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金門

第六百二十七章 離開

四月中旬,舊院子里的有兩家客人,他們在外尋到合適的租房,跟叔老太爺感謝之后,就直接搬出了舊院子。頂點小說,聞春意是事后才聽到他們搬出去的消息,她愕然之后就放下來了。方成家的反而憤憤不平嘀咕了兩句,意思是聞春意白做了一回好人。

聞春意有些好笑的瞧著她,說:“他們最應該感謝的人,的確是叔老太爺一家人,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我也不會接不相干的人入住舊院子。如今他們尋到新的地方,搬出去居住,正好舊院子處少了許多的是非。我一個女人家,那可能事事做得讓人滿心如意,做到如今這種地步,我盡了最大的努力。”那些人縱使搬出去居住,心里對她有所不滿意,只怕也不敢輕易對人言。這個世上忘恩的人很多,可是人人都不喜歡做別人口中忘恩負義的人。

五老爺夫妻聽說消息后,兩人心里都很是不平,覺得那些親戚太過不講道理,這么近的距離,連句客氣話都懶得跟主人家提一提。五夫人直接跟三個兒媳婦說:“日后,你們與你們嫂嫂家的親戚,還是不要走得太近了。雖說親戚之間有遠近,十八,在那樣的時候,把我們迎進城來,那就是我們的恩人。迎他們進了城,安置地方給他們居住。如今他們搬走時,竟然連過來說一聲都做不到,實在是太過無禮了。”

如大嫂妯娌三人對聞春意還是很感恩,自家男人都有事做。孩子們也安排進了學堂。如大嫂安撫五夫人說:“母親,原本我們三房都已經分了家,如果不是這一次的事情,大家一塊流亡,也不會重新湊在一處過日子。他們這般不說一聲就走了,我覺得對十八弟妹是好事,她以后用不著再去應酬無心之人。”用嫂嫂很是有些不平的開口說:“他們在祖父面前說,十八只愿意幫我們五房的人,不理他們的生死。

他們怎么不想一想,十八自個還是一個年輕媳婦。男人又不在身邊。還要帶著才一周歲的兒子,能把這么多人安置下來,已經算是相當的有本事。十八是幫了三位兄長找活做,可是去做巡防的事情。是官府里人瞧著弟妹夫妻的面上。點明要了二哥和池用。也不是十八自個定下的名字,這事能怨十八心里想著我們五房人嗎?大哥去幫十八打理帳務,也是因為大哥懂行啊。要不,十八不管如何,也不會要一個幫不上忙的人吧。

他們也不想一想他們做的事情,明知道跑商路是弟妹身邊人,他們想著湊人進去,可也要瞧一瞧主仆身份不同的人上路,到時候,遇事到底誰聽誰的。”五夫人聽著她們的話,只覺得心煩不已,說:“快別說了,一會你們四伯母找我說話,我還要聽一耳朵的閑話。”她三個兒媳婦用同情的眼神瞧著她,就連少話的印二嫂都開口說:“不知四伯母那來的這么多的淚水,她每次哭,我瞧著都是真正的傷心哭泣。”

“噗”如大嫂和用三嫂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她們心里也是一樣的想法。四夫人每次哭泣起來,模樣都是一樣的梨花帶雨,雖說是一株已成了半老的梨花,可是抵不住四老爺對她的真愛之心,也擋不住眾人在她淚攻下的退讓。印二嫂頗有些羨慕的開口說:“我瞧十八弟妹就能穩得住陣腳,四伯母哭成那般模樣,她應該如何做就如何做。為何我做不到這一點,總是事后怪自已又軟了一回。”

五夫人好笑的瞧著她,說:“你們父親說安城聞府是書香門第世家,府里前幾代人少,可是沒有出過真正不成氣的人。那樣人家出來的人,那會被人落幾顆淚就改變決定。聞府是一大家人住在一塊,只怕你們弟妹在娘家時,就見過比你四伯母哭得更加好看嬌柔的人。她早已見識過真正的能干人,如你四伯母這一種,也只能在我們自家里用得上勁。”五夫人聽說過鐘家的事情,前前前前,鐘家男人差點因寵妾滅了妻和嫡子,這才有后來的家規。

聞春意現在的心思全用在晨哥兒的身上,那邊舊院子的生意有鐘池如和奶娘男人加入后,也用不著她花太多的心思。晨哥兒會走路之后,格外的活潑好動,身邊更加離不了人。幸好院子里有樂兒這個小姐姐分散他的注意力,而五老爺又是一個疼愛小孩子的祖輩,才讓聞春意不用時時擔心著他的安穩。聞春意瞧著奶娘這些日子有些不妥出來,悄悄讓方成家的跟她先去打聽一番。

方成家的悄悄跟聞春意說了說,奶娘這個月的小日子遲了兩天。聞春意心里就上心了一些,讓冷若這幾日多瞧著一些晨哥兒。可轉而她又仔細瞧過冷若的肚子,瞧得冷若臉紅的跟她說:“少奶奶,我有什么事,一定不會隱瞞你。”聞春意聽后瞧著她,說:“子嗣是大事,你要是有了,一定要先跟我說,不如再跟著晨哥兒這樣跑來又跑去。奶娘這邊你幫著瞧仔細些,要是準信,我就要放奶娘回去養胎。”

冷若很是仔細的聽了聞春意的話,又借著機會給奶娘號過脈后,她跟聞春意說:“日子太淺,我號不出來。再過幾日,也許就知有沒有。”奶娘見聞春意這般關心她的身子,她紅著臉跟聞春意說:“少奶奶,我再陪晨哥兒幾日,我會注意行事。如果有了身子,我自個也明白,不能這般跟著晨哥兒進出。”聞春意自是不留人,她笑瞧著苦著臉的奶娘說:“你就是回家養胎,你想晨哥兒時,就帶著妞小子一塊來瞧他。”

冷若很是仔細的聽了聞春意的話,又借著機會給奶娘號過脈后,她跟聞春意說:“日子太淺,我號不出來。再過幾日,也許就知有沒有。”

奶娘見聞春意這般關心她的身子,她紅著臉跟聞春意說:“少奶奶,我再陪晨哥兒幾日,我會注意行事。如果有了身子,我自個也明白,不能這般跟著晨哥兒這樣進進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