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陽在跟白起聊天的過程中探聽到紀嫣然的背后靠山勢力竟然是帝都四公子之一的‘酒公子’.酒公子姓什么名什么根本無人知道,就連消息靈通的白起也對他一無所知。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位灑公子是位青年男子,喜歡酒,無論是雜酒還是美酒都是他的喜愛,更加重要的是,他的身手也是相當厲害,就連紀嫣然在他的面前也不堪一擊。
與其解決紀嫣然這個傀儡,秦少陽決定將她背后的那個神秘的酒公子釣出來,而能夠引酒公子出來的唯一事物就是酒。
“不行,你的這些酒恐怕還不能引他出來。”秦少陽搖搖頭,說道。
白起眉頭微蹙,問道:“怎么,難道我的那些美酒還不夠份量嗎?”
“當然夠,我的意思是,那酒公子既然貴為帝都四大公子之首,那他勢必品嘗過無數的美酒,恐怕他對美酒的興趣不會那么強烈。”秦少陽用手撫著自己的下巴,眼睛閃爍著明亮的光芒,道:“不過我有一個好辦法,我想這樣一定能夠引他出來!”
“什么辦法?說來聽聽!”白起實在是想不通秦少陽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只得問道。
秦少陽并沒有將自己心中所想好的辦法講述給白起聽,暫時需要保密一下,他只是讓白起替他準備一些東西,白起知道秦少陽的性格,他也沒有再追問。秦少陽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很是困乏地伸伸懶腰,這幾天他要么是跟紀嫣然作對,要么就是激戰龍正陽,他根本沒有一刻能夠好好休息。眼下來到白銀之苑,他緊繃的神經終于能夠放松些,希望能夠好好地睡一覺,醒來再想辦法套引那個神秘的酒公子。
白起為秦少陽安排白銀之苑最豪華的客房,并且還安排白銀之苑的親衛保鏢守護在秦少陽的客房門口,保護著他的安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客房房門響起咚咚的敲門聲,秦少陽一臉困倦地睜開眼睛,披著睡衣將房門打開,卻見牡丹正微笑著站在房門口。
“牡丹,你……”秦少陽盯視著眼前的牡丹,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之前牡丹一直跟著秦少陽東躲,牡丹也沒有時間來打理自己,現在他們暫住在白銀之苑,白起為牡丹提供了女人所需要的一切服務。本來容貌就清新艷麗的牡丹經過一番打扮后更加的明艷動人,就連見慣美女的秦少陽也不禁看的有些發愣,倒把牡丹本人給看得有些羞澀。
“瞧你盯著人家看的樣子,好像跟沒見過一樣!”牡丹的臉頰有些羞紅,她朝著秦少陽說道。
秦少陽立即回過神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見過是見過,只是從來沒有見過你像今天這般漂亮,我想就是那紀嫣然也不一定會比你漂亮多少。”
聽到秦少陽將自己跟紀嫣然比較,牡丹的表情頓時一驚,道:“秦少,你可別再亂說了,如果讓紀宮主聽到的話,她一定會不惜一切殺死我們的!”
“她怎么可能會聽到呢,這里可是白銀之苑,又不是紫魅宮呢,再說了,那紀嫣然豈能會為了這么一句話就殺了我們呢!”秦少陽朝著牡丹笑道。
牡丹搖搖頭,她將紀嫣然最在意的一件事情說了出來,那就是對她自己容貌的自信心。紀嫣然喜歡的事物有兩個,一個是女人,另一個就是她自己的容貌。喜歡女人這一點不用解釋,整個帝都的人都知道紀嫣然是女同。至于容貌,紀嫣然自始至終都戴著一角紫色紗巾,從來沒有人見過她的真實容貌,但看她的臉頰輪廓,她的姿色絕對不會比牡丹差多少。
其實說起來,紀嫣然以前也并非是女同,只可惜她愛戀的那個男人跟別的女人跑了,雖然她不曉得其中有什么原因,但她卻偏執地認為是她的容貌不夠美麗。自紀嫣然將那對男女殺死之后,她就益發的在意自己的容貌,容不得有人說起誰的姿色更加漂亮,否則將會受到極嚴厲的責罰,甚至是毀容。
“啊,那紀嫣然竟然這么恐怖啊,真是個瘋子!”其實秦少陽對紀嫣然并沒有多大的怨恨,雖然這個女人曾經想要殺死自己,但他一直認為她是個可憐的女人而已,現在看來,她的心理已經發生扭曲,實在是危險之極。
牡丹微微搖下頭,嘆道:“其實宮主她有時也很落寞的,她也并非像你們想像的那樣噬殺,她對我們這些宮里人都非常好……”
想不到牡丹到現在這種境況下還在替紀嫣然說話,雖然牡丹摻雜著個人情感,但是秦少陽還是為她的豁達大度感到欣賞。
“秦少爺,您要的東西我們已經幫您準備好了!”就在這時,白猿從遠處快步跑了過來,他來到秦少陽的面前,匯報道,“現在冷飲小推車已經被安置在帝都東郊的一條夜市里,這里您跟我們要的工作服裝。”
秦少陽從白猿的手里接過工作服裝,一件是天藍色的,一件是深紅色的,秦少陽將那件深紅色的工作報交到牡丹的手里,笑道:“牡丹,你換上這個,待會我們一起去夜市!”
牡丹接過秦少陽遞過來的紅色工作服,她實在是不知道秦少陽究竟在盤算著什么主意,不過她也知道秦少陽絕對是有計劃著一件事情,她所能做的就是按照他的話去做。
很快,秦少陽和牡丹便來到帝都東郊的一條夜市街,正如白猿所說的,這條夜市街極為繁華,到處都是充斥著小商販的叫賣聲,來來往生的人群絡繹不絕,人頭攢動。空氣中也彌散著各種烤肉的煙熏味,這種味道極為引誘力,秦少陽只不過嗅聞片刻,他的肚子便呱呱亂起來。
在白猿的引領下,秦少陽和牡丹來到那輛小推車前面,只見這輛小推車位于夜市的一角還算顯眼的位置,推車橫著當門面,后面是用塑料布搭起來的簡單帳篷,帳篷里面安置著八張小方桌,每張小方桌上都有一個烤爐,烤爐的旁邊還擺放著一個深褐色的壇子。
之前守候在這小吃攤前的男子見秦少陽來了之后,他立即將他的工作脫了下來,秦少陽順其自然地接過這輛小吃攤,白猿則帶著其他人離開夜市,免得秦少陽的身份被揭穿。
秦少陽此刻所佩戴的面具依舊是牡丹弟弟的容貌,他接過小吃攤后就有模有樣地吆喝著,招呼經過的食客進來品嘗他的上等烤肉。
牡丹在一旁幫秦少陽整理著烤肉條,她不時看向正在吆喝的秦少陽,實在是不明白秦少陽究竟是在搞什么。
在秦少陽充滿熱情的吆喝聲中,一對小情侶來到攤前坐了下來,他們要了兩份數肉串,還點了一份酒。
這烤肉串的質量絕對是上等,香氣四溢的純正肉香令人讒死,可是當那對小情侶品起秦少陽倒給他的美酒時,那對小情侶立即將酒水給噴了出來,兩人互相噴了一臉酒水。
“老板,你這是什么酒啊,這味道怎么這么怪?!”青年男子一臉愧疚地為情侶擦拭著臉上的河水,他將怒氣發泄到秦少陽的身上。
秦少陽趕緊跑過來,賠笑道:“當然是我們自家釀的美酒啊,客人有什么問題嗎?”
“自家釀的美酒,這味道能算是美嗎,我看分明就是臭的!”青年男子將一壇酒水拎了起來,遞到秦少陽的面前喝斥道。
秦少陽壞話不說,他接過那壇酒水,低頭便咕嘟咕嘟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還不住地擦著嘴旁的河水,道:“好酒,真是不好酒,只可惜懂得你的人太少了!”
那對情侶見秦少陽竟然以那般淡然自若的表情喝完那壇味道臭餿的酒水,心里頓時驚詫交加,男子趕緊將烤肉錢放到方桌上,然后便拉著情侶的手快步離開這家烤肉攤。
后來,不止是剛才的那對小情侶,還陸陸續續過來十幾號人,他們當中有青年男子也有老者,還有很多中年人,可是他們無一不被那餿臭的酒水給打敗,直至秦少陽將它們喝掉,那些人才不甘心地掉頭離開。
“不能再這樣,你要是再喝下去,你會先受不了的!”牡丹見秦少陽喝了好幾壇酒,趕緊挽著他的手臂說道。
秦少陽微微一笑,他伸出手指指了下地面,笑道:“你看看地面吧。”
牡丹低頭一看,土石地面竟然浸出一大攤水漬,幸好地板是深紅色的,再加上晚上的光線不是很好,所以才沒有被其他人所發現。原來秦少陽是用自己的五錦內氣將那些臭餿的酒水給逼了出來,這功力實在是有夠強大的。
“喂,兩位老板,能幫我清理出一張桌子嗎?”正當秦少陽和牡丹即將要發生爭執時,一聲溫和如水般的男子聲音響起,那聲音起來是那么的悅耳動聽,甚至還帶有一點點魔力。
秦少陽被這動聽的男子聲音給吸引住,他趕緊扭頭進地察看,想看看到底是什么還敢過來。
當看到那人之后,秦少陽的整個人頓時征愣住,一個身穿米黃色衣裳的男子出現在前方,男子的身材欣長,留著稍長些的頭發,臉上戴著一副精致小巧的龍臉面具!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