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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虞霎時紅了臉,立刻反駁道:「我什么時候……輕薄你,明明是你……咬我肩膀還吸我血,我肩膀痛了好幾天。」說到最后林虞連耳朵尖都紅了,明顯底氣不足,哦,那之后他們還打了一架……
「哦——」葉淮之意味深長了一聲,「所以從那天的事情來看,我的潛意識里面應該是喜歡你的。」
突如其來的告白令林虞身體一僵。
那些過往的記憶又在瞬息之間涌現出來,隨即她的表情凝重起來,「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嘛?你不應該喜歡我。」我不配。
「可是思想不受控制。」他語氣無奈。
林虞心里顫抖的厲害,「一邊思想不受控制,一邊和向小姐形影不離,可真有你的。」
「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你在我和向秋身邊都待過一些日子,敏銳如你應該也看得出來吧?」
她確實沒看出來,即使瞧出端倪也被她下意識給否決掉。
從昨天到現在,她的心里都在下意識的抗拒葉淮之和向秋之間只是誤會這個「事實」。
因為這件事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引發了后面一系列的連鎖反應。
而她也在經歷那一次又一次的颶風之后徹底變成了一塊污垢,時至今日也走不出來。
而現在,葉淮之卻告訴她,那張顛覆她青春的多米諾骨牌從一開始就不存在,這讓她怎么接受!?
要她怎么把發生過的一切推翻重來?
所以,她寧愿當作她不知道葉、向之間的事,也不想再聽葉淮之的解釋。
「葉淮之,我不需要你對我交代你和向秋之間的事情。」她神色嚴肅,「我也再說一次,我不需要你的喜歡,你也不應該喜歡我,如果你還是這樣,我真的會辭職。」
「給我一個理由,我不應該的理由。」
因為不配,林虞心想。
林虞斟酌后,頗為慎重的說:「即使沒有向秋,你心里還有一位白月光發小對吧?我不是她的替身,也請你看清楚你面前的人是誰。」
這一次,葉淮之沒有立刻說話,他考慮了一會,也頗為認真的回答:「我會努力整理好一切,同時也會去分辨自己的感情,而你,也有拒絕我的權利。」
「在這期間我會盡量保持我們現有的狀態,不會給你帶來困擾。」他說完又自嘲一笑,「若之后的工作我讓你不舒服了,或者令你感到了困擾,那個時候你再說離職也不遲。」
「而且林虞——」他鄭重端詳著她,「逃避,不能解決一切。」
林虞攥緊了手。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也不能再說什么,只道:「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吃過早餐,林虞想洗澡。
她讓葉淮之先去公司,葉淮之說昨天那輛車被她吐臟了,還沒拿去洗。
林虞看他已經換了一身西裝有點不信,她問:「你為什么有衣服換?」
他說:「車里有備用衣物。」
這話倒是沒毛病……
他經常應酬,車里會常備一套換洗衣物。
「我也可以讓宋時開車來接,只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話——」葉淮之欲言又止的看著林虞,「若是宋時誤會了什么——」他點到即止。
宋時確實八卦……林虞頭大。
她把公司配給她的車的車鑰匙給他,說:「要不你自己開車去吧。」
葉淮之沒接,接著說:「公司的人都知道那輛車是你在開,若我突然一個人開過去難免會……引人遐想……」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也是可以的。」他一臉妥協,那眼
神卻似乎在指責她前腳才要和他劃清界限,后腳就開始惹人非議……
「若你親自開車載我,則可以理解為是你一大早去接的我,這樣的事情以前也時常發生,也屬于你的工作職責范圍內。」
林虞最后咬了咬牙認命,「成吧!那你先去車里等我,我洗個澡就下去。」
這次葉淮之十分好說話的同意了,拿著車鑰匙神色自若的出了門。
看著他的背影,林虞攥了攥手,總覺得自己剛才中了他的套,又找不到證據。新
等葉淮之出門以后,她去了趟書房,看著書柜底下沾滿灰塵的儲物箱時,一早就提著的心也就此放了下來,她靜靜退出了書房。
匆匆洗了個澡,林虞迅速吹了頭發換好衣服,又擦了個粉底和口紅后就下去了。
樓下的露天停車位上,葉淮之正慵懶的靠在副駕駛位里等著林司機。
上車后林虞沒吱聲,抿著唇啟動了車子。
把葉淮之送到一葉以后,林虞又找他拿了昨天被她吐臟那輛車的鑰匙,她要先回去一趟把那輛車開去洗車場里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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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淮之爽快地把鑰匙遞給了她,善意提醒:「氣味有些微妙,那就拜托你給自己善后了。」
「好。」
林虞打了輛車回四海小區,逛了小半圈才找到了那輛車。
車門一打開,車內散發出來的臭氣直薰得她頭暈目眩。
想不到葉淮之口中的「微妙」竟是那么委婉的說辭!
她開了所有的車窗在原地通了會兒風,等氣味散去了一部分后她才開著車四處找洗車場救命。
好笑的是在她開窗散氣的短短時間里,后座的氣味源就引來了十來只又大又壯的蒼蠅……
想不到她胃里的排泄物竟是那么的有分量……
有人招蝴蝶,有人招蜜蜂……
而她,招蒼蠅……
時間轉眼來到了六月初。
林虞看著記錄行程的臺歷情緒復雜。
這周六就是林浩峰的忌日了,難怪這幾天她又開始失眠上火。
這邊剛想著這事,那邊手機就響了。
林虞接起了電話,喊道:「外公。」
「小圓啊,外公有打擾到你工作嗎?」虞仲書那邊問道。
「沒,外公。」林虞心里有所預料,便率先問了出來,「您是想說爸爸的事嗎?」
林虞一邊看著臺歷上的日程安排,一邊聽著電話。
「嗯,是的。」虞仲書在那邊嘆了口氣,說明來電意圖,「是這樣的,你爺爺近來感染了熱傷風,人年紀大了身體本就不太利索又撐著一股不服輸的勁兒,非要去看你爸爸和你奶奶。」
爸爸和奶奶的忌日前后不過幾天時間。
林虞了然,沉默了一會兒說:「外公,您讓爺爺好好休息,今年我去吧!」
她腦海里竟莫名想起葉淮之的那句話:逃避,不能解決一切。
虞仲書那邊同樣沉默了一會兒,「如果你愿意去看望他們自是再好不過,不過你也別逞強,實在不行不要勉強自己。」
林虞自林浩峰走后,除了下葬那次,之后就再沒踏足過陵園。
這么些年來,林國慶和虞仲書卻從沒埋怨過她不孝之類,只希望她能朝前看往前走,即使無法擁有面對過往的勇氣也沒關系,只要她能一切安好,就好。
林虞輕輕「嗯」了一聲,「我有分寸的,外公。」
虞仲書在那邊叮囑了幾句,最后說:「電話我是瞞著你爺爺打的,你爺爺那邊得你出面和他說。」
「知道了,外公。
掛斷電話后,林虞仰靠在椅子上,閉眼走神。
她逃避了九年沒去看過父母和奶奶,仿佛只要不去陵園,他們就還安然無恙。
乍一決定要去陵園探望他們了,林虞的心情竟出奇的平靜。
她給林國慶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那邊的林國慶嗓音明顯嘶啞。
她也沒拆穿,只說:「爺爺,今年爸爸和奶奶的忌日我想一個人去看望他們,能給我一個機會嗎?」
電話那頭的林國慶明顯開始吹胡子瞪眼:「我們一起去有什么不好嗎?」
林虞斟酌再三說:「我好些年沒去過了,想和他們說些體己話,您和外公在場我怕說不出來。」
林國慶考慮到林虞是時隔九年第一次請纓去陵園,他思忖了半天后還是同意了,「行,就給你一次機會,下次別跟我扯犢子了啊!」
林虞笑著哄林國慶,又要他保重身體。
林國慶在那邊嘴硬說自己老當益壯。
結束完通話,林虞盯著手機發呆。
鄭氏。
鄭克從辦公室到車庫的途中,一路上不斷有員工湊上前去朝他打招呼,他面帶親切的一一回應了。
鄭氏員工都知這位小鄭總平易近人,輕易不擺架子,自回到鄭氏以后穩扎穩打地帶領公司蒸蒸日上,各種類型的人才在他的領導下都能物盡其用。
因此,鄭克在鄭氏不僅口碑極好,亦能服眾。
等鄭克從辦公室到公司的地下車庫時,已經過去了十多分鐘。
他拉開副駕駛車門笑著坐了進去。
「鄭總十分鐘以前不是說已經在電梯里了嗎?」顏悅手指在方向盤上敲了敲,撇嘴道。
「嗯,和你通電話的時候我真的在下來的路上了。」鄭克湊過去偷了個香,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的說:「就是一路上你老公人氣頗高,不斷有人過來打招呼,這才耽誤了時間。」
顏悅推開面前的粘人精,「哎呀,我知道了,你快坐回去吧!電影快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