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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琴試圖打探會所的隱秘算是走到頭了。
因著葉淮之的作保才堪堪撿回一條命。
盡管章琴提供不了有用信息,可虞圓他們也無法對其置之不理。
準備送章琴回老家的前兩天,章琴找到了虞圓,直接開門見山:「我知道你就是林虞,能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別把我送回老家嗎?出來折騰了這么些年,我不能就這么落魄的回去。」
說這話的時候,章琴滿是沮喪。
因著這幾年的特殊經歷,章琴尤其善于察言觀色。
章琴和林虞接觸過不短的時間,相處期間自是捕捉到了林虞的一些日常小動作。
后與虞圓在會所遇見,章琴明里暗里試探過幾次……
漸漸有了大膽的猜想……
對于章琴窺破她的身份,虞圓是有些吃驚的,但隨即攏著愁緒好言提醒:「可海城并不安全。」
「我知道,可我們老家民風保守,我這樣子是回不去了。」章琴自嘲,又說:「我留在海城也許能幫上你們,會所那邊我呆了那么久總還有些人脈在……」
聽到這里,虞圓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這事你不該和我說……」情緒隨即頹唐,「我……保不了你……」
哪知章琴卻只是苦澀一笑,「我只是想提前和你說一聲我的想法,若是可以的話能不能請你幫我跟葉總搭根線?我總要先試一試。」
從被章琴堪破身份后,虞圓就無法拒絕章琴的請求了。
章琴也是抓住了這一點才提前知會她的,這一點兩人都心知肚明。
畢竟,章琴走到今天這一步,當初的林虞也有責任……
如章琴所愿,虞圓再次厚著臉皮請來了葉淮之。
自葉淮之出現那一刻,章琴自知自己成功了一半。
后面就是誠實地交代自己的價值來尋求葉淮之的庇護。
一番剖析利弊之后,葉淮之只說:「我不能百分百保障你的安全,若有萬一,后果你自己想清楚。」
章琴舒了一口氣,「只要有您這句話就夠了。」
葉淮之若有所思,「為何這么執著于留在海城?」
章琴苦笑道:「算是有未做完的事吧。」
話落,室內安靜了長達十幾秒。
男人黢黑的目光泛著晦澀難懂的光,「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這話是勸誡,亦是警告。
虞圓這兩天一直找人留意著那家人的動向。
而那家人也果然沒有讓她失望,在得知其親戚賬上多了筆巨款后,當即便跑去鬧了。
一開始親戚還打死不承認,直到女孩父母把轉賬記錄復印件拍在了桌上,「那這是什么!」
看著復印件上白紙黑字的轉賬復印件,親戚先是一怒:「你知不知道這算侵犯隱私?」
女孩母親破口大罵:「你是我弟,哪來的隱私不隱私?虧我把你當一家人,這些年一直補貼你們家,你就是這么對我們的?」
「姐,你不要多想……」親戚這才心虛地說:「這是對方打給我的醫療救援金。」
「你們一家人好端端的活著,哪需要什么醫療救援金?」女孩母親繼續怒罵。
不堪入耳的臟話漸漸沖淡了親戚的做賊心虛。
怒氣上涌的親戚叉著腰理不直氣也壯地反擊:「前幾年我心臟不好,就申請了救援金……所以這筆款是早些年就申請了的,只是近期才審批下來怎么了?」
「錢錢錢,一天就知道錢。」親戚繼續輸出:「看我突然有了看病錢你們就嫉妒了是吧?我呸,這么想要錢就自己去申請啊!搶我的算
什么事?」
女孩父親二話不說擼起袖子就打了過去,「去——」
親戚也不敢示弱,「找死!」
親戚老婆也加入了現場。
兩家人因為這筆錢扭打在一塊兒。
女孩窩在墻角瑟瑟發抖,「爸媽,舅舅,舅媽你們冷靜點……」
這細小無力的勸架聲自是被打鬧怒罵聲掩蓋。
聽說后來還是因為響動太大,鄰居怕發生意外影響自家房價,于是報了警。
警察來了后,兩家人這才慌了。
「警察同志,誤會,都是誤會。」
在警察詢問道打架原因時,他們自是不敢說,只能推脫是因一言不合發生了口角,生怕警察查到這筆錢的來源后把錢沒收。
最后兩家人私底下談妥,把這筆錢一分為二,這才算解決。
回去的路上,女孩父親越想越氣,朝地面狠狠地「啐」了一口,大罵:「費心出力的明明是我們家,他們家卻占了便宜,真是便宜他們一家了!」
這時,女孩母親遲疑著問:「既然拿到了錢,那我們還去找一葉的麻煩嗎?」
「去,怎么不去?鬧一鬧就有錢掙又不虧。」
許是這一筆筆匯款得到的太容易,男人眼里滿是貪婪。
一直沒存在感的女孩在一旁訕訕開口:「爸媽,要不收手吧……葉淮之他看上去并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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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說完,她就被父親扇到一邊,「閉嘴,這次要不是看在你發現了這筆錢立了功,我就要你好看了!」
「賠錢貨!」女孩母親也晦氣地啐了口,又笑盈盈道:「孩子他爸,等會兒叫上小寶我們一家三口出去吃頓好的。」
「我看行。」
女孩委屈的不行,到底不敢再多說。
人一旦嘗到點甜頭就不愿收手,虞圓看著這段新鮮出爐的跟拍視頻,眼色一深。
「久等了。」對面座位上轉眼多了兩個人。
看著程謹言旁邊的宋兆奕,虞圓眉心聚攏,到底沒趕人。
她默默收起了手機。
「宋醫生這邊有點消息要和我們說,這才通過我約了你出來。」程謹言坐定后,就開口解釋。
宋兆奕瞞著自己宋家后人身份,試探他倆這事還是程謹言告訴她的。
可程謹言現在看上去卻不太想計較了是怎么回事?
合著小丑就她自己。
又看宋兆奕放在旁邊的放行李手提袋,加上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明顯是剛下飛機不久。
虞圓這才視線上移,與這只老狐貍對視。
宋兆奕不自在地咳嗽一聲,說:「我這里有一些查到一些新線索,給你們提個醒。」
說這話的時候,他神色轉瞬凝重,繼而拿出一份文件攤在桌上,「我們宋家的縱火案,邵氏也不清白。」
聞言,虞圓和程謹言都不由大吃一驚。
虞圓也顧不上之前的閑隙了,脫口道:「邵氏不是海外發家的嗎?」
程謹言則一臉沉重地拿起文件翻閱了起來。
看了兩人一眼,宋兆奕解釋道:「我曾祖父當年親自培養出來了幾個得力干將,其中不乏我們猜測的余家、蘇家……」
「最近我回我爸的老宅清理,無意中翻出了一本筆記,應是當年照顧我爸的奶媽所寫……」
「筆記里面提到了永和的干將之一曾被譽為運輸大王,永和覆滅后運輸大王遠渡重洋,當時其名下有一子隨母姓邵。」
后面的話不用多說虞圓也明白了。
只要查一查邵氏的發家史也就明白了。
邵氏也是運輸起家,順著這條線索再去查邵文就不難發現他的出生地就在海城,且同樣也在海外運輸貿易上成就頗高,就連其年紀也與日記記載相仿,這么多巧合之下,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照目前為止也只是猜測……」虞圓唏噓,還抱著一絲僥幸。
看完文件的程謹言抬頭接話,「有這點猜測就夠了,想想邵氏一開始在帝都的運營布局,以及搬來海城后與蘇氏的聯姻,再想想邵文回國后就輕易破了鄭氏設下的局——」
這話說完,三人都不禁面色沉重。
先是余氏、蘇氏,現在又來個發展勢頭迅猛的邵氏,這還只是現目前為止查到的……
哪怕單是挑出其中任何一個企業都不是他們能抗衡的。
「我家這仇……任重而道遠呢!」虞圓不由自嘲。
也難怪當時她爸會給她整容改名,也難怪她爺爺費心費力掩藏她的身份……
她只覺罩在頭頂的那張黑網暗無邊際,巨大的壓迫撲面而來。
這時,虞圓突然想到,「前段時間我和邵文打了個照面,隨后他便對我起了疑,起先我還只是以為是因為我和他的養女長得像……」
程謹言立刻接話:「你是懷疑他或許一早就知道你?」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就連一貫散漫的宋兆奕都忘了表情管理,「你現在住哪兒?現在有什么打算?」
「現在跟著葉淮之吃住……」虞圓聲音逐漸小了下去。
果不其然,宋兆奕聽罷臉色微沉,又似想通了嘆氣道:「這葉淮之還真是一柄雙刃劍。」
他沒明說,可在場的人都懂。
葉淮之是楊壹檸未婚夫,虞圓跟在他身邊自是提早暴露在了邵文眼皮子底下。
可同時也因為跟在他身邊,邵文一時有所忌憚,不會拿她怎么樣。
可程謹言到底不放心,「你的身份暴露可能比我們預期的還早,趁現在邵文還沒徹底動手之前要不要隱蔽起來?」
虞圓果斷搖頭,她好不容易查到這一步不可能這么輕易就放棄。
眼見敵人已經冒頭,她說什么也要再拼一把。
「或許可以以我為餌,引蛇出洞。」她提議道。
「胡鬧!」
「開什么玩笑!」
宋兆奕和程謹言同時出聲制止,并狠狠剜著她警告:「別想這些有的沒的,命沒了報仇什么的都沒意義,想想你的外公!」
聽到后半句話,虞圓眼光閃爍,有瞬間遲疑。
對方幾乎在海城手眼通天,就連帝都也有他們的勢力,若賠上她這條命能將這些人拉下水也就罷了……
可若……失敗了呢?
外公怎么辦?
見她動搖,兩個男人又曉之以理。
虞圓只說:「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