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真不帶倪小姐?第33章真不帶倪小姐?(第1頁/共2頁)→
倪穗歲睡得不安穩,挨了打,疼是次要的,主要是覺得丟人。
以至于第二天一早周亦行出門的時候,她用被子把自己蒙得死死的,半個字也不想跟他說。
男人臨走前把手伸進被子里,在她臀上捏了一把,倪穗歲能聽見他在笑,笑得特得意。
黃崢開車來接他,周亦行在后座上支著頭,黃崢匯報了一堆工作,他只淡淡嗯了一聲,再無其他。
“周總,您二哥今天要過來。”黃崢說,“您要不要提前準備一下?”
“準備什么?”周亦行輕哼,“請他喝杯茶都算是抬舉他了。”
“二公子畢竟是您親哥,”黃崢壓低聲音,“再說,我看董事長多少有些偏心他,您一直和他鬧得僵,對您不利。”
“我父親老糊涂了。”周亦行敲著車玻璃下面的皮革,“周亦禮別的本事沒有,坑蒙拐騙最在行,我爸被他耍得團團轉,還以為自己有個多孝順的好兒子,哼。”
“別的倒也罷了,關鍵是您祖上留下的那一塊地,”黃崢嘆息一聲,“實在是個好東西。”
“不是好東西,周亦禮也犯不上跟我搶。只可惜他能耐不夠,就算真給他,他也折騰不起什么浪花,反而還要集團往里面搭錢搭人,實在是浪費。”
周亦行看窗外,今天天氣好,有回暖的趨勢。
他目光掃過街邊一眾商店,突然問黃崢,“我之前定的包到了嗎?”
“還沒呢,”黃崢答,“太難搶,多少人都盯著呢。我背地里給了那個銷售不少好處費,她才答應留給我。”
周亦行沒接話,低頭看手機。
陳嘉已經把倪穗歲最近的工作計劃表發給他了,周亦行點開看了看,都是正經拍攝,問題不大。
“倪小姐挺拼的,去年一整年就沒怎么休息。”陳嘉道,“是能干大事的人。”
周亦行笑,并不認同。
如果靠拼就能干大事,世界首富另有其人。
片刻后陳嘉又提醒,“本周有楊小姐的畫展,您別忘了。要帶倪小姐去嗎?如果帶她的話,需要準備禮服。”
“不帶。”周亦行只回了兩個字,沒說原因。
他是看倪穗歲最近放肆,要壓一壓她的氣勢。免得這女人以為,他把她留在身邊就能由著她為所欲為。現在事情小無所謂,倘若有朝一日真鬧大了,別說李君蘭不同意,周家老祖宗怕是都要給他托夢了。
“您需要在那邊住一晚。”陳嘉又說,“真不帶倪小姐?”
周亦行笑出聲,很輕。
前排的黃崢一愣,“怎么了周總?”
“倪穗歲挺有本事。”男人把手機息屏,“知道怎么籠絡人心。”
才和陳嘉見面幾次,竟然就能讓陳嘉主動幫她說話。黃崢不了解倪穗歲,不好評論什么。他印象里這姑娘脾氣不小,但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
黃崢笑,“倪小姐接地氣,跟誰都能說上話,挺好的。”
“你也覺得好?”
周亦行反問一句,黃崢一愣。
他心說這不是你自己選的人嗎?怎么好像我說好,你還不樂意了?
“我和倪小姐的接觸次數有限,不過看陳秘書總提起她,她們兩個人好像很投緣。”
“她們倆是投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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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真不帶倪小姐?第33章真不帶倪小姐?(第2頁/共2頁)→
周亦行看著窗外,黃崢收了笑,想起從前。
當時楊婉儀為難陳嘉,黃崢是清楚的。后來還是他送陳嘉去的醫院。
因為當時的楊婉儀是準小周太太,他們兩個做員工的敢怒不敢言,只能忍著。周亦行對這事兒只字不提,也就這么過去了。
后來周亦行和楊婉儀分手,黃崢跟陳嘉背地里都是高興的。
總算不用伺候姑奶奶了,擱誰誰都高興。
“畫展,楊婉儀父母是不是也過去?”周亦行突然問。
“那是一定的。”黃崢道,“楊先生和楊夫人為這場畫展籌備很久,這又是楊小姐回國后第一展,她們必定不會缺席。”
周亦行略作思考,拿出手機給陳嘉發信息。
“帶倪穗歲,給她準備禮服。”
畫展這個東西,倪穗歲并不感興趣。
她小時候學過一點,但是因為興趣不在這兒,沒堅持下來。
后來大學專業課必須要學畫分鏡,她那點畫畫的底子就用上了。
但要說欣賞,她知道的名家畫作有限,也說不出一二三來,純當看熱鬧。
陳嘉把禮服送到了碧海莊園,倪穗歲問是什么活動,陳嘉小聲說,“楊婉儀的畫展。”
“……那我去了,不是給人添堵嗎?”倪穗歲睜大眼睛,她胳膊肘附近還疼,而且還青了一片。陳嘉不知道,送來的禮服是抹胸款,能看見。
陳嘉笑,“您不去的話,周總心里堵。”
倪穗歲沒懂。
“倪小姐,我覺得和您投緣,所以跟您透個底。”陳嘉壓低聲音,“畫展董事長和夫人要去,楊小姐的父母也在,您想想,他們這些人聚到一起,能讓周總痛快么?”
“我不太明白哈。”倪穗歲真誠發問,“就是他們倆,到底為什么分的手?怎么聽你一說,好像還苦大仇深的?”
“具體細節我就不清楚了,我聽說的版本,楊小姐好像做過什么對不起周總的事兒。”
“……那她挺猛。”敢對不起周亦行的人可不多,倪穗歲中肯評價,“她膽子也夠大。”
“您先試試禮服合不合身,不合身我好讓人來改。”陳嘉挽著她去臥室,把配套的珠寶,內飾,一一鋪展開放在床上。
“您胳膊怎么了?”陳嘉才注意到她手臂一片青。
倪穗歲不好意思描述具體過程,只能敷衍,說碰到了,不礙事。
陳嘉眉頭緊鎖,腦子里突然有了兒童不宜的猜測。
周亦行和楊婉儀在一起那會兒,楊婉儀脖子上手腕上,就經常有紅痕。她最初以為是不小心碰的,后來才明白過來,是勒痕。
如今見著倪穗歲的傷……
看來周亦行,某些方面愛好還真特別。
“所以,能給我個披肩嗎?”倪穗歲問,“好歹遮一遮,不然我怕一次畫展回來,就有傳言說我被家暴了。”
“周總打過您?”陳嘉皺眉,順著自己的思路發問。
倪穗歲一愣,想起昨天晚上那一巴掌,臉紅得透透的。
陳嘉瞬間笑的意味深長,幾乎是驗證了自己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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