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周總是您枕邊人第38章周總是您枕邊人(第1頁/共2頁)→
“怎么了你?”明溪了解她,聽她語氣就知道出事兒了。
“說來話長,我給你發個照片,你等我。”倪穗歲說著自拍,然后發給明溪。明溪看到之后沒忍住,笑到根本停不下來。
“對不起,我也不想的,但是你這個形象真的太搞笑了。”明溪緩了半天終于收了笑,“怎么弄的到底?”
“我得罪了周亦行的二哥,他要報復我。”倪穗歲嘆息一聲,“這事兒要見面說,要不你來找我,順便給我買點我愛吃的?”
“麻辣燙還是螺螄粉?”明溪“嘶”一聲感嘆,“都不合適吧?”
“……算了,你人來就行。”
垃圾食品什么的,確實不利于她恢復。
明溪不是第一次見識豪宅,之前跟劇組的時候,也去過拍戲的別墅。
但是,碧海莊園這種程度的豪宅,她確實是頭一次見,從進門到坐穩,感嘆了老半天。
“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嗎?”明溪感嘆,“我真想問問周亦行,他的生活有煩惱嗎?”
“……也有,和他二哥不對付,每天都是你死我活的。”倪穗歲感嘆,“誒對,你相親怎么樣了?”
“沒去成。”明溪聳肩,“本來是要見面的,但對方說有事兒,就耽擱了。”
“大周末的能有什么事兒啊?”
“說是他老板讓他加班。”
“這是什么沒人性的老板?”倪穗歲話音落,吳嫂端著茶過來,還給拿了不少零食水果。明溪笑著道謝,“連阿姨的氣質都這么好,嘖,真讓人羨慕。”
“所以世間人,才要想盡辦法成為有錢人。”倪穗歲搖頭,好像悟透了人生一樣托著下巴,“可我才跟周亦行沒幾天,就看到了太多有錢人丑陋的地方,所以人類的悲喜并不相通。”
明溪下意識拿出隨身攜帶的小本本,把素材一一記下來。
“我聽說寧彤最近過得不太好?”明溪收起小本子,“好像是你前男友,哦不,你的賢侄周準,要跟她分手?”
“沒聽說啊。”倪穗歲來精神了,覺得頭也沒多疼了,“快講講!”
“就是我聽說寧彤去夜店釣凱子,被周準給撞見了。然后你想,周準也是有頭有臉的周小公子,能忍嗎?兩人就在夜店吵起來了。寧彤又后悔,各種賠禮道歉的,好像也沒用。”
“如果真能分了,那我高看周準一眼。”寧彤這種貨色,但凡認清楚了都不會來往,也就周準眼瞎。
明溪在這兒待到中午就走了,下午三點,陳嘉過來接倪穗歲去金尊國際。
那會兒她剛睡醒,精神正好,帽子口罩全都戴齊全了才跟陳嘉出門。
“您這樣好像做特工的。”陳嘉笑她。
“你看我哪兒有這本事,差點被人KO了。”
“二公子下手也太狠了。”陳嘉發動車,順便開了暖風,生怕倪穗歲再添新病。“那么大花瓶,他難道真不怕出事嗎?”
倪穗歲沒好意思說是自己砸的。
“周家人會怕誰?”她煞有介事道,“云城橫著走,祖孫三代,除了周準這個曾孫輩兒的沒什么用,其他的一個廢物沒有,個頂個的牛逼。”
“倒也是。”陳嘉嘆息一聲,“可見投胎是個技術活。”
說完她又覺得這話不妥,倪穗歲去過周家家宴,現在也算是半個周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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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周總是您枕邊人第38章周總是您枕邊人(第2頁/共2頁)→
“倪小姐,其實您這一次,也算是因禍得福。”陳嘉分析,“本來楊小姐回來,周總和她不說舊情復燃吧,藕斷絲連的可能性并不小。可您這么一傷,周總就只顧著心疼您了。”
倪穗歲沒接話。
周亦行心疼她,她是沒看出來。
即便是他表現出心疼,恐怕也不是真心疼。這一場事故里,她只是個犧牲品,保護了清白,但剛好推動了周亦行和他二哥之間的斗爭。
豪門女人都很悲哀,家世背景好的,比如周亦行二嫂,有娘家的紅色背景做支撐,可以不受威脅,被人尊重,就算是幸運的。家世背景不好的,比如她,即便有朝一日真的和周亦行結了婚,也容易一著不慎滿盤皆輸,甚至連累的男人無法翻身。
倪穗歲靠著后座,陳嘉見她情緒低,“倪小姐怎么了?”
“沒事,頭疼。”她支著頭看窗外,“陳秘書,你了解三哥比我多,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陳嘉一愣,隨后笑出聲,“倪小姐,周總是您枕邊人,我怎么會了解的比您多?”
倪穗歲一噎。
是枕邊人不假,可他們也才認識不足一月。
金尊國際大門口,陳立已經在等了。
陳嘉把車停穩,他就過來開車門,然后護著倪穗歲下車,“嫂子小心,下雪了,路滑。”
一聲嫂子把倪穗歲叫懵住,她反應一會兒才發現天上確實飄雪了,很小很小的雪。
“哥。”陳嘉叫陳立,倪穗歲一愣。
哦,都姓陳,應該是親戚。
“走吧,三哥已經在里面了。”陳立扶著倪穗歲,弄得她仿佛后宮娘娘一般。
進了門,服務生引導著陳嘉和倪穗歲去包間,陳立在外面吩咐,說今天晚兩個小時開業。
“陳立是你哥?”倪穗歲問。
“嗯,不像嗎?”陳嘉笑,“親哥。”
“你比他好看多了。”倪穗歲道,“完全看不出是一家人。”
“他脾氣暴,我多溫柔呢。”陳嘉說著幫倪穗歲拉開房間門,屋里,周亦行剛把煙點燃,火星忽明忽暗,借著房間里曖昧的燈光,描摹著他修長的手指,顯得他特別……欲。
倪穗歲不由臉一紅,腦子不受控制,想了點兒童不宜的畫面。
她湊過去,小聲道,“三哥。”
周亦行淡淡嗯,吩咐陳嘉把人帶過來。
人,就是當時帶倪穗歲去酒莊房間里的服務員,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看樣子已經被“嚴刑拷打”過一次,衣衫凌亂,一臉淚痕,狼狽不堪。
進門之后女人就被身后的保鏢按跪在地上,“咚”一聲膝蓋著地,倪穗歲心一顫。
“自己說。”周亦行嘴里含著煙,倒了杯熱茶塞在倪穗歲手中。
她手涼,剛好能抱著杯子暖一暖。
女人顫顫巍巍開口,嗓子啞得不像話,“是二公子的安排,我收了他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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