎子一樣的尾巴,額頭上的鎧甲也有著一根尖尖鋒銳無比的尖刺,腳下的鎧甲也有著仿佛利爪一般的爪子,整個人看起來就如同最美麗最危險的戰斗機甲一般。
實力全開的白起撲入那精靈圣堂衛士之中有如虎入羊群一般,瞬間綻放出無數鮮血的花朵,手持的刺天戟一揮,將五名精靈圣堂衛士斬殺,背后的鎧甲尾巴一擺,又將四名沖過來的精靈圣堂衛士掃到了一邊,狠狠的撞在一邊的大樹之上,生死不知。
接著背后的羽翼一拍,整個人化作一道血紅色的光芒,在精靈圣堂衛士之中飛了出去,所過之處,鮮血四濺,生命消逝。
那些四濺的鮮血沾在那血紅的鎧甲之上,十分詭異的緩緩沒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