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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我真沒說過你不行。”車內,倪穗歲小聲解釋著,怕前排司機聽見。
周亦行看著窗外不看她,倪穗歲看不到他的臉,心里焦灼得不像話。
“三哥……”她使勁兒往他身上蹭,胸脯貼著男人的手臂,軟軟的一團,觸感實在美好。周亦行碰過,更知道其中滋味。
可他的心猿意馬,又怎么會讓她知道?
周亦行生氣的時候氣場強,很迷人。倪穗歲怕歸怕,喜歡也是真喜歡。
有些人像是玫瑰,乍一看驚艷,時間久了也就那么回事。
有些人像紅酒,不僅乍一看驚艷,還越品越有味道。周亦行無疑就是后者。
可他一直不表態,倪穗歲泄氣,在座位上坐好,小聲嘀咕他小心眼。
周亦行這才轉過臉,“你和我二哥聊得還挺多。”
這是又起疑心了。
這男人的疑心,怕是有十斤重。
生意上如此,對她也是如此。
難怪三十出頭的人氣質沉穩得不像話,心思太多了哪還能活潑得起來?
“我真的什么都沒說。”倪穗歲給他場景還原,提起當日在周嶺府上,周亦禮如何把自己圍困在洗手間的事兒。
她當時怕得要死,手邊沒有趁手的武器,腦袋剛受過傷,只要周亦行當時再晚來一步,她不知道又會經歷什么。
“二哥對我圖謀不軌,你知道的。”倪穗歲垂著眼眸,“但這事兒不該怪我。”
“不怪你么?”男人輕哼,聲音透著寒意,面色也凝結成霜。“二哥不缺女人,到底還是你不同,否則他不至于惦記到現在。”
“你這是受害者有罪論!”倪穗歲不服,坐直了身子,“你不能因為夏天的時候女人穿得少,被強奸了,就說是女人的問題吧!我跟二哥一共沒見過幾次,我做錯什么了?!”
倪穗歲進入戰斗狀態里的時候挺有趣的,臉色發白,眉頭緊鎖,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勢。周亦行被她盯著,突然笑了。
“你拎得還挺清楚。”
“我當然!”倪穗歲戰斗力拉滿,“三哥,你就是身居高位習慣了,體會不到我們這種基層勞苦大眾的辛酸。當日在周伯父家里,我反應慢一點都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你之前說二哥以為我手里有什么好寶貝,如今又覺得他是對我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個受害者,我要如何判斷?他是你的親兄弟,又不是我的親兄弟,我對他的了解還不及你十分之一!”
倪穗歲太生氣了,話說得急躁,不服寫在臉上。
周亦行臉色沉下來,“又委屈上了?”
他聲音淡,有些不耐煩。
倪穗歲張了張嘴卻沒敢再說話,生怕惹怒了他。
周亦行的怒分等級。
普通級別的,倪穗歲可以隨便試探,他最多不過吐槽一句,或者表示不屑。
高級一點的,周亦行可能會打她屁股,但也都帶著調戲寵溺的成分,她也并不算怕。
可一旦到了最高級,就好像她出公關那一回,周亦行是盛怒,她當真是嚇得魂兒都要沒了,懷疑周亦行可能會當場捏死她。
摸透了男人,倪穗歲就隔三差五皮一下,只要不是原則性問題,周亦行都不會太跟她計較。
只是周亦禮,不僅是原則問題,更是倫理問題。
他親二哥一直對自己女人有想法,這事別說他,倪穗歲也覺得別扭。
但解決方法除了不見別無其他,再就是她直接死了,一了百了。
兩個人都沉默下來,車內氣氛沉悶。老徐在高架上換了路線,往金尊國際方向開。
周亦行應酬多,倪穗歲也沒問,既然沒跟她提前打招呼,說明并不是工作上的事。
8888號房門一開,里面燈紅酒綠的光特酷炫,倪穗歲看了半天,卻只在發里看見一個人,是謝文東。
陳立打招呼,“三哥來了,謝公子。”
“三哥,嫂子。”謝文東最近日子過得好像還行,氣色看著挺不錯。他穿了件皮衣,走暗黑風。
周亦行先去洗手間,倪穗歲逮著謝文東,打探自己那輛哈雷的下落。
“我的小摩托車還在你家嗎?”
“不是,你收斂點行不行?多危險啊。”謝文東皺眉。
“不是你送我的嗎?”倪穗歲問,“怎么能收回去呢?對你名聲不好,還給我吧。”
“……三哥不讓你騎。”這是名聲的事兒么?謝文東壓低聲音,“之前因為這事兒把我好一頓罵,不敢給你。”
“我偷著玩。”倪穗歲仰著臉朝他笑,“人總要有點愛好,不然一輩子多無聊。”
“我說你真是……”謝文東無言以對,周亦行是什么命?
楊婉儀殺人用溫柔刀,倪穗歲更狠,直接拔槍。
這大概就是能者多勞,他有錢有勢有能耐,所以難搞的女人都歸他。
也行,為人類造福。
“文東。”周亦行推開門,“你們聊什么呢?”
“沒事兒三哥。”謝文東說完,剛好服務生送吃的進來,倪穗歲捧著面碗自己嗦面,不搭理他們。
“這么突然喊我來,怎么,我二哥有新動靜了?”周亦行劃開打火機點煙,順手分給謝文東一根。他也抽煙,不挑牌子,是煙就行。
“沒聽說。”謝文東道,“不過二嫂最近去機場接過一個人,你知道么三哥?是個男的。”
倪穗歲吃面的動作一頓,感覺有什么驚天大瓜即將砸到她面前。
“知道。她去接人的時候,剛好和我公司市場部的人碰上了。”周亦行絲毫不意外,“都這么久了還有聯系,可見長情。二哥知道么?”
“怎么可能不知道?”謝文東把腿伸開,姿態慵懶。
倪穗歲下意識問,“二嫂的男朋友嗎?”
“哈?”謝文東一怔,“人都結婚了,哪兒來的男朋友?”
“現在不都流行這個嗎?老公是老公,男朋友是男朋友。”倪穗歲放下筷子,“網上總有段子,說自己老公一晚上都在抽煙喝酒,情緒低落,好像失戀了。”
她說完,謝文東沒敢吭聲,臉色微妙地看向周亦行。
后者則舔了舔自己的牙,把她沒吃完的半碗面拿到自己面前攪了幾下塞進嘴里咀嚼,片刻后咽下去,叫她。“倪穗歲。”
“嗯?”
外人還在,周亦行這么突然叫她全名,她不適應,嚇一跳。
“我真是小瞧你了。”
“啊?”她沒懂。
謝文東輕咳一聲接話,“三哥的意思是,嫂子,你以后是不是也老公是老公,男朋友是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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