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癢癢寵懲
029癢癢寵懲
睿容見她離去的背影,長長地吐了口氣,心中感慨:這小浣熊,啰嗦起來沒完沒了!若不是要借她這塊地修練《金剛無敵秘籍》,我早就將她敲暈了,然后把她摁到床上,哼哼哼……
她將門窗緊鎖,拿出白天偷盜出來的《金剛無敵秘籍》,得意洋洋道:“我睿容想要的東西,誰能藏得住呢?”
玉露靈精疲力竭地回到房間,這一天她玩得太瘋太累了,已無暇去想其它的事,本想舒舒服服地睡一覺,卻聽到門外輕輕被敲響。
她借著昏暗的燭光看著紙門外高高的黑影,心里不覺一震。
她忽然想到自己此刻不應該在臥房,而是在大魚的修煉室里。
門外不會是大魚姐姐來算帳的吧?
不對,大魚姐姐從不敲門,他一般神不知鬼不覺就出現在別人的眼前。
是弟弟!
想到癡情,這才松了口氣前去開門。
癡情和往常一樣,穿著一件里衣搭配著紅色的袍子,一如既往溫和的情神中多了幾許憔悴。
在見到完好無損的玉露靈出現在他面前時,又悲又喜,有種失而復得的激動促使他情不自禁地將玉露靈緊緊摟在懷里,用心地感受著她溫暖的體溫和每一次規律的呼吸。
玉露靈乖乖地偎在他的懷里,沒有任何的掙扎,她似乎感應到了癡情為她的擔憂,她安慰的手掌輕輕地環抱著他的腰。她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就沒有第二人會把她疼到骨子里去。他是她唯一的親人,可以訴說任何喜怒哀樂的親人。
“弟弟……”她輕輕地喚到,這幾天她確實也好想見他,自從斷臂一事后,就沒有見過他。
“姐姐,你沒事就好。”癡情飽含深情地說著,聽著她一聲“弟弟”的輕喚,他只覺自己的靈魂尚在。
“我能有什么事呀是你自己想多了吧?”玉露靈開始從他懷里掙脫出來,展開笑顏調整氣氛。
癡情輕輕松開她,隨著她的笑而笑著,他從頭到腳,將能看到的地方細細檢查了一遍,確定她真的完好無損,才開口說道:“姐姐以后不許再做那么魯莽的事了。”
玉露靈乖乖地點點頭,她知道癡情所指的魯莽是為哪件事,但她自己卻不確定有沒有后悔替睿容挨那一刀。不過,她現在和睿容相處得很好,睿容也不是壞人。
“對了,我從古尊圣者那得知,你偷溜出去玩了,這一天你去哪了?”癡情好奇地問道。
不問還好,一問又弄得玉露靈膽顫心驚的:“大魚姐姐知道我偷溜出去了?那,那我……”
“全族的人都知道了!”
“什么?糟糕,這下慘了。”玉露靈垂頭喪氣地坐在椅子上。
癡情噗嗤一笑,開著玩笑道:“我記得姐姐在神農城可是‘女中豪杰’啊,怎么一提到你的大魚姐姐就倉皇失措了呢?”
“哎呀!”玉露靈不悅地甩了下手臂,慍怒道,“我都火燒眉毛了,你還拿我開玩笑。”
“有什么大不了嘛,不就是偷溜了嗎?你的大魚姐姐不是最疼你的嗎?怎么現在這么怕他呀?”
“你不懂啦!我……”玉露靈無奈地走到一邊,她可是從小被姐姐和姐夫呵護長大的人,哪里受過罰呀?如果讓大家知道,她被大魚罰過,還是跪在各位先祖面前,這臉往哪擱啊?
“好啦姐姐,你別再糾結啦,你所有的我都懂,你快告訴我今天去哪了,我幫你想辦法,一起圓謊。”
“我就知道你夠義氣!”玉露靈喜笑顏開,毫不避諱地說,“我去華夏城啦!”
“什么?”癡情聞之色變,驚道,“你去那干什么?你不知道那里很危險嗎?”
“我當然知道啊!不過,我有貼身保鏢哦!”玉露靈說起那個睿容就來勁。
“保鏢?”癡情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是一名男子,他冷下臉來問道,“還有哪個男子比我更可靠啊?對了,這男子姓啥名誰?我得找他算賬去,竟敢帶你去那么危險的地方?我看他就不懷好意。”
玉露靈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樂道:“我發現弟弟最可愛的地方就屬這個表情,哈哈哈,我喜歡,恐怕弟弟以后都要用這個表情咯!”
“姐姐,你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思,還故意氣我!”癡情一本正色地說著,但臉上的溫和絲毫不減。
“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癡情炯炯目光,笑意綿綿,卻暗藏著玄機。
“真不知道!”玉露靈還不知死活的逆著他。
癡情點點頭,隨后如惡虎撲食般給了她一個措手不及,她尖叫閃躲,哪知癡情兩手敏捷地將她拉回,十指輕巧靈敏地撓著她的胳肢窩。
玉露靈被撓得瘙癢難耐,邊笑邊做著無謂的掙扎。
“到底知不知道?知不知道?”癡情絲毫不肯放過她,帶著征罰性的十指加重力度。
玉露靈逃避無果,只得在地上打著滾,而癡情的十指如著魔似的纏繞著她嬌小的身軀,她怎么也擺脫不了。
她哭笑連連,上身****如電流竄動,呼出的一口氣使終無法提上來,嘴上還在“咯咯”笑個不停,她恨自己打又打不過,罵又不能罵,逃又逃不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般任他懲罰,最后她不得不高舉白旗:“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癡情這才停下手來,玉露靈精疲力竭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吸氧。
“姐姐,我扶你起來。”癡情停止懲罰后恢復了往日的含情脈脈。
玉露靈乖順地伸出手讓他扶,癡情強健的體魄輕松就將她從地上扶起,并疼惜地幫她捋順零亂的青絲長發,溫和道:“姐姐對不起啊,弟弟冒犯了。”
“哼!你還敢說,你冒犯我的次數還少嗎?”玉露靈委屈地嘟起了嬰桃小嘴。
“我記得我曾提醒姐姐多次,弟弟偶爾也會發脾氣的,是姐姐不長記性,硬要惹我!”
“臭弟弟,老是用這招!”玉露靈心里氣得直癢癢,盤算著什么時候把他綁起來,再狠狠地撓他,好好出出這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