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奧蘭多精英和米國unitex代表團之間的談判正進行得如火如荼。(.k6uk看啦又看手機版)
奧蘭多雖然代表著華國一流企業水平,但是與世界級巨頭相比還存在不小的差距。
這種差距不僅僅體現在企業經營規模上,也體現在談判中。
作為米國休閑時裝巨頭,世界前五的時裝零售集團,unitex的代表很強勢,他們將未來合作中的每一個細節都拿出來仔細探討,反復磋商,不放過哪怕一絲一毫的漏洞。
雖說不至于錙銖必較,卻也相去不遠了。
奧蘭多的精英們也不是軟柿子,而且他們事先做出的應急方案很多、很齊全,加上有智囊團,還有董事長秦容澤在后方坐鎮,隨時可以作出新的應對策略。
他們見招拆招,倒也不至于落了下風。
這場冗長而膠著的商務談判已經持續一年半之久,如今已經接近尾聲,越是接近尾聲,奧蘭多方面越是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之意。
否則,他們所有的努力就都泡湯了。
幾天下來,奧蘭多的精英們逐漸掌握了unitex代表團的談判套路,并且明退實進地提出了不少修正方案。
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在發展,只是奧蘭多跨出的每一個前進的腳步都極其艱難。
unitex集團代表發言人:“all
parties.”(不錯,我們對于合同雙方要承擔的義務沒有異議。)
奧蘭多代表面上難以抑制地露出欣喜之色:“we
smoothly!”(我們確信合同會順利執行!)
正當奧蘭多方面以為今天晚上就可以將合作案敲定下來時,unitex集團的代表提出了新的要求。
unitex.”(很好!我們希望希望接下來的談判將是奧蘭多與unitex之間的最后一輪談判。)
偌大的會議室瞬間安靜下來。
成剛等人在感到失望的同時,也默默松了一口氣,最后一輪,那就意味的真的就快結束了。
和unitex談判不僅僅是一項腦力活,還是一項體力活,這幾天下來,他們無不身心俱疲。
作為董事長助理的梁凱文只負責傳遞消息,也同樣頗不輕松。
梁凱文滿面倦容地帶著一份文件來找秦容澤時,發現他的眼睛有些發紅。
連續日夜顛倒了這么長時間,大家的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但這明顯不是因為困或累造成的!
梁凱文多八卦的人?他一見秦容澤的模樣,立馬從中嗅出了一絲不尋常。
他頓時把工作拋到腦后,湊上前去,震驚又擔憂地詢問,“董事長,您的眼睛怎么這么紅?是……身體不舒服嗎?”
秦容澤這會兒根本不想看到任何人,也不想做任何事,他猛地將梁凱文推開,冷冷地說道:“我有事先走了,有急事你可以打電話給我,也可以和成剛他們商議后酌情處理。”
這就是要撂挑子的意思了。
不過反過來想想,談判進行了這么久,并且進展到這個地步,奧蘭多與unitex之間的合作已經沒有懸念。再說有成剛他們這些骨干和智囊團在,董事長只需要繼續等待就可以。既然是等待,在哪里等都是等……
梁凱文一直知道unitex難搞,卻不知道這么難搞。
每當奧蘭多方面以為稍稍作出退讓就能與對方達成一致時,他們就會得寸進尺地提出新的要求,摳摳搜搜的,毫無大公司風范,讓他想不來請示董事長都不行!
“可是董事長,unitex代表團提出的最后一項要求就在我……手上。”
梁凱文的最后兩個字還沒說出口,秦容澤已經頭也不回地走了。
凌晨,一輛騷包的跑車停在城西某別墅外。
梁凱文架起雙目緊閉,渾身散發著濃濃酒味的秦容澤走進別墅內。
他是從奧蘭多大廈驅車前往la會所將秦容澤接回來的。
事實上,要不是la會所那邊打電話來,他壓根不知道該上哪兒找自家董事長去。
董事長之前說過,讓他有事打電話,尼瑪,他足足打了半小時電話,一直提示已關機。
梁凱文后來才發現,人家壓根沒帶手機!
讓他更沒想到的是,向來循規蹈矩的董事長居然說撂挑子就撂挑子,還喝了個爛醉如泥。
至于董事長醉酒的原因,梁凱文就更加無從知曉了。
要說因為工作,他是不信的。
眼看奧蘭多和unitex的談判只剩最后一輪,正式進入收尾階段,不論歡喜還是難過都還沒到時候。
難道說是因為感情問題?
這就更難理解了,董事長根本沒有談戀愛,他怎么可能會失戀?
再說董事長前段時間留意過的林瑤,人家不是還單著嗎?
根據任佳穎打聽到的小道消息,有人打算介紹一位高富帥給林瑤認識,不過……
梁凱文不是吹牛皮,放眼整個杭城都找不出來比自家董事長更優秀的單身漢!
以董事長鉆石王老五的身份,他要是真去追林瑤,那簡直太容易了好不好?
總之,他想破頭都想不明白,董事長究竟怎么了。
梁凱文將醉鬼安置好,又檢查了門窗。
正當他準備關門離開時,床上的秦容澤如同詐尸般驟然坐起身來。
“幾點了?”
“董事長,您醒了?”
梁凱文沒想到董事長會在這個時候醒來。
驚喜之余,他又有點擔心:董事長會不會在這種時候逮著他說工作上的事,或是讓他回公司繼續工作?
他的擔心并不是沒有理由的,為了配合unitex集團米國總部的工作時間,他們常常視頻會議到半夜。
梁凱文覺得,他最好找個借口立刻走人!
“已經半夜了,我得找個地方洗車去,您抓緊時間休息吧。”
“等等!”
果然……
梁凱文渾身僵住,事實上他都快哭出來了。
這段時間,他每天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雞早,他容易嗎?
秦容澤兀自去了趟書房,翻找出一個首飾盒交給梁凱文,說道:“替我把這個處理掉。”
“嘎?”
梁凱文不僅認得這個首飾盒,還知道它的來歷,這里頭裝的可不一般啊,難不成……他艱難地吞了吞口水,問道:“這,董事長,您是認真的嗎?”
秦容澤一臉不悅地反問道:“我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嗎?”
梁凱文趕緊搖頭,“不像。”確實不像在開玩笑,倒像是喝糊涂了。
秦容澤見梁凱文拿著首飾盒不知如何是好,遂補充一句,“怎么都行。”
這種酒后所說的糊話,梁凱文是萬萬不敢當真的。
別看董事長現在說得輕巧,“怎么都行”,等到他真正清醒過來時還不知道怎么追究呢。
秦容澤見他還杵在那里,不由皺眉,“你不是要洗車,怎么還不走?”
梁凱文頓時如蒙大赦。